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氣質冰冷,與容色相衝突,帶給人一種征服欲,那是一種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的美,絕代妖姬莫過於此。
“你不用謝我,剛好在附近而已。”這些年風清雅一直都很關注三生樓,冥冥之中,她總感覺自己曾在這丟了什麼東西!救他也隻是因為雪竹而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付遠見他兩人無事,就放下了心,開始像風清雅彙報這次的事件的他所收集到的訊息。
風清雅越聽越驚訝,越聽手篡的越緊,她沒想到,自己多年不曾突破的原因竟是因為當年的浮生酒,她一想到這麼多年受到的嘲笑,吃過的苦,再也沒有耐心,尖叫一聲,就追計無生去了,就是追到天涯海角,她也不會放過他們。
付遠搖搖頭,他還沒說完呢,不過多日不見,風師叔風資更勝以往,剛才他差點都流鼻血了呢。
付遠回頭準備找侯慎君探討兩句,就看到他捂著眼睛,付遠擔心的問道:“兄弟,你咋地了?”
侯慎君吸吸鼻子,鬱悶的說道:“爺爺都快被這老女人醜瞎了!”
一起趕過來救援的修士們心裏唾罵:我擦,你眼光得是有多高啊,這種程度的尤物,你都看不上!
“無痕徒弟,你找死!”空氣中傳來風清雅那冰冷的聲音,嚇得侯慎君躲到付遠的身後,呐呐的,不敢多言。
魚玄機第一次與侯慎君正麵接觸,覺得有點好笑,堂堂七尺男兒,虎背熊腰,卻躲到一個比他瘦小許多的人身後,怎麼想都是十分可樂,見到此情此景她就想到了一句話,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然而她含笑而視的方向,正好林上青剛剛進門。
林城安眼神暗了暗,深深看了魚玄機一眼,扯扯她的衣袖,吸引過來她的注意力,暗示道:宮小姐,這次你可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哦!
魚玄機眨巴眨巴眼睛,迷之茫然的看著他,表示她沒看懂,眼裏卻沾上了一縷笑意,債多不壓身嘛!
套路,都是套路!看著這兩人眉來眼去的秀恩愛,付遠憤憤不平的想道。
至於侯慎君,他皮糙肉厚,對此無感。
林上青死死的盯著這兩人的互動,他的臉頃刻間就烏雲密布,黑了下來,轉身就走。
流年看了看氣氛相處融洽的這兩人,再看看衝出去的林上青,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就追了出去。
“嫂子,你好,嘿嘿,我是侯慎君。”侯慎君沒眼色的湊過去,套近乎的說道。
“額,你在說我嗎?”魚玄機指著自己問道,這人好像剛剛一直跟在師尊後麵,剛才還沒注意,現在一看,她隻能說:
看你長的肆無忌憚、有恃無恐的!
你的五官組織紀律性實在太差!
你會讓唯美主義者絕望的,兄弟。
付遠一腳踹過侯慎君,嬉皮笑臉的說道:“別聽他瞎說!師侄,我們上次見過的,你還記得我嗎?”
魚玄機扯扯嘴角,僵硬的點點頭,這人和上次見麵時的穩重沉靜相差是不是有點大?她求證的看向林城安,林城安一臉稀鬆平常的回望她。
付遠也衝她禮貌一笑,拉過侯慎君就走,魚玄機還能聽見他們遠遠傳來付遠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你個沒眼力見的,整天瞎說什麼大實話!”
這下林城安都忍不住抽抽嘴角,這兩個蠢貨!都打草驚蛇了知道不!
“噗通”一聲,司時跪在地上微低著頭,聲音沉重的說道:“海外邪修欺人太甚,司某願意追隨宮仙子討伐他們,此生此世,不報此仇,世不為人!”
“你為什麼選擇追隨於我?今日之後,此事定被正魔兩道悉知,自會有大能強者前去海外討伐,你選擇我一個築基期的女弟子欲意何為!”說著魚玄機聲音一冷,“你懷疑我對不對?”所以跟在她身邊準備調查她。
“沒錯,你一個築基期的爐鼎,憑什麼知道那些修士的修煉情況?你又是怎麼看出來三生樓有問題的呢?”司時見騙不過她,索性把事攤開了說,他懷疑的說道:“還是說,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眾修士聽他如此一說,紛紛從失去朋友親人的痛苦中醒來,越想越有理,越想越覺得此女實在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