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浪與他意氣相投,一起與敵大戰無數場,每次戰後相互之間的配合都能夠默契得再上一個台階。因此虞卒的話一出口,對方身上就與他一道,出現了一團明黃色的霧氣一樣的東西。看上去像個盾牌,又像是一團黃色的霧。
敵人既然已經認定了虞卒和爵浪兩人的下盤比較的空虛,兩人就針對性地把下盤給護了一個水泄不通。頓時十幾把刀兵,吵雜的兵刃交擊的聲音在他們兩人的腿腳間傳開來。
“鐺鐺鐺鐺。”眾人都感覺到像是斬在了銅牆鐵壁上一般。絲毫也對兩人的下盤產生不了任何的威脅。
葵出雲大喝一聲,向屬下們示意道,“堅持住,他們隻有片刻的護遁時間。過了這幾刻鍾,護身仙氣就會消失。”
虞卒和爵浪哪會給對方如此可乘之機,早已經交換一個眼色。雙雙騰飛而起,手中的靈力長劍和爵浪的金剛杵已經由上而下撲了下去。
“轟。”一排的敵人,差不多五六個妖將,因為承受不起爵浪那巨大的金剛杵的打擊,腳下居然一軟,頓時坐倒了三個,另外三人則仍舊苦苦相抗,但終於被爵浪那威猛狂暴的氣勢給壓了下去。頓時撤離戰場,閃避到了一邊去,將受傷了的幾個同僚給扶了起來。
而虞卒所麵對的情況則比爵浪更好不到哪裏去,隻見十幾個的敵方高手,此時在葵出雲的示意之下。早就已經分作兩撥一齊出去。一撥專門攻擊他的下盤,一撥專門對付他的正麵,用強大的妖力吸引著虞卒的注意力。再加上從後邊趕上來的葵出雲,更是威脅性巨大地閃到了虞卒的正前方,手中長槍從遠處及時送至。
“轟。”虞卒後退兩步,將對方的長槍給斬飛回去,打著旋轉,再落入到了葵出雲的手中。
而敵人早已經組織好的陣形,也在此時產生了作用。上下翻飛的各種各樣的兵刃,如同雪花一般地落在了虞卒的身上。眼看鋒刃就要及體,虞卒不慌不忙,立即將靈力長劍從左路迭出,送往右路,以電光火石的速度把一排的敵人兵刃給挑飛。
而後又像提撩之劍般,一抖一翻手中利刃,轉以左手當熟手使用,把靈力長劍緊緊地握在了手中,再如同先前般的奇妙招式使出,如同換了一個方位在用右手,無比靈巧而犀利的長劍,頓時擊中了敵人兵刃的刃鋒,一陣銅鐵金屬交擊的聲響過後,虞卒終於閃避到了爵浪的身後,與他肩膀對肩膀,互相與這些強大的敵人對抗著。
“你怎麼樣了。”爵浪知道虞卒剛才遇到了平生僅見的危險,幸好對方犀利如昨,再加上戰場經驗老道,所以能夠突破重置。但難保不受傷。
虞卒淡淡地道,“憑他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傷不到我虞卒。”
爵浪卻道,“我的左臂受傷了,傷口很疼。”
虞卒一驚,葵出雲早已經哈哈大笑起來,居然收了兵刃,命令下達,向十多個妖兵高手道,“你們專一地對付虞卒,你們幾個,則專一地對付爵浪。將他們分開來,分別擊殺,上。”
對方明顯是看出了他們兩人的弱點,如同這二十幾位的敵方高手一般,虞卒和爵浪兩人在一起作戰之時。也能夠有一套非常厲害,而且配合上絕不比這些高手遜色的功法使出。每每都能夠收到出奇之效。
葵出雲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想分而治之。無論是哪一方麵被分開來,他都會有獲勝的可能。與虞卒他們相比,自己的至勝之數至少是在八成。
何況此時在他的召喚下,無數的弓箭手們紛紛向決戰的大廳之外趕來。早就已經把此處的樓房包圍得水泄不通。
虞卒額頭上大汗淋淋,爵浪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們兩人現在被對方以車輪戰輪番地消耗著,疲憊不堪,有幾次虞卒差一點沒有上了對方的大當。靈力長劍到底重力不夠。他雖然有許多的策略,滿腹的計謀。可是手頭不爭氣,因此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擊殺掉半個敵人。但已經傷到了至少三個妖兵。
而另外一邊的爵浪,與他背對著背的兄弟,此時也把金剛杵的潛力發揮到了極至。隻見金剛杵到處,無論是燈火,還是人眼,都要受到一定的震蕩。而後才能夠回複正常。
當敵人雙眼受製之時,他立即撲出,不過卻由於對方人數眾多。在攻守同盟之下,以多欺少,硬生生地把爵浪給壓迫著逼回原地,戰機頓失。
一番交手過後,烏木雕龍燈座上的燈油已經消耗大半,這是供一個晚上用的,足可以燃燒六七個時晨。沒有想到才一陣對抗,時間就如同流水,片刻間消散了兩三個時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