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唐宇臣所想那般,陳祚的確震怒了,被那幕後黑手給觸犯了逆鱗,令得他陷入極端之中,但這話並不僅僅是在發泄心中的憤怒,更多的卻是在警告唐宇臣,威脅他不要打陳欣兒的主意,隻不過,完全沒有對這廝的造成半點的威懾,反而是引來了一通無聲的破罵。
在唐宇臣看來,陳祚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屬於自己,他不過是替自己管理罷了,自己才是老板,他不過是一打工仔,自己豈能弱了老板應有的氣勢?
正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唐宇臣的心中才沒有什麼壓力,冷眼瞥著那一臉凶狠的陳祚,臉上卻是不以為然,亦有淡淡的不屑與蔑視。
老子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也有錯麼?反倒是你這王八蛋,毫無半點良心可言,老子唐門好不容易將你扶持到今日的地步,你卻不知感恩戴德,反倒是想要據為己有,這簡直就是畜生行為。
不得不說,唐宇臣這廝就是一賤人,一牲口,陳欣兒都已經被他烙印了專屬自己的標記,陳祚也算得上是他的老丈人了,這廝卻不管不顧的在心中敞開了來罵,完全是把陳祚當自己手下的工人來看。
話一說完,陳祚也收回了與唐宇臣怒目圓瞪的眼神,轉而望向了地上那已經沒有多少進氣兒的亮哥,他要讓這個混蛋後悔來到世上。
臉色獰然,陳祚宛如受到鮮血刺激的凶獸,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殺氣,森寒冷厲的殺氣隨夜風飄蕩,直接令得整片虛空的溫度都銳降下來,讓人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無法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幕後黑手,陳祚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那亮哥這倒黴孩子又隻能免費代勞了,誰叫他命苦呢?
隻不過,陳祚不是陳欣兒她們,不會再是簡簡單單的施虐,逆鱗被撩,完全是動了殺心。
感覺到陳祚身上那渾厚瘮人的殺氣,唐宇臣有些牙疼,麵帶憐憫的瞥了瞥那要死不活的亮哥,一臉悲鳴的轉過了腦袋,現在換了儈子手,亮哥這廝的小命肯定玩完兒,而且還是那種在********的美妙中漸漸死去。
如果是陳欣兒與連心月這兩妮子就是不折不扣的惡魔,喜歡把人給虐得********,好不舒服,那陳祚無疑就是揮動鐮刀的死神,那完全會把人給往死裏整,絕不慣著!
也活該亮哥那貨倒黴,你老老實實的飆你的車,享受那刺激與快感的滋味不好?為什麼要來搞這些幺蛾子事情?而且還是招惹到了陳欣兒身上,這個被陳祚視為逆鱗的女兒。
任誰都知道,陳祚能有今天的身份地位,那肯定不會是善茬兒,哪怕是有人扶持,沒有點手段他能走到今天?
有些於心不忍的轉過腦袋,唐宇臣伸手在胸前畫著十字,暗暗的為亮哥祈禱,但眼角的餘光卻還是忍不住的瞄了過去,他有些好奇陳祚到底是怎樣來收拾亮哥這貨的。
猙獰著臉龐,陳祚步伐沉重的一步步走向亮哥,皮鞋踏地的聲音如戰鼓之聲般沉悶,狠狠的撞擊在人的心髒,令人心驚膽戰。
這個時候,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聯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但誰都沒有開口,誰都沒有去阻攔陳祚。
張伯隻是眉頭鄒了鄒,並沒有上去勸解,他知道,在得知了這次的賽車居然是一場針對自己而精心策劃的陰謀,更是將自己的女兒給牽連在其中,陳祚已經不再是偏激所能形容的,完全是顯然暴狂之中,在沒有找到幕後黑手,那就隻有亮哥來承受陳祚心中無窮無盡的怒火了,更會為此而丟掉小命。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重重的衝擊著耳膜,近乎昏迷的亮哥心中猛然一個激靈,立馬恢複了清醒,身上所遭受的疼痛完全消失不見,心中唯有濃濃的駭然在交織。
在死神舞動的鐮刀下,小命都快沒有了,誰還能感受得到皮肉上的痛苦?
有些艱難的轉過腦袋,亮哥剛好對上陳祚那雙變得通紅,宛如充血一般的眸子,渾身一顫,下麵尿意充盈,距離大小便失禁不遠。
“不……不……”亮哥知道陳祚的眼神代表著什麼?連忙開口求饒起來。
腳下沒有半點的停留,陳祚直接來到亮哥的身前,沒有開口,也沒有理會亮哥的求饒,咬牙切齒中直接抬腿踹了出去。
“不!”瞳孔一縮,亮哥嘶吼了出來,不過那聲音卻端是無比的難聽,直讓人頭皮發麻!
此刻的陳祚正處於暴怒之中,亮哥的求饒也無濟於事,嘶吼尚未消弭,陳祚那堅硬的牛皮鞋底已經踹上亮哥的胸膛。
“砰!”
沉悶的腳踹聲低低傳蕩,如巨獸邁步般沉重,讓人心中一突!
“噗嗤!”
脖子一伸,亮哥張嘴噴出一口嫣紅到刺目的鮮血,如絢爛的玫瑰般在虛空綻放,最後星星點點的凋零。
處於震怒之中,陳祚的腳下完全沒有留情,哪裏是陳欣兒她們那小打小鬧所能比擬的?一腳直接將亮哥的肋骨給踹斷了好幾根,完全是照死裏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