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吳晨難得的在開玩笑,於洋到也笑了起來。
然而林春在一旁看著於洋的笑容以後,整個人都忍不住炸糊了起來:“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說,兄弟你回來以後,於洋肯定會笑的,我在這裏照顧了他這麼久,也不見他對我露出一個笑容來,你倒好,這才一回來呢,他就樂不可支的,我就覺得你們兩個肯定有貓膩,說什麼時候背著我在一起的,居然是彎的,也不告訴我一聲。”
於洋和吳晨對視了一眼以後,吳晨笑的很尷尬的說:“我能帶他出去一下嗎,忽然有些重要的話想跟林春說一說。”
於洋點了點頭示意吳晨請便,然而林春卻咽著口水往後退了一步說道:“兄弟,要我說,別這樣了是不是?不然的話,以後怎麼還能愉快的玩耍呢?再說了,我剛才那個也隻是開玩笑嗎?你們兩個怎麼可能是彎的呢,我還不了解你們呀!淡定淡定。”
吳晨倒是失笑了,而林春則是鬆了一口氣,暫時被放過了一馬。
然而於洋卻在床上坐著,笑的陰測測的對著林春說:“下一次如果你再這樣的話,那我就找你單獨聊聊天吧,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可以說,知道了嗎?”
林春點了點頭:“切,得了吧,你們兩個就知道整我一個人,我偶爾在嘴巴上過過幹癮都不行啊。你們這是在剝奪我的人身自由,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是犯法。”
然而於洋卻往床上一躺,整個人都像是很輕鬆的樣子說道:“那你來抓我呀。”
吳晨在一旁笑得樂不可支,而林春則是癟了癟嘴巴,端起一杯水,默默地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三個人轉頭一看,發現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男人正站在門口。
這個男人看上去很凶狠的模樣,整個人穿的衣服都是那種緊身的,軍綠色上衣,看著他的肌肉倒是,感覺他這個人很強壯,而且他的個子很高,遠超過了吳晨林春他們。
本來就健壯的身體,再配上這麼高的個子顯得他整個人往地方一站,就像是一堵牆一樣。
而且這個男人的臉上有著一條長長的刀疤,又加上茂密的胡子,整個人呦嘿呦嘿的皮膚,看上去到頗有些凶狠的模樣。
男人粗聲粗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請問這裏是於洋的病房嗎?”
此時此刻,林春距離門口最近,於是站起來點點頭說:“是,這裏是於洋的病房,請問你是?”
就在這個時候吳晨悄悄地瞄了一眼於洋的表情,發現他整個人都也是露出了一種疑惑的樣子,似乎之前並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聲音也是粗狂的可以,而且其中還帶著一種沙啞的感覺:“我們老板讓我來看一下,於洋先生的傷勢有沒有好轉?說是之前誤傷了於洋先生感到十分抱歉,這是一點心意,還希望先生能夠收下。”
那個男人說著從懷裏麵掏出了一個牛皮紙袋,那個紙袋看上去模樣倒是不大,但是卻鼓鼓囊囊的。
幾個人當然明白這裏麵裝的是些什麼東西,吳晨看著於洋,林春也看著於洋。
此時此刻,於洋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其實這也不難判斷,從這個男人的話語當中推測於洋之所以會受傷,也完全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老板不小心誤傷了於洋。
然而這卻讓吳晨緊緊的皺緊了眉頭,聽著這個男人的語氣當中,還帶著一絲輕蔑似乎讓她來做這種道歉的差事還是大材小用了一般,而且能夠從這個男人的眼神當中,不能看出,這個男人根本就看不起於洋和吳晨他們三個人。
此時於洋卻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這個東西,我就不用收下了,麻煩你回去告訴你們家老板,我於洋那天所受的屈辱,一定會統統加倍的找回來,不好意思,我可不是那種被人打了以後,還要幫人家數錢的性格,狗咬了我一口,我也一定會把那隻狗的腦袋給擰下來,然後掛在門口。”
於洋的這番話說完以後,吳晨成功的看著這個男人變了臉色。
很快,這個男人就不像剛才那般態度了,轉而是有些輕蔑的說:“是嗎?我可不認為,就憑你們這些小雜魚也能把我們老板怎麼樣?而且我也實在搞不懂為什麼,老板要我來給你們這種雜碎道歉,按理說被老板誤傷了也是你的三生有幸,居然還妄想著要打敗我們老板,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而且我也提醒你一句,在我看來,這種學校完全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像我們這種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看著你們這些底部的人一點一點爬上來以後,也隻配被我一次一次的踢回去,狠狠的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