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的嘈雜聲,總是讓人厭倦,莊淩天很是努力的才能張開自己的眼睛,轉動眼珠,發現自己身處一間豪華的房內,趴在自己身邊昏昏沉沉睡去的寧彩兒的手還握住自己的手,試著掙紮著爬起來的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力氣。“那個叫狂豬的人說的對,現在的我,真的太弱了。自己對一個人都是被虐,如果以後這樣的敵人是兩個呢?如果是十個呢?一百個呢?”躺在床上平靜的莊淩天內心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從未有過的羞辱感在他心裏萌發,變強,此時此刻他心裏隻有這一個念想。
當莊淩天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先身邊的寧彩兒已經不見了,身上的感覺好了很多,艱難的坐了起來,“呀,你還的傷還沒全好,”寧彩兒連忙放下自己手上的藥碗,去扶莊淩天,“你說你,這麼喜歡逞能,”寧彩兒的眼中閃爍出擔心、埋怨的神情,言語中卻又有些許的感動。
“沒有下次了,”莊淩天的回答倒是很簡單,“以後都沒有人再敢對你動這方麵的念想,如果有,我會把他腦袋擰下來。對了,我運到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狂豬,哦就是那個刀疤男呢?”
“你不記得了嗎?”說道這裏,寧彩兒的眼神裏充斥著擔憂,“那時候的你,好可怕。全是殺意。”
“殺意?”莊淩天不解。
“我逃出去以後,遇見了‘港口’的首領,當我們快要趕到的時候,你已經奄奄一息了。刀疤男最後一拳揮向你的時候,你接住了,隨後你把他,”說道這裏,寧彩兒先是一頓,“答應我,無論發什麼事,別傷害自己。”
“為什麼這樣說?到底發生了什麼?”莊淩天則是急切的想要搞清楚自己身上發生的事,自己的那個夢,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是誰。
“你把他給活撕了。”隨著聲音的源頭望去,門口靠著一個嫵媚的女子,正是自己暈倒之前看見的那個女人,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自來美人,不是溫雅秀美,便是嬌豔姿媚,這嫵媚的女子卻是十分美麗之中,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她拿著一根約有一尺長的煙鬥,吐了口煙,眯眼笑道:“小弟弟,你體內,可有個十分有意思的‘東西’呢。”
“這位是?”莊淩天轉向一旁的寧彩兒問道。
“柔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這座城池的首領,”說著像個小女孩一樣,走到嫵媚女子身邊,挽著女子的胳膊。
“謝謝,”莊淩天沒有太多華麗的語言,簡單而樸實言語中透露著真實和感激。“莊淩天。”
“洛千柔,”說著,牽著寧彩兒的手到床邊坐下,“你們耽誤了不少日子,身子還撐得住把?”沒等莊淩天回話,拖著莊淩天的下巴洛千柔用自己的額頭,貼在了莊淩天的額頭上,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莊淩天有些不適應。“燒退了,不過為什麼臉這麼紅呢?”洛千柔似笑非笑卻又帶了點曖昧的語氣說道。“不過,我很好奇,雖然你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不過一個散人,敢找狂豬單挑,你那裏來的勇氣?換句話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