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煩躁。”
將一封明信片撕碎了以後,狠狠地丟進了垃圾桶裏麵。
“那是什麼?”
“同學聚會,反正就是一群豬一樣的家夥的自吹自擂。”
“啊,那種感覺我也有體會呢,一個個說自己現在過得如何,完全是一種炫耀的姿態。”
“小鬼你懂得挺多的啊。”
“不要把心理年齡和生理年齡搞混了,千尋老師。”
“難道你還是那個身體是小學生,頭腦卻是高中生偵探的家夥麼?”
“說不定真的是哦~”
“那可太糟糕了,櫻花莊可是會被恐怖分子頂上的。”
新拉開了一罐啤酒,千尋又喝了起來。
“那麼,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難道說你喜歡七海?”
“怎麼可能,雖說共事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也僅僅是普通朋友這種關係吧,我要如何一下子跨越到男女朋友這個層次上麵啊……”
放下了手中的吉他,彥俊也拿出了一罐啤酒,拉開了環之後也喝了起來。
“竟然在老師的麵前公然喝酒,你的膽子也挺大的麼~”
“又有什麼關係呢,隻不過是啤酒罷了。”
將帶著泡沫的啤酒灌入了喉嚨。
“其實我一直覺得,酒這種東西,在剛喝進肚子裏後產生的那種興奮,和酒勁過了之後的麻醉,所產生的這種矛盾的魅力,正是它讓人著迷的原因啊。”
“吼?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呢。”
“有感而發而已,因為人也是一樣充滿矛盾的物體呢。就比如我,生活中與異性接觸無法避免,但是我居然在排斥著這種行為,真是無法理解呢。”
“想對我發牢騷的話就免了,我可不會鼓勵你的。”
“我僅僅是談談自己的看法而已。”
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青山也一樣是個充滿矛盾的人呢,明明自己的事情就已經壓得她夠嗆了,卻還在忙著另外一些她可以撒手的事情。”
“畢竟她的性格如此,在她看來她有必要認真地做好每一件事情。”
“認清自己的極限也是很重要的,她這麼做最後的結果不過是把自己壓垮而已。”
“所以你就在減輕她的壓力麼?”
“誰知道呢?也許隻是我閑得發慌而已……”
順手將啤酒瓶丟盡了垃圾桶。
“千尋老師,彥俊你們在幹嘛呢?”
聽到了聲響的空太也來到了飯廳。
“僅僅是給小鬼做心理輔導而已。對了,幫我把這封信帶給真白。”
千尋將一封看似是國外來的郵件遞給了空太。
“亞岱爾·愛因茲渥司?男人的名字?”
空太看了寄信人之後遲疑了一會,便以相當認真的眼神看著千尋。
“不要露出那種恐怖的表情。少年的嫉妒心會被看穿喔。”
“我、我又沒有……”
空太連忙否認
“哎啊,真是湊巧。”
二樓的樓梯口,真白也出現了。
真白瞥了空太與千尋一眼,然後打開廚房的櫃子,開始在裏頭東翻西找。找到杯麵後,用雙手慎重地捧著走到空太麵前。
“幫我。”
空太沒有抱怨就幫真白準備杯麵。在三分鍾的等待期間,把千尋交待給他的信拿給真白。
真白看來完全沒有猶豫,麵無表情地撕開信封。
空太則是使勁地朝著信紙上偷看,但是看他一臉糾結的樣子就估計他沒看懂。
從麵無表情的真白臉上也看不出個端倪。
空太也無法繼續忍受下去了。
“這個人是誰?”
“特別的人。”
“特別指的是……”
“喜歡的人。”
“這樣啊……這樣啊……”
空太搖晃著站起身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空太?”
真白疑惑的聲音讓空太木然地回過了頭。
“我困了,要先去睡了。晚安。”
空太很快地說完,便離開了飯廳。
“充滿矛盾的人,又多了一個啊。”
仿佛是在跟千尋說話,也仿佛是喃喃自語,彥俊又一次拿出了一罐啤酒喝了起來。
“真是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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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樣子的深夜檔,就當補昨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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