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零九 章 謝必安(2 / 2)

苗紮紙見風波已息,笑著說道:“勞煩謝兄操心了,回去就給這小子簽上。” 說完後還伸出手擺了個“八”的手勢:“八千億,天地銀行的,回頭燒給謝兄換些酒吃。”

謝必安見此終於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六爺,你說你當初要是懂點事兒,也不至於落個今天這下場。唉!行了,小範該等著急了,告辭!”

我跪在地上一直沒敢起來,也不知應該行什麼禮,於是跟個傻逼似的衝白無常揮著手。

那丫的可能被我誇的當真以為自己是帥哥了,飛到窗外了還扭頭衝我微微一笑。你個狗日的白無常,你知不知道你自以為夢露似的迷人微笑,卻把爺爺我嚇得差點尿褲子!

我目送著白無常帶著那女鬼越飄越遠,最後憑空消失,長舒了一口氣。

“起來吧!你不嫌累啊?”苗紮紙也是累得夠嗆,一屁股坐在我床上。

不嫌累才怪!你娘的,一晚上就強製性的讓我接受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拜托!我可是社會主義現代化教育過的國家棟梁,我可是無神論者!連命孤、頭七女鬼、鬼上身、白無常哪一樣挑出來都足夠顛覆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也得虧我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非瘋了不可。還有一件事我覺得非常蹊蹺,屋裏折騰得這麼大聲兒,為什麼隔壁的鄰居們都沒有醒?

我把疑問告訴了苗紮紙,就見他摳著鼻孔輕描淡寫的說道:“醒啥醒,我進來之前早就給他們下了周公旦五行入夢咒,明天他們不遲到就是好事兒。”

“不是吧?沒這麼邪乎吧?老苗呀老苗,你到底是誰?還有,那白無常為什麼要叫你六爺?”

“那啥,小生啊,聽說麥蒂來中國打球了。”苗紮紙又把話題扯開了。

大爺的,丫總是玩神秘!

“你咋沒問問白無常喚醒那女鬼的黑影是誰啊?”我提醒著。

“哎呀!光顧著各應那吊死鬼了,忘了!”苗紮紙一拍大腿,“這事兒改天再說吧!渴死我了。”說著苗紮紙就伸手把我桌上的那瓶20多年的窖藏康師傅拿在手裏。

“哎!老苗,老苗!不能喝,不能喝!”我趕緊把瓶子奪過來,“這是特供的紅茶,喝不得。”

苗紮紙白了我一眼:“小氣吧啦的,虧我還救了你。”

我一聽這話也沒好氣兒的說道:“救我?救我還給我張不結實的護身符,一濕就爛,還沒起啥作用,大猛子那張幹脆不翼而飛了。”

“難道有人搞鬼把符文給搬走了?我說怎麼小萌被附身了呢!”苗紮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說,“我那符是固守本元符,隻能避免被鬼上身,對靈體有效,可是攻擊你的是大猛子肉體,威力變小也是正常。”

我聽了連連罵著“老苗,你太水了,太水了……”

苗紮紙哈哈笑了一下:“這不沒事兒了麼!對了小生,告訴你個秘密,你那血盆大口該去醫院看看了,你不覺得疼麼?”

我聽後頓時感覺到鑽心的疼,這他媽算哪門子的秘密,看來我嘴巴確實傷的不輕,可剛才緊張得都給忘了。

“走吧!我陪你去醫院,我這肩膀也挺疼的,等下去包紮包紮。”苗紮紙對我說。

我看了看熟睡的大猛子:“那她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讓小萌接著睡唄!被鬼上身可是個體力活兒,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這孩子自打知道自己是連命孤以後,心裏一直不好受。”

“那你為什麼非要告訴她?”我埋怨著苗紮紙。

“不告訴她誰告訴你?不告訴你誰又去幫她?我要是直接告訴你,你認為你會信嗎?”

苗紮紙說的對,如果沒有這一係列的事實發生的話,我是萬萬不會相信世界上真有輪回和鬼神的,我認為這些東西的存在都跟人的道聽途說有關,誰知道他們確確實實的出現在了現實生活中,而且我一下子有了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可能是被苗紮紙,也可能是被其他人,反正就是心裏不舒服。

“老苗,你扶我一下,這會兒我怎麼感覺腿不好使了?”我突然感覺腿軟得厲害,於是招呼苗紮紙。

苗紮紙“哎喲哎喲”地摸了摸肩膀,極不情願地攙著我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