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一翻,方如來甩開枕頭下床,“半夏,出來幹活了。”
半夏應聲出現,就像掀籠屜撿籠包一樣。一手當盤,一手當筷子,三伸三收,一眨眼的功夫,他一手托著三具屍體又消失不見了。
朱西施雙手托腮,星星眼滿是桃紅色,“小哥兒真帥啊。”
木之槿側躺在房梁上嗤之以鼻,“切,頭發長見識短。”
朱西施斜眼瞪上去,“那你倒讓我見識見識你那長的啊。”
“無恥!”雖說木之槿在楚倌樓從來都是葷素不忌的,但不知怎的朱西施一句還不算特別露骨的詞居然就讓他窘了臉。
朱西施才沒心情去猜測他的臉色,她隻會抓住每一個機會予以反擊。哼,罵她無恥,那他就是,“娘炮!”
“你——”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方如來冷冷插話道,“還有一撥呢。”別說他倆想吵,隻要事情結束了,就算他倆相殺到老她也隻會左手茶右手瓜子地當戲看。可惜,事情還沒結束。
方如來走到破損的門窗前,問木之槿,“接下來才是真正考驗你未愈功力的關鍵時刻。”最後一組的三個人也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部殲滅,而這一次沒了門窗的掩護,再加上少了六人的奇怪現象,隻怕這最後三個人不會再像前六個那樣能打個措手不及了。
朱西施興奮跳腳,“半夏!半夏!半夏快出來!”
方如來肯定搖頭,“半夏不能長時間暴露在外。”
“為什麼?”
“因為半夏要負責周圍的保密措施。”他們在暗處安排了人,對方隻能比他們人更多。一路上的放毒暗箭,不過是探路的,為的就是探他們安排了多少人跟著。朱西施暴露了,木之槿暴露了,半夏如果再暴露,隻怕他們還沒到目的地,就會被人滅得一幹二淨。
朱西施這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既然知道出了盛京城會危機重重,你為什麼還要答應出來?”
“因為想徹底地扳倒那位皇太子。”
一場自信滿滿的狀告,滿以為就算不將齊天道觀拉下“神壇”,至少也會在百姓心中給那太子抹一臉黑。誰知太子居然不惜親自現身,一句“江湖仇殺”的定性,一出“外出查證”的命令就讓她的所有努力都打了水飄。
她當然知道這一外出,那太子打的就是不再讓她回來的好主意。可她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聽說那齊天道觀的假“三豐子”連夜就出了大牢公開向百姓致歉了,這讓她深深地明白,在絕對的皇權麵前,如果她沒有更高的權力與地位,她永遠隻能是待宰的那一個。
命她外出是不是?是危險,更是機遇。如果處理的好,她轉身回來時就是翻身討要利息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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