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聊你肯定不會找我聊,早就在辦公室摸著女下屬的咪咪聊了。
我想了想,說道:“這個越獄的事,肯定是有人謀劃的,而且是打著我的幌子,我絕對的跟此事無關,要不我也不會抓著那些逃跑的人回來了。還有此事估計是耿銘幹的,我抓到的這些人跟他都有聯係,而且我聽到風聲,最近熄燈後他一直和手下的兄弟聊到很晚。都是悄悄的,要是吹牛打屁根本不需要這麼的小心翼翼,此中有隱情。”
他笑笑:“我知道有隱情,我是問你該怎麼做,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他話裏有話啊,什麼叫對他對我都有好處,難道是威脅我想轍子?我該怎麼回答?
考慮了好久,我說道:“我有朋友跟報社的兄弟認識,他可以為我們傳播正能量,此事並不是監獄監管上麵的漏洞,應該是暴徒的野蠻行徑。”
他臉上露出了笑容:“恩,繼續。”
還要怎麼繼續?不過我心裏有了底,他應該是想撇開此事保住他的位置了。
“我可以讓媒體著重描寫武警努力抓人的事跡,來轉移主要矛盾,還有此事肯定需要有個重量級的人物出來擔著,這個我可以讓我外麵的朋友協調,出一筆善款來給他後半輩子撫慰。”
這個老家夥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不錯,不錯,你先回去吧,今天就聊到這,此事已經查明了,跟你無關,哦,我副手最近年齡大了,可能要退休。”
我擦,這老狐狸原來還真打算讓我出去送死呢,要不是我的回答讓他滿意了,我絕對跑不了帶頭越獄的名號。有可能都被他斃了,然後說我二次越獄,最後所有的爛帳全部推到我的身上。
我回去了也不安心啊,我的抓緊給外麵的人打電話,我從自己收藏的地方拿出手機,然後給管家打了過去,讓他抓緊準備一筆錢,找到監獄長的副手,不管是威脅還是什麼,總之一定要讓他把此次事件擔下來,還有不要讓他反咬一口,更不能扯到監獄長。跟他談完後,我又給周泰打了過去,他認識不少媒體的朋友,我再次開口讓他幫忙,他倒是爽快的答應了,我有些過意不去,這麼長時間以來,全是我求的他,自己一次沒有幫過別人。
我說道:“你可能需要錢,我讓人給你彙過去,我現在也算是小有身家了,不能求你幫忙,還花你的錢。”
他笑嗬嗬的道:“混大發了哈,錢的事就別說了,你還不了解我,你這人在監獄混的不錯嗎,到哪都能有你的傳說。”
廢話,怎麼說我也是個豬腳,在矬也有光環籠罩。
“大恩不言謝,出去後,以前的加上這次的,一場醉,全部化作笑談中。”
我似乎欠了他不少場酒,我想著以前的種種事例,說道。
他沒在意我的話,估計已經對這些免疫了,我有時也迷惑,他這麼幫我到底是圖了什麼,我有問過,他沒說。
該打的電話打完,我才跟屋裏的兄弟說道:“也許耿銘會出事,不需要我們動手了。”
眾人都很疑惑的等著我說原因。我笑著道:“沒別的,此次事件要是他安排的,那麼他就是死有餘辜,如果不是,就算他倒黴。”
果然,之後的不久就傳出他第N次越獄,然後被監獄長一槍斃了,人證物證都有,證人裏就有我的身影,前次的暴動也算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