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瞧著言珍珍那唯唯諾諾的模樣,忍不住冷哼一聲:“想不到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南楚將來若有你做皇後,怕是要完!”

丫的你個北疆國叔操心個南楚皇後什麼事?我做不做皇後南楚完不完同你有什麼關係!

言珍珍心裏暗罵,麵上卻是嬉皮笑臉:“人嘛……活這一輩子不就是為了痛快嗎?若是連命都沒了,還怎麼痛快?是不是?”

“那便得罪了,帶下去!”韓元自覺懶得和這種人廢話,眉頭一皺冷喝。

“哎呀,那也要看你帶不帶得下去不是?”言珍珍卻忽然勾了勾櫻唇,雙手背剪,全然沒有了方才拿貪生怕死的懦弱模樣。她眼中的芳華,因為看到那些握劍之手開始微抖,而越發燦然。

“你什麼意思?”韓元心道不好,下一刻圍住言珍珍的劍陣竟“鏗鏗鏘鏘”全都掉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韓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人怎麼了?

然他頭上亦忽地一暈,腳下一軟險些跌落在地。他慌忙運起內力穩住體內亂竄的真氣,卻發現無濟於事。

“沒用的,”言珍珍打開香爐,用手中扇子扇了扇香爐中的香煙,“這軟筋散正好對付你們這些帶著內力的人。你越是用內力,便越是無力。不過這東西一個時辰就能解了。夜深露重,不如你們在這兒休息休息,也好明日起來趕路。”

“你……”韓元看著言珍珍依舊無害的一臉笑容,終於有些明白公冶蠡為何要提醒他小心堤防這個女娃娃了;也終於有些明白為何南楚皇室把她視為難搞的“霍霍”。

“真是詭計多端……”韓元看著言珍珍走向小溪,有心阻止,卻是無力回天。

言珍珍來到小溪身邊,習慣性摸向腰間,卻想起來自己隨身攜帶的護身匕首早被劉鴇子的人給搜了去。

言珍珍隨手拔下小溪頭上尖銳的簪子,費了些氣力,將綁住小溪的繩索割斷:“兵不厭詐,國叔應該能明白的。”

然就在這時,小溪眼中忽然泛出一道紅光,隨即抬手一掌打在言珍珍胸口!

言珍珍冷不丁被小溪暗算,跌坐在地,就連手中發簪,亦“叮當”一聲掉落在地。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言珍珍皺眉抬眼:“小溪,你幹什麼?”言珍珍皺眉。胸口窒悶,小溪這一掌竟打得絲毫不留情麵!

然她看向小溪,小溪仿若不認識她了一般,眼中泛狠,手中凝聚內力眼看下一掌就要打在她的身上!

白衣翻動,水袖翻滾,千鈞一發之際一人輕輕將她從地上拉起,而後迅速來到小溪身後,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點住小溪背後穴道。

小溪一下子被泄了真氣,渾身一軟,倒在縈霜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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