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他母親的,你還學?阿嚏--”陳道就追著路向陽去打!
“啊啊啊啊--阿嚏!”路向陽說,“我真的沒有學你--阿嚏--我也是真打噴嚏!”
“啊?啊啊阿嚏--鼻子癢不?有蟲子鑽的感覺?”
“對對對……阿嚏!”
兩個個人相互站著,你一個我一個阿嚏阿嚏的打著噴嚏,看上去十分滑稽!黃小強差一點沒有笑出來!好吧,現在總是可以行動了吧!黃小強於是環視一下四周,想著這裏如果真的有一座墓的話,最起碼要有高出地麵的一出封土吧,找到了那地方,再看!
有一個地方,上好的木架子上圍成一個金字塔的模樣,上麵放著一盆盆一種葉子墨綠,卻開著玉白的花兒的植物,那裏高出地麵許多,如果韓家老爺子埋在這裏的話,那一定就是封土了!黃小強趁著這倆小子一個接一個打噴嚏,摳鼻子狂躁的機會,慢慢接近了那些花兒!
“道哥啊--阿嚏!咱們兩個是不是中邪了?”
“屁--阿嚏--革命軍人,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可是,可是--啊啊阿嚏!”
“可是,我們同時打噴嚏,這很奇怪--阿嚏--啊--是不是?”
“是啊!--”
“是不是這裏麵熱得厲害--阿嚏啊!我們出去--阿嚏--都感冒了……”
“不會啊!阿嚏,感冒不是--阿嚏--這--阿嚏症狀啊!”
“阿嚏!說不定!是那夜貓子--阿嚏!最近咱們見到了好多死了的夜貓子--阿嚏啊!是不是這東西帶來了禽流感!”
“啊……那就壞了啊!要小命啊……快打電話叫人換班--阿嚏!咱們去住院治療--”
“豬腦子啊!阿嚏!這時候打電話,老板把老板嚇著了,要你的命啊!啊啊阿嚏--”
“那那--咋辦啊?”
“快站點感冒藥--阿嚏!試試--阿嚏!明天再說--阿嚏~!聽說禽流感,也是十來天才死人的,我們--阿嚏,耽擱一夜不要緊!”陳道說,“我們的任務要緊!--阿嚏,當了兵,一輩子就是個軍人--阿嚏!要有過硬的作風!阿嚏!”
兩人討論禽流感的時候,黃小強已經繞到那個白花兒構成的金字塔下了,避開了那兩個家夥的視線範圍,黃小強搬來兩盆高大的花木,把自己掩映起來,然後開始悄無聲息地搬下那白花兒,露出木架子,才看清下麵果然是高高堆砌的封土!不錯!現在怎麼進去才是關鍵!
要是埋人的時候,這裏預留了出進的門,那倒好辦,打開門進去就是了,要是這裏直接就是個死封土堆,那就麻煩了,總不能像盜墓一樣,打個盜洞進去吧?
幸虧那兩個小子開始尋找感冒藥,噴嚏打得十分狂躁,忙得不亦樂乎,沒有時間關注四周,黃小強輕輕搬下花兒,這三角形的金字塔,兩麵是土的,剩下一麵了,卻是正對著那倆傻小子的,正對著的那一麵,搬下花木太難了,隻要稍稍餘光一掃,就能看見自己的行動,這可不好辦!
唉!既然來了那就試試吧,最後一下,就看運氣了!黃小強先把前麵移動過的花木都歸位了,蹲在一大盆花木後麵,雙手搬起那花木,緩緩移動,放在正對著那倆小子的封土前麵,又以同樣的手段,搬了兩盆花!這樣就把封土和那兩小子用這點花木隔離了,隻要他們不太注意的話,在夜間應該看不出這動過手腳的!
黃小強開始一盆一盆地搬下金字塔上麵的白花兒!很好,前麵這一麵,木架子下麵,看上去是木質的,黃小強使勁按了一下,覺得很厚實,說明要不就是厚實的木板,要不就是木板下麵是混凝土,因為在秦川這一代的風俗是,鐵質的東西,一般是不帶到墳墓上的,是喲一是鋼板的可能性很小。
搬了一會兒,終於看見木板上有鎖,好像是不鏽鋼製作的鎖具,也對,鐵質的東西帶到墳墓,怕的是生鏽後,犯鐵煞,對墓主不利,既然是不鏽鋼的,那倒無所謂!隻不過,既然有鎖,怎麼進去才好呢?
“不對!不對!今晚的事,--阿嚏!很不對啊……”但聽那個已經吃了感冒藥,還在打噴嚏的陳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