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子芩為什麼笑著笑著就熱淚盈眶了(3 / 3)

“虞然,有的事情你可不能忘記,你也知道伯父是因為什麼離開的。你要記得,你得回老宅,你得找回那卷錄音帶。”張巷語重心長的接著說:“你看看那邊,興科的那群人如今多威風,在想想伯父,你可不要因為卞子芩而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放心吧,老宅是一定要回去的,爸爸在的時候房子的安全係統做的很好,現在老宅異主了,主人也不再那裏住,要回去,不太容易,現在我們還不能確定,興科那群老家夥知道不知道錄音帶的存在,過去十年是不是也有過去尋找,有沒有被他們銷毀。所以我們不能冒冒失失的回去。”

“我會一直陪你,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的時候。”張巷看著虞然的眼睛不緊不慢的說。

虞然點了點頭。

兩個人離開了座位和會場裏的人一一的敬酒。

“下麵有請虞然虞總為我們獻上今天的重頭戲芭蕾舞。掌聲歡迎。”整個會場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這是虞然自己要求的,看來十年來卞子芩對自己餘情未了,既然餘情未了,何不好好利用,就在剛剛她心裏開始有了計謀,既然興科在資本市場防自己防的滴水不漏,那麼自己就隻能尋找突破口,對於虞然而言最好的突破口就是卞子芩了。張巷仿佛看透虞然一般抓住她問道:“為什麼忽然想跳芭蕾舞了。”

“張巷,我需要一點一點的侵蝕興科,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突破口。”

“你的突破口就是卞子芩。”

“他是最好的選擇。”

“這些年你可從來沒有放低過身段。”

“身段重要嗎?不重要……”說著搖著頭,堅定的看著舞台。

張巷還想說什麼,虞然已經往更衣室換好衣服,緩緩的走進舞台。張巷遠遠的注視著她,心裏默念著:“因為他是卞子芩,所以你都可以委身吧。”他抬頭看了看天花板……

卞子芩拿著紅酒看著舞台中間,在光下拚命舞著的虞然,如一隻白色的蝴蝶,塵埃在光裏,她在塵埃裏,輕飄飄的,仿佛掉進了一個夢裏,一個潔白的輕柔的夢裏。他看著四周幾乎是驚呆的表情,他恨不得挖了那些色眯眯的眼神,他們以這樣汙濁的方式汙染著虞然。卞子芩你真的認識舞台上的那個虞然嗎?一個浴火重生的人,努力的站在金字塔頂端,絕不是為了名利。你真的了解舞台上的那個虞然嗎?她壓抑著,在仇恨裏幾乎都要失去方向和靈魂了,她空洞的眸子下是飽嚐過歲月的血雨腥風殘破不堪的心靈。

一曲舞畢所有人都在讚歎,有的人在小聲議論著:“沒想到這虞總事業做的風生水起,芭蕾舞跳的這麼好。”“一直以為事業心強的女人都跟男人婆一樣,你看看這個虞總,真美……”

周琦咬著嘴唇看著虞然,是啊,十年了,她虞然從來就不放過任何一個出風頭的機會。

等虞然換好衣服拿上紅酒,一大批人朝前讚歎敬酒。

方同拿著酒杯緩步的走過來笑著說:“虞總的舞姿可能美,您這樣的要是進我們圈子,我們這些人哪有飯吃啊。”

“方同,老嚴暫時還沒有回國。”虞然知道她是過來打聽嚴鶴的消息的,笑著說。

“誰關心他回沒回來啊。”方同心虛的答著。

“我告訴你,方同你們家老嚴可是完成了一個效益非常好的並購,這年底獎金可不得這個數,他發了。”張巷拿著酒杯笑著跟方同報喜。

“他老嚴口袋裏的錢還能裝到我口袋裏啊。”方同抱怨著。

“好了,方同你說你都跟老嚴這麼多年了,要是心裏不踏實,趕緊把婚禮辦了不就得了。”虞然勸到。

方同放下酒杯歎了一氣說:“哎……我們這圈裏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有新戲要上,這不還要和男主角捆綁炒作,女演員吃的不就是年輕飯嗎?這麼早就去結婚,婚姻不是所有人的墳墓,但往往是女演員的墳墓,他老嚴要是肯娶我,我也願意住進墳墓裏去,但你看他這幾年,哪有結婚的意思啊。”說完有深深的歎了口氣。

“是,老嚴這家夥什麼都好,就是玩心大。”虞然也覺得很無奈。

“不說這些了,虞然,你新投資公司是不是在找廣告代言啊,你可要考慮考慮我。”

“怎麼會忘了你,已經把你的情況發過去了。”

“方同,你過來一下。”卞子芩走過來對方同說。

“虞然這是我的東家興科的卞總。”方同介紹到。

“我們認識。”說完兩個人點頭示意微笑。

“認識啊。那我先去啦。”

“忙你的去吧。”

宴會結束後虞然披著衣服站在門口對張巷說:“張巷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走走。”

張巷不放心說:“這麼晚了,我陪你走走。”

虞然看了看他低了低頭輕輕的說:“還有卞子芩。”

張巷失望的看著她,然後笑了笑說:“好,那你早點回家。”

“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虞然一個人站在門口,看著下了雪的街道,怎麼會忽然下起雪呢,快要開春了居然下起潔白的雪來。

張艾挽著卞永信從宴會廳裏走出來……

“虞總真有雅興啊,賞起雪來了。”卞永信見虞然站在門口深情的看著雪景。

“是啊,雪下了,是該好好欣賞,欣賞,A城今年好像很喜歡下雪,是吧,卞總。”

“是啊,但這雪啊,再美,不經留,還熬不過一個冬天,太陽一出來就都化了。”

“是不經留,可是瑞雪兆豐年啊,這冬天的大雪總要凍死幾隻害蟲的不是嗎?”

“這倒也是,怎麼虞總不回去。”

“我等人。”虞然笑著應到。

“哦,這樣啊,那我們先走了。”

“再會。”

“再會。”

張艾從虞然身邊走過,看了她一眼,又往前走去,虞然看著他們的背影,略有深度的婉約的笑著,使人看不出她心裏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