記者處長(第二十四章 夢的靈異)(求花、票、藏)(2 / 2)

在夢裏我夢見了兩位伯伯,在他們居住的院裏,張伯伯滿臉猙獰的抓我,我害怕極了,便躲閃著他抓我,便嘴裏向他求饒:“張伯伯,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嗎抓我。”正當我無處可逃之時,陳伯伯出現在院中,我急忙喊:“陳伯伯救救我,張伯伯要抓我。”

“少年不要害怕。”陳伯伯回答後,用他的雙手拖住我的身體輕輕往上一送,我跳到了他家的西屋房頂。我脫險了,非常感謝的向陳伯伯說:“謝謝!陳伯伯,有什麼需要,我向你家裏捎話的嗎?”“我沒有鞋,讓家裏人給我捎雙新鞋。”我消失在無際中,一會兒看到了一口井,隻見一個青蛙從井裏蹦了出來。夢醒了,我渾身出滿了冷汗。

第二天我收到了高考通知書,我兒時的玩伴有兩個死刑、七個死緩、一個無期,最少的是十五年,被勞教的無計其數,那七個死緩當時差幾個月不到18歲,沒有被立即執行。

我安然無恙,沒有人傳喚我。我把這個夢講給了陳伯伯的兒子,他的兒子經過回想,準確的告訴我,他父親被埋葬時確實穿的是一雙舊鞋。

在這裏我不想去解析這個夢的應照,隻想證明,靈異無處不在。

還有一次做夢非常應照,是我上班以後的事情了。因為是長年夜班,下班後我就在單位提供的宿舍住,很少回家。那夜我做了一個很奇特的夢。夢中我夢到了嫂子,嫂子的姓很怪,她姓酒,是父親在南方出差時認下的一位老鄉。嫂子的丈夫姓牛,是南方一位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畢業後留到了南方,官升到正科級。由於長年水土不服,想調回老家。牛哥結識了父親後,認到了我父親跟前,父親把他調到了古城,官至文化館長。牛哥很難幹,寫劇本、拍電影,將文化館經濟效益搞了上去,在一次副處級的升遷中,由於人脈關係被刷了下來,牛哥和升遷的人結下了矛盾,於是調到了省城,實現了副處級。

夢中嫂子滿臉愁苦,見到我後:“對我說,快救救你哥吧。”我無聲,繼續向前走著,在通過一座橋時,站在橋頭,我看到橋下的河水裏,幾位武警戰士,在水中抓住一頭牛的牛頭向水裏按,牛在水裏掙紮著,仰起頭來,武警戰士再按,經過三番五次的較量,牛還是被按在了水裏麵。我走過了橋,看到了一個香煙店,不大的櫃台裏擺著“福星”牌香煙,我買了一盒,抽出一根燃著,繼續向前走,忽然看到眼前是一片陰深深的樹林,感覺到是通往監獄的路。我停止了腳步,往回趕。夢醒了,我把這個夢記了下來,我預感一定會有事發生。當我把這個夢告訴梅婷時,她還笑我:“神經病,整天腦子裏想些什麼?”

當星期天我和梅婷一起回到我家時,父親告訴了我一個消息:“你牛哥和你嫂子被公安局的從省城抓了過來,現在在看守所。”聽到這個消息,我大吃一驚,牛哥是文化人,又是副處級幹部,怎麼會給犯罪聯係在一起。倒是梅婷提醒了我:“前幾天你給我講的夢,忘記了嗎?你的夢真是靈驗。”

“對啊!”一語點破夢中人。我把前幾天做的夢,講給了父親聽。想到了夢中那盒“福星”牌香煙,我說,“吉人自有天相,他們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父親把嫂子保釋了出來,原來表哥是以貪汙罪接受審查的。表哥在與一位外商合作一部電影時,外商給文化館打了20萬美元定金,後來外商違約,定金歸為公有。文化館是事業單位,是國家撥錢,現在一下子有這麼多錢,也不之如何處理,在把這錢上交後,上級獎賞了文化館一部分錢,他把這錢分給了職工。事情就這麼簡單,有人卻圍繞這件事做起了文章,其實無非是把你的名義搞臭,在仕途上沒有發展前途。

牛哥被關進了六個月了,沒有定罪,也不釋放,父親通過各種關係打聽案情,申訴冤情,沒有人理會,特別近的也隻是悄悄地告訴父親:,“這事兒很複雜,到省裏想法吧!”

正在父親四處為牛哥找人之際,牛哥的大哥一位縣級市的市委書記,他的同學到古城當了市裏的主要領導。在主要領導的親自過問下,複雜的案情很快有了答案,無罪釋放。牛哥回到省城,副處長的職位沒有了,提了一級,正處級調研員,永遠不可擔任實職。

想想自己現在的遭遇,我這個處長和牛哥這個處級比起來算的上什麼。但是這幾天的惡夢,預感著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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