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這個時候摸著下巴,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我怎麼覺得這番話,聽著有點耳熟啊,總覺得好像以前也有人這麼說過一樣。”
聽著吳晨這麼一說,林春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我記得就是之前的那個同學,長安,我記得他也曾經這麼說過,不過後來他就死了。”
那個男人被吳晨和林春這麼一唱一和的說法弄得有些臉紅,整個人忽然就暴怒了起來,吳晨把它理解為惱羞成怒,那個男人指著吳晨說:“你們現在也就隻能是在嘴巴上過過幹癮了,如果不是因為老板交代過不要對你們出手,你們覺得你們現在還能活著嗎?臭小子,我勸你一句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吳晨挑了挑眉頭,然後說道:“看樣子,你的確是在門口站了有一段時間了,不然也不可能會聽到我們的談話,我承認你的氣息裏,卻隱藏的很好,不過你還是露出了馬腳,我記得你之前在門口偷聽的時候有偷偷的動過吧,而且你衣服和牆壁發出了,摩擦的聲音,不好意思,如果我真的要收拾你的話,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吳晨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門口,那個男人順著吳晨的手指看了過去,一瞬間,整個人就冷汗都流了下來,臉也變得慘白。
就在那個男人剛才站過的地方,插著一根細小的銀針,那根銀針上泛著讓人心寒的銀光。
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卻也忍不住皺著眉頭看著吳晨,他從來都沒有發現那顆銀針到底是什麼時候過去的,而且自從他敲了門以後,他就一直有留意觀察他們三個人的動作,並沒有發現吳晨在他敲門以後有過任何投擲的動作,於是她當時就明白了過來,吳晨在他偷聽的時候就已經把銀針給插了過去,而且就是在自己悄悄因為忍不住,有些腳酸而移動了一下的那一瞬間。
再仔細的看一看那根銀針的位置。幾乎就是貼著自己的腦袋擦身而過的,那個男人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如果當時吳晨真的想要殺他,自己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然而站在門口的林春卻笑眯眯的說:“怎麼你現在才發現啊,我們都已經注意到你在門口偷聽了好久呢,真是的,既然要做一個偷聽的人就應該合格一點嘛,幹嘛隨便動來動去,下一次就沒那麼幸運了。”
林春一邊說著一邊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一個鑰匙圈,那個男人看著鑰匙圈的時候瞳孔一瞬間縮小了,他慌張得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發現不知何時鑰匙圈已經不在了,而且此刻就被林春給捏在了手中。
林春笑眯眯的說:“我說你的警覺性也真是有夠差的,我都能夠拿一根細線把你身上的鑰匙圈給勾出來,你居然沒發現?而且這麼明顯的動作,就憑你還來威脅我們,回去再練練吧。”
說著林春就一臉不耐煩的將那個男人給趕走了,於洋目瞪口呆的看著吳晨和林春的動作:“喂,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做的那些事情,連我都沒有發現。”
於洋忍不住有一顆冷汗滴了下來,什麼時候自己的兩個朋友也變得這麼厲害了?
結果吳晨和林春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下子就噴笑了出來,林春笑嘻嘻的說道:“得了吧,我跟他哪裏會有這麼厲害啊,其實在之前我們走來醫務室的路上,吳晨就已經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了,所以呢,為了配合一下,我們在進門的時候不是摸著牆壁進來的嗎,因此就稍微的在門口做了一點手腳,無塵估計了一下那個跟蹤我們的人的身高然後提前將銀針插在了那裏,然而我卻是把一根細線綁在了門把手上,隻要那個男人一敲門,那根細線就會勾住那個男人,要想把他身上什麼東西給勾過來,那還不簡單。”
聽了兩個好朋友的解釋以後,於洋歎了口氣,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還以為他們兩個人經過了這一次出去曆練以後,又厲害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