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是不是陳道已經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了?這可不好啊!
“什麼不對?”路向陽問道。
“咱們出去,禽流感真是這樣的症狀嗎?阿嚏--鼻子酸死了!禽流感會發燒的!阿嚏--你發燒了嗎?”陳道問道。
“發燒的感覺是發冷!可是我覺得一點都不冷!阿嚏--”
“不好啊!咱們怕是--阿嚏--真的中邪了--阿嚏--咱們這裏,據我所知其實是個墓地--阿嚏--這是秘密,千萬不可泄露!”
“啊--這怎麼辦啊!我好害怕!要不要呼叫外麵那些人--?”
“不敢!不敢!這是機密!千萬不能被外麵那些人知道!我們……我們……聽說鬼是怕血的!快弄出點血來!”
兩人於是開始開始咬指頭!黃小強這才放下心來,於是摸摸口袋,摸出一個石子,使勁跑向東南一角,打碎了一隻花盆!哢擦一聲,花盆碎裂!這兩小子嚇得魂飛魄散!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直呼佛祖玉皇大帝觀音菩薩保佑!一時間噴嚏都忘了打!
好了,繼續自己的事情,黃小強於是開始研究那個鎖,基本上是狗吃刺蝟無處下嘴,又要密碼又要指紋的,這無論怎麼做,都會出錯,進不去了。真想不到,這個現代化的墳墓上,還弄個密碼鎖,原本想著這裏有貪官的贓款,自己可以弄一筆出去,現在看來不行了!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快撤吧,這裏麵溫度很高,裹在自己身上的冰布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這裏要是再有紅外感應防盜裝置的話,難免會響起警報,再不撤就來不及了!
黃小強打開眼鏡上攝影裝置,開始把這裏的四周都瞧了一遍,算是回去給餘琴可交差。然後慢慢把花盆歸了位,趁著那倆小子跪在地上求神告鬼,便貓著腰,借著花木的掩護,一溜煙出了這大棚。
身上的冰布雖然融化了,但是門上的紅外感應裝置是方向性的,對於進來的人才報警,對於出去的人是不報警的。
黃小強出門,原路返回到工地,把身上的布原封蓋在水泥上,這才離開。黃小強回到小學校宿舍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敲門的時候,林紫晨警覺問道:“誰?”
“我回來了,快開門,凍死我了!”
“啊,你怎麼才回來?媽呀!你嚇死我了!臉怎麼這麼黑?什麼事情要在夜間忙活?怎麼把幹部做的跟賊似的?”
“都給你說了,是秘密任務!你還問?臉是我拿墨水染的,以便隱藏行蹤!秘密行動,別再問了啊!”黃小強邊說邊找水洗了一把臉。
“快快上床暖著吧!我擔心你出事情,一夜沒睡著!昨晚上和餘琴可聊天聊得很晚了!她跟我說,你這是幫她做事情,我知道他是大領導的女兒,可能真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的,不然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出軌混了,嘿嘿!好好休息吧!”
黃小強笑道:“看你把我想的!不說了!睡覺了!”
黃小強摘下那眼鏡,脫了衣服就睡著了,今天破例沒有去練習那殺人術。林紫晨還是睡不著,就拿起那副眼鏡,戴上之後,隨便扭動眼鏡腿,想不到可能是觸發了播放功能,把裏麵的記錄的事情就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嚇得張著嘴半天合不攏。心裏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情怕是有大危險的,這個餘琴可怎麼能這麼做,虧得她還是喜歡黃小強的,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去涉險!要是自己,有危險哪怕是自己死,也不會讓自己的男人冒任何風險的。
林紫晨於是趁著黃小強熟睡,悄悄出門,敲敲餘琴可的門,門開了。
林紫晨進去,臉色很差,把眼鏡給餘琴可說:“我無意中把這裏麵的內容看了!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麼?我也知道你是喜歡他的,你怎麼可以讓他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這句話倒是問得餘琴可不好說什麼了,說:“晨妹妹,你先坐下,我看看這個眼鏡!”
餘琴可看完了裏麵的內容,於是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林紫晨說了一遍,說:“事情就是這樣的,我知道這回我真的犯了傻,那條魚是條大魚,是我低估了敵情!但是,要是真的能把韓打下去,對黃小強在這邊的事業也是有幫助的,因為凡是凡是餘景宸支持的人,都是韓陽庭盡力打壓的,現在咱們這邊之所以獲得成功,那是與餘景宸的支持有莫大的關係的,韓的人就盯著咱們出漏洞,以便削弱餘景宸的力量,咱們這裏出事,牛向北、甚至魯二蛋等等人都是要受到牽連的,所以咱們就盡力做一票大的,想著看看能不能換來幾年的安靜日子,好好發展,做一些事情!你也知道,小強是把事業看得很重的,我怕他正做的好的時候,被人一下子攪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