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你就是拿了這位老伯的銅錢的賊人。”眾人但見李天宇猛然語出快速地對著那位仁兄這樣突然喊道。
而李天宇的行為像是引導了在場的群眾們的目光焦點一樣,使得在場的群眾們異常地配合地將目光焦點及時地進行了轉移。
“你,你胡說!”而我們的這位仁兄在聽到李天宇的這一聲猝不及防地叫喊後也被嚇了一跳,心裏也打了個冷戰,這一幕自然也被我們的群眾們給看到了。不過緊接著他便馬上這樣反駁道。
“他就是小偷啊?”
“這位公子是怎麼知道的啊?”
“難不成是這桌子偷偷告訴他的。”
…………
“天哥究竟是靠什麼來斷定的啊?”此刻我們的小正太在看到這一幕後顯然也陷入了深深地不解和思考中。或許現在的他已經相信了自己的天哥,但是就是不知道天哥到底是從何得知眼前的這人便是賊人的。
“喂,我說這位公子啊,你一會兒又說這桌子要吐出來銅板,一會兒又說他是這偷走老伯銅板的賊人。你讓我們大夥兒到底應該相信你的哪句話啊?”依舊是我們在場圍觀的觀眾裏麵的那位膽量和好奇心居首的鄉親這樣問道。
“就是啊,你剛才還在說這桌子要把錢給吐出來,現在怎麼又來冤枉我啊?”就見這位剛剛被李天宇認定為是偷走老伯銅板的賊人的仁兄為自己辯解道。
“諸位鄉親們,大家現在一定非常驚奇在下為什麼突然要斷定這位仁兄就是拿走老伯銅錢的賊人。好吧,實不相瞞諸位鄉親們,其實這桌子吞錢吐錢一說本身就是在下所編出來的。為的就是將這偷走老伯銅錢的賊人給揪出來。大家可以看到,我們的老伯每天都在忙著自己的生意,和麵,炸油條,收錢,找錢等等。所以凡是經過老伯手中的銅板都會或多或少地被沾上一些油汙,就比如說這一枚銅錢。”但見李天宇自之前的那桌子上堆放銅錢處拿出了一枚銅錢,然後拿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捏著那枚銅錢緩緩地在眾人麵前展示而過。
“哦喔~~”就見圍觀的群眾中爆發出了一陣的原來如此的聲音。
“或許這樣會更明顯的。”但見我們的李天宇將那手中的銅錢一下扔進了那木盆中,隻見那枚銅錢自剛剛和木盆中的水麵接觸的一瞬間便馬上在水麵上發散出了些許的油汙,雖然油汙不是很多,但是在清水的表麵看起來還是異常得顯眼。
“原來如此啊,天哥。你剛才就是看到他投入的錢幣在水麵上留下了油汙所以才斷定他便是賊人的。”
“沒錯。諸位鄉親若是不相信的話,便可以讓這賊人再將手中的一枚錢幣扔進木盆中一看即可。”
但見我們的這位賊人再聽過李天宇所說的這些話後卻是煞白了自己的臉色,渾身上下也開始打起了哆嗦。自己的剛剛投過錢幣的那隻右手也捏得更加緊了起來。
“扔!扔!扔!”在場的圍觀的觀眾們聽過李天宇的這些話後,均將目光轉向了這位賊人,並且異口同聲地不斷這樣喊道。
“不是我!我沒有偷錢!我沒有偷錢!我沒有偷錢!……”隻見這位賊人在受到來自群眾們的雪亮的目光後便開始這樣像是發神經一般不斷地顫抖著身體重複著這句話。
香蕉你個芭拉!就你這心理素質還敢出來幹這一行,你也太對不起祖師爺了。看你小子這樣子,估計也算是一個初犯了,話說這一切也隻能怪你自作自受啊。鬧鬧的,你說你去偷誰的錢不行,非得來這兒偷這位老伯的銅板。難道說是偷盜金額小於多少多少就可以免除刑罰?
“這位公子……”
“啊!怎麼了,老伯?”李天宇還在那裏看著這位仁兄想著他的犯罪動機以及這個年代的社會風氣的時候,但感覺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轉身一看,卻是我們的受害人老伯。
“放過他吧,公子。”
“什麼?可是,老伯……”
“哎,得饒人處且饒人,公子。這樣的話小老兒寧願自己不要這些銅板了。”但見我們的老伯看起來好似心裏很不舒服地歎道。
“不,老伯,你錯了。其實這樣做正是為了他好的。老伯,既然我們的大唐有法律的存在,那它必須是要來適應於所有人的,如果有人觸犯了刑罰而不會得到懲罰的話,那麼以後這個世界將會變得很亂很亂。他現在也還算得上年輕,若是現在就像老伯這樣輕易放過他的話便是為他好了嗎?當然不是的,這樣的話隻能是縱容了他,今日還好,隻是拿了一些銅板而已。若是明日他拿走的是幾百兩的銀票呢?到時候老伯你說這豈不是害了他嗎?老伯,你的善心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有時候包容卻並不是都能帶來好結果的。”我們的李天宇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確實越說心情越慷慨激揚。
我們的老伯在聽到麵前的這位貴公子說的話後卻是也不再說什麼了。隻是低著頭好像是在為誰惋惜著一樣。
“哎,勿以惡小而為之!很多的大偷大搶不都是從小偷小摸開始的嗎?今日偷了一文錢見沒什麼事兒,待明日就有可能會去偷上幾百兩。貪念不可有!”我們的李天宇看到老伯和在場的圍觀的群眾們以及那賊人的表情後不禁這般歎息道。鬧鬧的,話說老子又不是友亮他老爸,這些事情老子跟著瞎操心幹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