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嚴鴻卓胸口的那一針,是白大褂的老師讓他紮下去的?”聽完了馮俊才的介紹,方寒問道。
“恩,不單是他老師教他紮在哪個部位,就連那根針,也是他老師派人交給他的。”馮俊才肯定的回答。
“那就難怪了。”方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單是紮針的位置有問題,據我觀察,那根針上還淬了特殊的藥物,可以加速嚴鴻卓的傷勢和疼痛感。”
“如此說來,他們豈不是想要卓兒在難以忍受的痛苦中死去?”嚴德宇說著,再一次紅了雙眼。
“沒錯!”方寒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嚴德宇咬牙切齒,紅著雙眼半天憋出了一句。“特麼的!”
“好了,事情竟然已經調查清楚了。我覺得你們可以去找一找他口中的那位老師,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相信這對於你們嚴家來說,應該不難吧?”方寒說話間看向了馮俊才。
“當然。”馮俊才點點頭。
嚴德宇沒有說話,用眼神示意他去辦事。馮俊才收到指示後,轉身便走出了房間,去安排後續的事宜。
“方先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治療時間,還……夠不夠?”等馮俊才走後,嚴德宇才開口詢問。
麵對他的質疑,方寒卻是笑了笑。心想看來他是聽到馮俊才審問出來的那些東西,對自己同樣也產生了一些懷疑啊。
也難怪,畢竟雙方還是缺乏信任的基礎。事先毫不相識,方寒也沒有什麼驚天的名氣,卻揚言一個多月治療好這醫界難題全身粉碎性骨折。
尤其是現在嚴鴻卓還被人惡意下毒陷害了,這事擱在誰身上,都難免有些懷疑。
懷疑他會不會和白大褂一樣,為了名氣和利益在那瞎胡說。甚至,會不會和他一樣,也是受人指使哄騙,以一種根本不可能的治療手段來給嚴鴻卓二次傷害。
“放心吧嚴總,我治療的時候你可以全程在一旁觀看。”見自己不回話,實在無法打消對方心中的疑慮,方寒隻好開口了。“實在不放心,你還可以把鄂省中醫協會的會長請來旁觀。”
“鄂省中醫協會的魯亞榮老會長,總是咱們華夏國醫界的泰山北鬥。有他在一旁監督和幫忙,這下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額,方先生嚴重了。對於你,我肯定是放心的,放心的,嗬嗬。”心中的懷疑被寒哥直接說了出來,嚴德宇顯得有些尷尬。
畢竟先前自己已經怠慢過一回了,自己如今又表示出了懷疑。自己的兒子還要靠人搭救,這讓他心中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開口。
畢竟這不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麵對任何競爭對手,他嚴總都可以耍盡心思。畢竟那是為了企業負責,為了國家負責,不是他個人的私事。
“好了,德宇。”這時,那個一直在小聲詢問著嚴鴻卓情況的婦女開口說話了。“你別一直站在這裏說話,先招呼方先生去客廳喝茶。”
“今晚務必請方先生留下來,吃一頓便飯,感謝他剛剛出手救了咱們的兒子。”看來這個婦女,就是嚴德宇的夫人,嚴鴻卓的親娘了。
“對對對,看我一時激動,把這茬給忘了。”經她這一提醒,嚴德宇連忙邀請方寒下去客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