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師兄見我沒反應,氣的抓起我的長毛兔就要扔。
我趕緊一把抱住,識時務的開始讚美他今天的心血,再三強調了他神似宋玉,貌比潘安,他才得意的扔掉我的兔子。
“師姐這次見你負傷,特意給了我們一人一萬。考慮到你以後都需要的我的幫助,所以扣你兩千。”
我看著他身上的衣服,顫抖了:“你不會是買衣服錢不夠,花了我的吧?”
他沉默了。我悲憤了。
摸了摸我的卡,我仿佛聽到了他的悲鳴,他的慘叫,他的哀嚎。
我攥緊了手,發了誓,我一定會把這兩千塊原本帶利的收回來!
既然已經上了一次當,我就要跟白衣師姐打聲招呼,以後萬不可相信這匹白眼狼。
利索地衝進衛生間洗了臉,帶上房卡,我就往隔壁衝去。 正要推門,跟在後麵的師兄突然一把拉住我。我奇怪的看著他,他的表情很嚴肅,似乎在凝神聽著什麼。
我停了下來,因為師兄的聽覺遠比我靈敏得多。
房間內,不是傳來東西砸到門上的聲音。
師兄拉著我避到牆邊,我以口型問他聽到了什麼。他豎起左手的食指,和右手的食指中指。
我琢磨了一下,可不是白衣師姐和白二師姐麼。白二師姐那麼溫柔,這發貨的肯定是白衣了。
等了一會,裏麵沒了動靜,我正打算去敲門的時候,門開了。
白二師姐一臉堅定的走了出來,看見我兩隻是微微一笑,什麼都沒問。
“靜秋,靜秋,你聽姐的話,聽姐的話好不好啊!”白衣師姐的嚎啕聲好不淒厲。
我拉住師兄的手,莫名的感到害怕。白衣師姐在我的心裏是那麼狠,如果現在哭叫的是白二師姐,我還能接受一點。
白二師姐聽到了回了頭,看著房內,用一種近似冷漠的聲音回了一句:“姐,你也數一數,多少年了。情況再壞,又哪能比這麼多年的等待還要壞?”
白衣師姐聽了這話,嘶啞著叫了一聲。此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白二師姐關上門,努努嘴示意我們去師傅的房間,便一個人往電梯那邊走去。
白衣師姐正發狂,我怎麼敢拿小事騷擾她。我忐忑地和師兄又回了我自己的房間,再想想今天的鍾銳。這些人對於我來說真的好神秘。
我不知道我是該盡量的融入進去,還是該明哲保身。
師兄扯著我兔子的耳朵,表情很微妙的說道:“藍衣,你覺得白二師姐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想了想,如實的回道:“其實不管師傅還是兩位師姐,對於我來說,都很神秘。雖然白衣師姐很凶,師傅也很不靠譜,但其實我跟白二師姐接觸是最少的。”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接著說道:“她對於我來說,更像碰不到一樣,總覺得很有距離。明明感覺她很溫柔,但又感受不到她的溫柔。”
師兄歎口氣也點點頭:“我自同治時入了教,從沒有跟白二師姐共同獨處過,很多時候,都是我和師傅、白衣師姐三個人。我入教一百二十多年,隻知道白衣師姐在一直在阻止她什麼。剩餘的連她的基本喜好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感很強,但又會讓人忘記關注她。”
我倒在床上,呆看著天花板,情緒很低落:“師兄,你先陪我去吃飯吧,我一天沒吃了。吃飯的時候,我有情和你說。”
我原本就決定和師兄一起商量,一個人扛著這些疑惑,總讓我覺得茫然,總感覺除邪的世界危機重重。當然不單單是那些邪祟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