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佳怡的腦路一瞬間接通了,紅頭漲臉地說道:“我是陪酒的,不是賣肉的。”
桔子撇著嘴說:“吆吆吆!這死丫頭說話多難聽!就好像自己沒唆過豬尾巴似的。你丫的不賣肉,穿那麼暴露幹嘛?”
田佳怡窘迫極了,桔子的這句搶白,實實在在的戳到了她的痛處。下意識地低下了頭,淡紫色的抹胸上麵,一對白的晃眼的雪峰,幾乎要噴薄而出了。
“反正我就是不賣肉。”田佳怡又羞又怒,跺著腳叫了起來。
音樂聲嘎然而止,那一瞬間,整個房間裏安靜極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投向了冀世強,大家都在等待著他的雷霆之怒的爆發。
冀世強的麵部抽搐了幾下,目露凶光,伸出右手中指,先後衝著王發林、鄭明坤和他那兩個手下勾了一下。
王發林和鄭明坤相互看了一眼,身子擰動著卻沒有挪窩,那兩個手下站了起來。
“哢吧!”
“哢吧!”
那倆貨把手指掰的哢吧哢吧響,呲著牙朝田佳怡走了過去。
門突然被推開了,任琦掐著腰站在門口,目光犀利的投向了那兩個人。
這倆貨是第一次跟著冀世強到神話來,根本就不認識任琦,見一個醜八怪出現在門口,都懶得屌她,繼續掰著手指向田佳怡走去。
“冀世強,你要霸王硬上弓嗎?”
任琦掐著腰,冷冷的衝冀世強喊了一聲。
“吆喝!這是TMD從哪兒蹦出來個怪咖哦!癩蛤蟆打哈欠,口氣還不小呢!老子今天晚上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你TM想怎麼滴吧?”
冀世強的一個手下歪歪著腦袋衝任琦尖叫,一副三青子的模樣。
另一個的聲音更難聽,就像是知了叫:“褲襠裏插旗,她還想占領無名高地呢!臥槽!”
倆人吆喝的熱鬧,卻沒發現冀世強的臉早已變成了紫茄子色。
任琦不再搭理那倆混混,陰沉著臉朝冀世強走了過去,任琦個頭很矮,大概有一米五五的樣子,走路還明顯的內八,這應該是長時間紮馬步所形成的毛病。雖然姿勢很不好看,但她的腳步聲卻很沉重,像是鐵錘砸在了碾盤上。
“噗通!”
“噗通!”
冀世強踉踉蹌蹌的回退了幾步,眼睛直直的盯著任琦的右手,一雙手卻下意識的護住了褲襠。
任琦有一個絕招,叫奪命閃電手,一旦出手,冀世強的命根子就懸了。
任琦繼續向冀世強走著。
“噗通!”
“噗通!”
眼看著,任琦已經近在咫尺了。
冀世強幾乎要崩潰了,左手仍然死死的護著褲子,右手則伸了出來,胡亂的比劃著:
“任琦,你別誤會,我隻是想讓香草賣個音。”
“冀世強,老娘警告你,神話不是隨隨便便的地方,你唱歌可以,喝酒可以,摸摸揉揉也可以,想讓女孩子在這兒跟你幹那種不要臉的事,不可以。”
任琦說著,已經將右手伸了出來,目標正是冀世強的下三路。
冀世強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以他和任琦目前的距離,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一擊的。任琦之所以叫奪命閃電手,一是出手快,再一個就是狠。
隻要她把手伸出來,那他立馬就變成太監了。
就在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冀世強絕望的喊了一嗓子:
“你聽我解釋。”
其實冀世強心裏也明白,他這一嗓子,隻是徒勞無益的掙紮罷了。以任琦出手的速度,大概喊不出第二個字,任琦便會把他的狗蛋給擠出來。
等死的那一刻,冀世強的心裏充滿了恐懼,靈魂已完全出竅,腦海裏,除了血淋淋的畫麵,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死過去了。
而事實上,任琦並沒有要出手的打算。
至少過去了有五六分鍾,冀世強從睜開了眼睛,任琦還在他的對麵站著,臉上充滿了鄙夷。
“你有什麼可解釋的?”
聽到這句話,冀世強的神智才慢慢的蘇醒了過來,先是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褲襠,然後又呆呆的看著任琦,說:“我剛才說什麼了?”
任琦朝冀世強翻了翻眼,沒搭理他。
那個說話像知了叫的家夥插嘴道:“你說你要解釋。”
“對,我要解釋一下。”冀世強的眼珠子眨動的很快,就是想不起來自己究竟要解釋什麼。
“我要解釋什麼呢?”
冀世強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然後又看向“知了”。
“知了”說:“你剛才說,你隻是想讓香草賣*淫。”
“放你媽那個屁。”冀世強惡狠狠的瞪了“知了”一眼,怒氣衝衝的罵道,“就是因為你這個王八蛋,才讓任琦小姐誤會了我。老子說賣*淫了嗎?老子說的是想讓香草賣個音,意思就是再讓她給大家唱首歌,是這麼個意思,被你狗日的一說,倒TM成了賣*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