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寒對嚴鴻卓進行了第一次治療。
針灸、推拿,配合仙釀酒的靈氣和他自身的仙靈之氣,足足費時一個小時才搞定。
而全程魯亞榮都在一旁旁觀,再一次震驚於寒哥的針灸術和推拿技術。他從醫數十年,達到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心中還忍不住產生了想要拜師學藝的想法。
是的,嚴家就是這麼牛嗶。在第二天上午,就把魯亞榮從鄂省給接到了京城,讓他在一旁協助方寒治療。
說是協助,倒不如說是審視判斷。主要是防止他跟那個白大褂一樣,偷偷做出一些不利的行為,倒時候又害了自己的兒子。
對於這一點,方寒是看破卻不說破。
“方小友,你這醫術再一次令老朽我刮目相看啊。”等他治療完成後,魯亞榮忍不住讚歎道:“每一次見到你行醫,都能令老朽大吃一驚,觀看到又一次的神奇手段。”
“嗬嗬,魯會長你謙虛了。”對於他的讚揚,方寒隻是淡淡的一笑。
而一直守候在一旁的嚴德宇夫婦,頓時喜笑顏開。對於寒哥他們不了解,但是魯亞榮卻是成名已久的老中醫了,還是一省醫療協會的會長。
這樣的醫國聖手,都對方寒的醫術讚不絕口,這下他們終於可以放心了。
“方先生,辛苦你了。”嚴德宇迎上方寒,見他累得滿頭大汗,連忙從手下那接過一塊幹淨毛巾,遞了過去。
“沒事,效果還不錯。”不客氣的接過毛巾,方寒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一會我給你們開個藥方,暫時吃上三天。”
“三天後再進行一次治療,然後另外根據情況,再重新開一個方子調養。”
“額,方先生不能現在就把方子開出來麼?我也好安排人一起去買藥,至於你的酬勞,我肯定會重重感謝的。”愣了一愣,嚴德宇疑惑的問道。
顯然聽到方寒的話,他產生了一些誤會。以為寒哥是故意拿喬,想要得到什麼好處,才肯進行接下來的治療。
對此方寒沒有回答,倒是一旁的魯亞榮趕緊解釋道:“嚴總你誤會了,方小友不是故意在為難你們。”
“而是我們中醫和西醫不一樣,西醫都是統一的配方、統一的藥品。例如一個人感冒了,不論高矮胖瘦、男女老幼,大部分都是吃同一種感冒藥。”
“可是在我們中醫看來,每個人的體質和恢複能力,都是不一樣的。他們對於藥物的吸收和耐藥性也是各不相同,這樣一來每個人的治療方案都不相同。”
“比如有的人,天生抗藥性強。那麼就得加大一些藥量,還有一些輔助藥性作用的藥物,才能達到良好的治療效果。”
“而有些人,不單抗藥性低,很可能本身的自愈能力就強。一個小小的感冒,可能他本身不吃藥就能好,而我們就隻需要開一些溫和輔助的藥物,提升他的抵抗力達到自愈的效果。”
“所以說,西醫的因病而藥,但我們中醫卻是因人而藥。這樣一來對於醫師的經驗和能力,就要求極為嚴格,所以也是中醫一直不能如同西醫一把,大範圍推廣的原因之一。”
魯亞榮的這番解釋,也算是解釋了一下中西醫的不同。而且用語簡單明了,原本還心存疑惑的嚴德宇,立刻便明白了過來。
“也就是說,三天後到底要如何開藥,還得看看小卓身體的恢複情況,是吧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