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乖乖地換衣服去了,帝槐又趁著季惟不在一旁看著的時間,唰唰唰的,迅速將之前自己看中的幾個顏色都給拿了出來。
時間不久,季惟出來的一瞬間,帝槐就覺得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宛如一壇濃香醉人的佳釀,沉默多年,一朝開壇,便香飄十裏,令人著迷。
“怎麼了?你……”季惟問。帝槐看他的眼神實在詭異,小嘴微張表情驚訝。
帝槐隻覺得自己好像醉了,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季惟還可以長成這樣?
這樣的迷醉在季惟開口的瞬間就沒了。
“沒什麼,隻是這個顏色你穿著顯得有些古板。明明還隻是一個小孩子,說話這麼生硬做什麼?”
帝槐的聲音軟軟的,佯怒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嗔怪。
“……你手裏怎麼這麼多衣服?”
季惟看著帝槐手中五顏六色的衣服,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沒什麼,這衣服你都拿去,一件一件換出來我看看?”
帝槐抿抿唇,一伸手將衣服全塞到季惟手中。順手拍了拍比她矮大半個腦袋的季惟。
明明還隻是一個不大的孩子,是怎麼穿出那種韻味的?
很快,季惟就換了一件大紅色的錦袍出來。施施然走到帝槐麵前。
一時天地無色,眼中隻有那小小的身子。
還沒有長開的小男孩,穿起紅衣來,卻像是嬌豔的妖精,偏又透著一股子仙氣。令人近而遠之,不自覺的想要低頭。
帝槐隻覺得有什麼熱流從鼻間流出來。伸手摸了摸鼻子,抬手一看,紅紅的。
忙用雙手捂住鼻子,雙眼卻依舊緊緊地盯著季惟。
“嗯嗯!快重新去換一件出來。”
季惟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帝槐,她怎麼了?要緊嗎?
搖搖頭,聽話的轉身去換衣服了。
他現在要做到的,就是順從。
帝槐現在小心髒一陣又一陣的蕩漾著,她是發現了寶了!她以前怎麼就覺得,穿藍衣的季惟就是全天下最獨一無二的美男的?明明穿紅衣的才是啊,這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呢,以後長開了,那還得了了?
不行!以後禁止季惟在人前穿紅衣!
越往後麵試,帝槐就越是控製不住自己,小心髒砰砰直跳。
硬是各種顏色的衣服都給買了一遍,才帶著季惟回了宮。
一路上又給季惟買了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兩人是輕鬆的,隻是跟著兩人的侍衛有些慘罷了。
不知不覺,到宮門口時,已經過了宮禁的時間。費了好一番勁,才瞞著帝陽奕帶著季惟從小門偷偷溜回了王女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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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年:小帝槐你暴露了~
帝槐:才沒有花癡,走開!
季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