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虞卒推測,以此人多眼雜之時,椱香仙子應該不會那麼大膽,啟用迷魂術來將易靈兒給召喚過去。以求用易靈兒的至陰法力來助她驅除詛咒的。
但易靈兒現在所處的狀態,像極了失魂落魄的樣兒。這至少說明她現在是在受著攝魂術一類的法力所影響,而心智漸漸迷失。
虞卒想也不想,仙法迭出,一道玄光穿過三尺的距離,輸送到了易靈兒的身體裏麵去。
易靈兒啊了一聲,頓時周身都被虞卒所散發出來的玄光所包圍著,一陣溫馨感人的正宗仙法圍繞左右,不用說。是虞卒的護體仙力在保護著她,免受那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攝魂術之影響。
“虞卒哥哥,不用了。我感覺好多啦,不要太辛苦了你。”
虞卒搖搖頭,道,“不要緊的,對了,跑虎泉既然對內傷外傷都有效果。我就叫人去弄些泉水過來,至不濟,也要泡了泉水之後再休息。”
易靈兒道謝一聲,頓時躺下。而虞卒則立即穿門而出,到外間喚人來幫忙去了。
隻是片刻的功夫,當虞卒帶著人興衝衝地進入到房間裏麵的時候。易靈兒已經失去了蹤影。
虞卒大為吃驚,極度震撼道,“不妙。”
他來不及多想,不用說,易靈兒一定是被搜魂術給召喚過去。
虞卒直奔後園,此時風月島上的皇宮裏,後花園之中的後園,身處一片詭異的氣氛,虞卒靠近到了那一片施了法的門庭之時,立即作法相抗。
隻見左右兩邊的威猛石獅突然複活,睜著怒眼,朝虞卒撲來。
虞卒眼睛微閉,口中念念有詞,一道仙法射出,分左右兩手向兩隻畜牲射去。
“嗷鳴。”兩聲慘叫之下,石獅被虞卒擊中,立即回歸原處,還原成了石頭的模樣,虞卒狠狠地道,“要不是我現在急著有事,非得把你們兩頭畜牲靈魂都給擊碎了不可。”
憤恨地瞧了石獅一眼,立即朝神秘無比的後園撲去。
一道高大的門庭立身在不到兩米之處,兩邊庭院幽深,高牆林立,裏麵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詭異,更勾起了虞卒的好奇之心。隻知道此門之內,就是魂皇的愛妃椱香仙子所住的地方。
這個受到了詛咒的絕世佳人,此時也許正在幹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隻是門庭上麵兩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咒語,顯然此處極為機密,此間的主人不想被任何的闖入者打擾。才會如此作派。
虞卒大喝一聲,獅子吼一開。仙法狂射而去,整個人化成了一道金身,頓時直朝門麵撲了過去。
“突突突……。”無數的細碎光亮,像針尖一樣掃射到了虞卒的身上。都被他的護體真勁給彈射開去。
虞卒直撲入內之時,正要伸手過去開門。
愴然之間,裏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不用說,虞卒的到來,已經引起了椱香仙子的注意。
“轟。”
木門在此一刻突然崩塌,木屑激射而去,撒向四周。
同一時間,一位絕色美人現身出來。
虞卒細看之時,不是魂皇的愛妃椱香仙子還能有誰。
“哼,我道是誰,原來是虞卒公子。”
虞卒向椱香仙子行了一禮,道,“椱香仙子,莫怪我深夜前來打擾,非是我虞卒多事。實是有一些謎團,極等椱香仙子給我解釋。”
“說吧。”
虞卒也不提易靈兒,道,“早先,我們在魂皇處被其以貴賓的身份邀請過來,到風月島做客。魂皇更是向小的許下諾言,要助小的劫渡飛升。但是我還有我的小夥伴易靈兒姑娘,因為某些原因,懷璧其罪,居然被一些神秘的力量所阻擾,至此,易靈兒連續失蹤兩次。我虞卒實是非常不解,不知道她是不是到了此間。”
“哼,廢話,易靈兒失蹤,與本妃何幹,你打傷了我的魂力魔獅,又到本宮的住處滋擾生事。莫非這就是你胡作非為的理由不成,什麼失蹤。本宮根本就從未聽過。”
至少從表麵上看來,虞卒沒有得到一點實際的證據來證明椱香仙子就是直接的幕後操縱者,但先前在沙灘上舉行的熏香宴會之時。椱香仙子對他還有易靈兒等人熱情有加,更是百般的受寵接近,與此時的態度生成了鮮明的對比,隻是從這一點上判斷。對方就大有可疑。
虞卒淡淡地說道,“其實我也想到了,易靈兒失蹤之事,與椱香仙子你是沒有關聯的,正因為如此。椱香仙子你更應該用事實來證明它,你說是也不是。”
椱香仙子幽幽地掃了虞卒一眼,那媚惑之態橫生,又冷冰冰地抗拒的神情,讓虞卒如入五裏雲霧,繼而忍不住地一道無名業火從心間生起。虞卒大為吃驚,對方顯然正在無形地製造一個陷阱讓他往裏麵鑽。
“來,讓我來告訴你,這一處的後園什麼也沒有。”椱香仙子奶聲奶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