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看著她的目光變得緊張起來,身旁的那位護衛也都緊盯著荷香麵前的陀螺。
“現在是七位姑娘,還有姑娘要上台的嗎?”
雖然大家看著這個燈籠都想抱回家去,可一聽要上台挑戰,真正敢挑戰的就沒幾個人了,猶豫了片刻還是站在那裏,根本就沒有動過。
聽燈會這老板問了一句,又上去了三個姑娘,其他人就隻是在下麵看著說什麼也不肯上去了。
“好,那就有請這十位姑娘開始抽動陀螺吧。”老板說了一句,就有人拿過托盤,一人在裏麵拿了一條鞭子。
前世,阿晏倒是玩過這個遊戲,用鞭子抽陀螺讓陀螺一直不停下來,這個倒是聽好玩的,如果是在冰上玩就更有意思了,雖然現在沒有冰但在平躺的木板也可以玩,就是不如冰上的刺激。
荷香拿著鞭子的手都在顫抖,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段公子,段公子雙手握成拳頭一臉的緊張:“荷香,你不要怕,我就在下麵呢,你什麼是都沒有,不要怕啊。”
阿晏就站在荷香旁邊,她看了荷香一看又看了段公子一眼,就覺得自己吃了好大一口的狗糧,要不要這樣啊,不就是一個遊戲嗎?看那段公子那麼有錢?就算是今天沒有拿到燈王,他也可以花錢給這姑娘做一個啊。
在這燈王老板的一聲令下之後,大家就開始拿著鞭子抽動手中的陀螺了。有的人陀螺剛剛放在地上,鞭子沒有抽下去,就直接倒下了。
倒下之後她們就自覺的下台去了,生怕那鞭子會抽到自己的身上。阿晏在陀螺旋轉兩圈之後,就開始用手中的鞭子去抽動,台下一片寂靜,隻能聽到鞭子騰空落下的聲音,段公子一雙眼睛緊盯著荷香。
黑箱看著那個陀螺就像看了一個天大的難題一樣,陀螺放在地上開始旋轉,看著那陀螺好像隨時都會倒下,段公子身邊的人開始在陀螺上麵使用暗器。
段公子身邊的護衛不知道從哪裏撿了一些的石子,每次看著陀螺要倒下的時候,她一個石子就會打在上麵,然後看著陀螺在繼續轉起來,荷香在上麵象征性的那鞭子打了幾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台下的人也都看出來門道了,不過之前也沒有說過不可以幫忙。
段公子身邊的護衛雖然一直在幫著荷香,可他手裏的石子一顆顆的打下去,石子在台上亂彈起來,眼看著他手裏的石子就要被丟光了,在去撿肯定是來不及的,沒有他在旁邊幫助,荷香的陀螺漸漸地就堅持不住了。
一直站在人群後麵的一個黑子男子盯著阿晏手中的鞭子,勾起唇角,俊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姑娘倒是不簡單,陀螺轉了這麼久也沒有倒下。”他從阿晏上台的時候一雙眼睛就盯著她,剛才是被她眼中的自信給迷住了,目光舍不得從她的身上離開。
他旁邊的護衛聽到這話也抬起頭來,不過他最先看到的卻不是阿晏,而是她身邊的荷香,荷香拿著鞭子的動作隻能用柔弱來形容,一雙漂亮的眼睛中噙著淚珠,白皙的玉手拿著鞭子在隱隱顫抖,就這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了。
別說是段公子了,就這在場的男人有多少看家都走不動道了,不顧他所關注的卻是那一顆顆被打上台的石子。
“公子,有人在幫旁邊那個姑娘,我們要出手嗎?”
他明白自己主子是看重那個有本事的姑娘了,而旁邊那個姑娘現在是在耍賴,他也想問問現在這個時候到底要不要出手。
男子皺了皺眉頭:“看看吧,他手裏的石子總會用光的,我也想看看,那個姑娘的陀螺能轉多久。”
段公子身邊的護衛手裏就剩下三顆石子了,按照目前的速度來看,最能能撐住一刻鍾,很有可能連一刻鍾都撐不到,而阿晏的駱駝現在就在地上翩翩起舞,轉個不停。她手中的鞭子如靈蛇一般落在上麵。
底下的人都在拍掌叫好,她的陀螺一時半會兒也是停不下來的,荷香要是想贏她實在太困難了。
“公子,奴才這裏還與三顆石子,我們要怎麼做啊?”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段公子,段公子的眼神中露出了幾分的狠意。
他知道荷香有多喜歡這個燈籠,現在就隻能用一些陰暗手段了,不然的話荷香肯定是贏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