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三!”
隨著一聲大喝,門和兩窗同時被踹了開來。
從門進去的大魏一眼就看見了床上正在被翻紅浪的洶湧,“哥幾個,人在床上。”
說著,他率先向前衝。可走不過兩步,他就感覺腳脖子上被什麼東西套住了。怔愣之時,“噌”一下他就被倒掛了起來。
“大魏!”另兩個衙役轉向就要過來幫忙。
大魏嘿嘿一笑,“不用,你們忙你們的,這點小埋伏老子還不看在眼裏。”
那倒是,論武功大魏還真就是他們這一行人中武功最高的那位。兩位衙役如此想著也不轉向了,拔腿就再向床邊衝。
大魏吸一口氣,腰一使勁,這人就彎了上去。他一抬手,就去摸索靴筒裏的匕首。可惜已經晚了,他手才摸到匕首,一支向日葵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瞪大眼睛之時,向日葵狠戳進了他的左胸。
木之槿一身黑衣,動作很快且沒有刀光。另兩個衙役覺得身後沒了動靜有些奇怪,但也隻當是張老三安排的放風的。
兩人互看一眼,覺得好笑,“是李老四還是王老五?這在屋裏穿什麼夜行衣?玩情調是不是?快把大魏放下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於下手這麼重?”他們以為那吊著的沒了聲音的大魏隻是被打暈了。
房梁上的木之槿雙手抱肩,不出聲,沒動作。
其中一個衙役火了,“有些過分了啊。你們一組本就抓鬮在後,沒服從分配不說,先是以外來貨換了我們的,現在又在我們找上門時先下重手。別為了樂子就把兄弟情忘了。”
木之槿還是沒聲音沒動作。
衙役氣不過了,轉身躥上房梁就揮出一掌。
木之槿閃身避過。
衙役愣了,身形不對,武功套路也不對,“你是誰?”
他愣在房梁上,木之槿剛好趁他驚訝之時,腳一勾,繩子繞上手;雙手迅速繞圈,向前一套,再一緊。此衙役聲都沒出一下就軟了身體。
木之槿再踢一腳,捆了脖子的衙役被踹下了房梁,吊在半空中。另一方向是被捆了腳脖子的大魏,兩人來回晃了幾下,煞是相應成趣。
那位已經奔到床邊的衙役覺得不對勁了,正要回頭,床上被子一掀,朱西施披頭散發滿麵潮紅地鑽了出來。
映著傾斜入窗的月光,雙目緊閉貌似激情難耐的朱西施甚是性感誘惑。
衙役當時眼睛就直了,還回什麼頭,此時腎上腺素猛升早就讓他昏了頭。
朱西施睜開水汪汪的大眼,食指一勾,“大爺,來嘛。”
“喊我?”衙役呈靈魂出竅般的茫然態。
“噓——”朱西施嬌俏地以指點唇,“夜深人靜正當時,我們隻做,不說。”
一夜,隻做,不說?衙役頓時心花怒放,順著朱西施的手勢麻溜上床就欲騎上朱西施。
朱西施拋個媚眼,“別介啊爺,讓妹子侍候你。”
一句話,衙役甘心被騎。
朱西施再拋個媚眼,“爺你閉上眼睛嘛。”
“好好,哈,哈哈。”衙役樂不得閉眼。
才閉眼,一隻枕頭“呼”一下就蒙上了他的口鼻。他反射性地就要伸手去掀,卻被朱西施死死摁住。朱西施雖然不會武功,可是常年殺豬卻造就了她非一般的力氣。衙役沒能掙開。沒多久,四肢攤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