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正太自李天宇認出賊人後到現在一直都在以崇敬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天哥。現在聽到天哥的這一番感慨之後,看向天哥的目光更是愈發顯得尊敬了。
“好了,老伯,這拿走您的銅錢的賊人我也幫你找到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便在參與處理了,在下先行告辭了。”
“小老兒謝過公子了。請受小老兒一拜。”但見我們的老伯說罷便對著李天宇拜了起來。
“誒!老伯,這萬萬使不得的!”李天宇在老伯拜之前搶先將老伯給扶了起來。鬧鬧的,越是這種心地善良的百姓們的跪拜老子越是承受不起啊。
“鄉親們,今日審桌子一事兒便也就此告一段落了。由於在下身上還有要事,便向諸位鄉親們先行告辭了。小顥,我們走!”李天宇對著在場圍觀的群眾們大聲說道,之後還沒等我們的小正太有所反應便直接拉了他向這圍觀的群眾外圍行去了。
就這樣二人在眾人的注目下迅速向著遠處離去了。而在場圍觀的群眾們卻是對著二人的背影議論紛紛起來。
“這位公子真乃神人也!”
“是啊,沒想到咱揚州竟然有如此聰明的貴家公子,我還以為他們每天隻會吃喝玩樂呢?”
“這位公子看起來好麵熟啊!”
“他好像之前的那位大鬧悅香樓的李家公子啊!”
“什麼?這位公子便是那巡撫李大人家的公子嗎?你怎麼不早說啊,哎,又讓我錯過了一個索要簽名的機會。”
…………
就這樣,今天的公子審桌子的事兒算是告終了。此時,二人正走在路上,接著朝著其他的方向前行著。而我們的小正太卻是一直拿著崇拜和敬仰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天哥,這也倒反而叫我們的天哥不好意思了。
“怎麼了,小顥?是不是現在可佩服你天哥我啊?”我們李天宇卻是馬上又恢複了自己之前的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是啊,天哥。小顥對您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哎!天哥其實一直強調做人要低調的,可是大家非要給你天哥掌聲和尖叫。你說天哥能有什麼辦法啊?”就見我們的天哥伸出自己的雙手聳聳肩,擺出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真當是怎一個賤字了得?
“我說天哥啊,為什麼你的臉皮永遠是那麼地厚呢?”
“關於這一點,我很難跟你解釋的。這就好比你在問‘天哥,為什麼你長得這麼帥啊’之類的問題。”我們的天哥一副不以為恥,尤以為榮的表情回答道。
“低調,低調,天哥你一直說做人要低調,可是你幾時真正低調過呢?”但見我們的小顥雙目平視著遠方感歎道。
“沒想到這也被你給看出來了啊,小顥!沒錯,你天哥確實是一直以‘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原則來鞭撻,啊不,是鞭策自己的。隻不過你天哥在做人的時候一個月偶爾也會有那麼三十來天低調未遂的。”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對了,天哥,你現在還沒跟我說為什麼之前老伯不收我遞給他的那張銀票呢?”
“小顥啊,你打小便是出生在富貴人家,含著金塊長大的,自然是難以體會到像老伯那樣的窮苦百姓的生活的。一百兩,對於這位老伯來說,有可能要讓他每天這樣辛勤勞作一直勞作上幾十年才可能賺到。但是,人窮,並不等於誌也窮。人可以卑微地活著,但是卻不可以卑賤的活著。一簞食,一酘羹,得之則生,弗得則死,呼爾而以之,行道之人弗受,蹴爾而以之,丐人不屑也。那位老伯,雖然他是很貧窮不錯,但是他卻也很有自尊心,活得很高傲,可以說在尊嚴這一方麵,他比任何有錢人都還要富有。所以小顥你拿著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去當眾送與這老伯,那老伯是斷然不會收的。因為他的尊嚴要遠遠超過了這張一百兩的銀票。哦,對了,我的意思不是說你當眾送給他,他不收,私下送給他,他就收了。”
“天哥啊,我現在發現你說話真得很文雅,很深奧。這話要是放在平時,小顥是斷然不會相信這是從天哥口中說出來的。”
“你哥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跟你天哥在一起呆的時間越長,你越會發現你天哥身上有數不清的優點的。”
“或許吧。對了,天哥,你說他們接下來會怎麼處理這事兒啊?”這一次卻見我們的小正太意外地沒有反駁道自己的天哥。
“這個你天哥也不是很清楚。或許是教育他一番後直接放人走了吧,也可能是直接將他交與官府處置了。反正剩下的這些都與你我無關了,再說了,你天哥又不是上天派來拯救地球的蛋疼超人。所以他們愛怎麼處置便全由他們去處置吧!”
“哦!那天哥,蛋疼超人是什麼啊?”
“蛋疼超人是一位將內褲反穿的,和咱們日後的和諧的天朝的城管齊名的一位超級賽亞人。”
“哦,那天哥,什麼又是超級賽亞人啊?”
“超級賽亞人是……”
今天的這審桌子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而現在的二人卻是繼續拿著之前的那輕鬆快樂的心情向著揚州城的其他繁華地段遊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