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處長(第二十四章 夢的靈異)(求花、票、藏)(1 / 2)

記者處長(第二十四章夢的靈異)

工作上我沒有以前積極了,記者處有處長、副處長,我憑什麼挑起記者處業務上的膽子,名不正、言不順,我還是完成自己的每月任務了事,少*點心。

近來,每逢清晨四、五鍾就被惡夢驚醒。我有一個同學,也許是緣分,我倆從小學、初中到高中都在一個班,我們兩家相住不遠,他在家是老大。生活上仔細節儉。上初中時,我考入離家很遠的重點中學,他也如影隨形,上高中時也是如此,又和我分到了一個班。由於離家遠,我們都是在學校住宿,他家沒有我家的條件好,我常常接濟他。我考上了大學,他當了一名工人。後來很少聯係,最後一次見他,是我在一次采訪中,叫出租車,巧合的是司機竟然是他,他把我送到了目的地,從此再也沒見過他。隻是後來聽說,他開車時被歹徒殺死了,死的很慘,歹徒用刀把他的氣管割斷了,場麵血淋淋的,慘不忍睹。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來到Z城已經三四年了,最近常常在夢裏和他相遇。夢很清晰,他勸告我要節省過日子,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說著說著,突然是他慘死的景象。我被夢驚醒,在夢裏我倆的對話,大多是勸我節儉之類的,結局都是慘死的景象。

對於夢我是十分相信的,這不是迷信,是靈異,現在的科學還沒有發展到全麵解釋的這一步。

小時候,我表嫂的婆婆死了,家人給她送葬,埋在了100多裏外的老家。由於我輩分高,表嫂大我四十歲。表嫂的婆婆生前最疼愛我的大侄女,大侄女送葬時去了,在墳前哭的是痛哭流涕,勸了幾勸,才被人架走。大侄女回到家後,神經就發生了不正常,常常學著她奶奶生前的腔調說話。表嫂帶著大侄女四處求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古城有位“野仙”指點,是她奶奶的魂附到她的身上了,陰氣太重,要用陽氣來消解,還告訴一個方法,到陽氣重的人家住上21天,回家後,把燒飯的鍋下麵的鍋灰撒在家裏的門檻上。

表嫂按照“野仙”的指點,把大侄女拉到了我家,我家弟兄三個,陽氣當然旺盛,我還常常*大侄女說話:“你怎麼了,還認識我嗎?我是你叔叔啊!”

大侄女吱吱唔唔的學她奶奶的腔調:“我是你姑姑,我是姑姑。”

在我家住了21天,表嫂把大侄女接回了家,在門檻上撒了鍋灰,大侄女果然恢複成了正常人,表嫂還特意帶著大侄女到我家報喜。在大侄女恢複正常人地21天的頭上,大侄女的病情又一次發作了,表嫂十分著急,母親讓表嫂到離我家5分鍾路程的一個寺廟去燒炷香,或許那裏的高僧會有辦法。表嫂帶著大侄女去了,這個寺廟是名聞全國的大寺,其大到何種程度,深山藏古刹,這個寺廟偏偏建在繁華鬧市,寺的山門建在八百裏開外的潼關,該寺名氣之大得益於施耐庵筆下“魯智深倒把垂楊柳”的故事。

當時寺裏破舊不堪,任何人可以隨意出入,守在八角琉璃殿的一位老人是唯一的僧人。看到表嫂帶著大侄女來進香,老僧撚著額下的胡須,看了看:“施主,此女悲傷過度,傷了元神。是否家裏發生了大事。”表嫂把前因後果講給了老僧,老僧說:“不妨,帶著此女再回老家,埋葬她奶奶的墓前燒燒紙,叩拜一下,此病可除……”

表嫂按照老僧的的說法,依言行施。大侄女回來,7天過後恢複了常人,再無複發。自古至今,每逢清明時節,世人皆到親人墳前燒紙掃墓,其實這不僅是對逝去親人的一種懷念,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超度。

倘若說,這隻是一種奇異現象,與夢的靈異無關的話,那麼我的親身所曆,改變了我的人生。

那是一個非常的年代,國內治安形勢非常混亂,為了創造一個給人民安居樂業、安定團結的社會環境,國家第一次下發了嚴打命令。瞬間,全國各地的拘留所、看守所人滿為患,很多城市抽調民兵,把工廠和學校作為臨時的羈押場所。那次行動是我參加完高考開始的。我居住的地方,自古以來就是“八荒爭湊、萬國鹹通”三教九流聚集之地,說書的唱戲的、打擺式賣藝的、江湖郎中、神算大仙,要什麼人,有什麼人。這一嚴打,牛鬼蛇神全部被抓了進去,而我兒時的玩伴們,因為偷盜、*、打架也一個個走進了牢房。雖然我沒有跟著他們幹過違法犯罪的事兒,但來往也比較密切,曾經召集他們到我的學校打過幾次架。非常年代,非常時期隻要給他們有牽連的人一個個要接受詢問、甚至管製。直至沒有問題,才可以回家。我一邊等著高考的通知,一邊忐忑不安的等待著隨時的詢問。

那夜我做個夢,我經常去隔壁院玩耍的兩位伯伯出現在我的夢中。兩位伯伯一位姓張、一位姓陳,他們的孩子和我都是同齡人,小時候經常出入他們的家。不幸的是兩位伯伯一年之前相繼去世。陳伯伯是一位廚師,經常喝酒,患了肺氣腫,骨瘦如柴,還戒不了酒,家人看的緊,他跑到街上的酒店內,手裏拿著幾顆花生豆,前腳進酒店,打了二兩小黑碗的酒隨手一抽,從後門就走了,家人後腳跟來,他吃著花生,若無其事的說,聞聞酒香。陳伯伯是喝酒喝死的。張伯伯是一位國營企業的幹部(當時稱國營),他是分了套新房,還沒有搬家,自己在新房裏住,煤氣中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