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去準備撤退錄像,動靜這麼大,肯定驚動他了。”刀疤臉向身後的幾個人吩咐道,“等我收拾完這小子,把這美人兒綁了,我隨後就跟上來。”
“彩兒,”莊淩天突然說道,“你先走,這貨想和我搶老婆,如果今天讓他走的太過於安逸,那以後就會有更多的人想來搶你,所以,殺雞儆猴。”
“可是,”寧彩兒想反駁,可以剛剛說出口的話,就被莊淩天喝止住了。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走啊!”
自從莊淩天出現,到自己與他有男女合歡之事,寧彩兒都沒被莊淩天這樣凶過,似乎懂了什麼一樣,寧彩兒點點頭沉聲說道,“自己小心。”隨即破窗而出。
“真是感人,都四道臨頭了,還不忘自己的小女朋友。”刀疤男並沒有阻止寧彩兒的逃跑,因為在外麵等著寧彩兒是刀疤男手下的追捕,“不過你小子是什麼命這麼好,長得一張小白臉的樣貌,現在的美人兒都喜歡這種長相嗎?”
沒等刀疤男說完,莊淩天一個鞭腿甩出,可是刀疤男的反應也不差,左臂彎曲舉至頭部,擋住莊淩天的這一腳。
“不錯啊,小子,居然用蠻力破了我魂獸的束縛,但是現在呢?”刀疤男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瞬間莊淩天的身子感覺更重了,巨大的壓迫力使他完全動彈不得。在刀疤男的身後隱隱約約出現了一隻野豬的殘影。
“嘿嘿嘿,動不了了吧?”不換不忙的刀疤男哼著小曲走到莊淩天麵前,帶著犀利掌風的一掌把莊淩天拍飛出了客棧。
客棧的舉動引起了其他客人和掌櫃的關注,“知不知道‘港口’禁止私鬥。”眼前說話的這個人看樣子是掌櫃的。
“滾。”隨著刀疤男一聲叱喝,掌櫃的,連滾帶爬逃命了。
“這小子是誰啊?居然引起狂豬的注意。”一個帶著鬥笠的人似乎很熟悉‘港口’的情況。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出手相救。
“喲,居然是野豬,看來要出大事了。”
“哎可憐。”
客棧的客人似乎都能認識這個魁梧的刀疤男一般。
“告訴你吧,再‘港口’敢和這裏頭子叫板的,也就隻有我狂豬了,所以不會有見義勇為的人來幫你,”刀疤男推開被莊淩天撞飛而擋在兩人之間的破桌椅,緩步向莊淩天走去,“小子,你快死了,剛才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多好?大家一起玩兒,多刺激啊。”狂豬的臉上充滿了猙獰和扭曲,瘋狂的笑聲徘徊在莊淩天的耳邊。
“廢話真多。“吐了一口血,莊淩天拖著狼狽的身子,撐著牆勉強能站起來。
“小子,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你說你是為什麼呢?天下美人兒那麼多,為什麼就和自己的命過不去呢?“狂豬的步伐每一把都讓莊淩天的心中微微顫抖,他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實力的懸殊,也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
“為什麼?我問你,你喜歡彩兒嗎?“莊淩天冷笑了一句問道。
“喜歡啊,我愛啊,這種尤物沒人不愛吧?“狂豬也是很配合的回到道。
“你願意為她付出自己的命嗎?“莊淩天再一次問道。
“小子,你知道在這裏私鬥是什麼下場嗎?老子為了得到她,在這裏不要命的和你私鬥,你說呢?“狂豬的臉上依舊充斥著瘋狂和猙獰。
“切,“莊淩天摸了摸嘴角的血痕,”那你為什麼叫手下準備逃跑路線?“
“都快死的人,別在意這麼多了,我的手下應該把那小美妞給擒住了。好了,現在隻需要把你了結,我就能回去春宵一刻了。“狂豬緩慢前行的停住了,隨即而來的是飛奔而來。
莊淩天靠著狂豬體型大,重心不穩的缺點,一個不注意的掃腿,將狂豬絆倒在地,莊淩天想乘機逃跑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再一次動不了了。
“小子,不得不說,腦子挺靈活的,你很幸運,能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不過,我更幸運,遇見一個不會控製靈力的廢物。“狂豬艱難的爬了起來。
走到莊淩天的麵前,抓住莊淩天的頭,一拳轟在莊淩天的肚子上,瞬間而來的疼痛讓莊淩天甚至呼吸困難,呻吟聲從莊淩天的嘴裏傳來,還沒等莊淩天回過神來,又是一拳,鮮血從莊淩天的口中噴湧而出。
“真弱,“莊淩天突然發現,自己在一個祭壇之上,麵前的這個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用的是,眼神,麵前的這個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和仇恨,”在我蘇醒之前,你還不能死,所以,這個身體我先借用一下。“說完,麵前的這個人消逝不見。
“淩天,淩天,,,“隨著寧彩兒的呼喚,莊淩天微微的張開眼睛,眼前寧彩兒正抱著自己,眼角的淚痕還沒完全的退卻,在寧彩兒的身邊站著一個嫵媚而犀利的女子。隨後,莊淩天再一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