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這一番話之後,傅莊瓊一拍自己的腦袋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慕修羽隻是懷疑你是五殿下,但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若真的主動表明自己的身份,不正好給他抓住了小尾巴,還是將軍聰明,看到將軍如此有心機,日後我也可安安心心的在你身邊做一個小女人,再也不用瞎操心了!”
“什麼叫有心機?這就是你誇你夫君的方式?”
“去去去,誰承認你是我夫君了,少自作多情!”
“是啊,我不是瓊兒的夫君,可是遠在百裏國京師的斐雯的夫君!說起斐雯,這都多長時間沒見了,看來我得飛奔回京師,見她才是。”
“你敢!”她一張小臉被憋得通紅。
“不敢!”他把她緊緊攬在自己的懷裏重複道:“不敢!”
兩人又鬧了一會,傅莊瓊才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道:“既不能表明自己的身份,那將軍日後有何打算?”
畢竟眼前的危機未解,而且回到京師之後又不知會麵臨著怎樣的事情,他們之間不僅夾著一個古斐雯,而且她還是被他休掉的下堂妻,光是這兩個難題就足夠讓他精疲力盡,不僅如此,還有許多她需要去擔心,去解決的事情,想的越多,突然發現自己竟變得如此的沒自信,如此的懦弱,甚至如此的需要被一個人好好的保護著。
熊沙白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那份不安,固將她樓的更緊了,低沉暗啞的嗓音中是從容不迫的自信和天生自帶的威嚴:“你要相信你夫君的能力,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我會一件一件拿回來。”
在傅莊瓊的堅持之下,熊沙白打消了將她提前送走的心思,可僅僅隻是兩天的時間,須臾國內那場怪雨竟又發生了變化。
因為連續不停的下著大雨,不論是城外或是城內都被洪水漫延著,但因須臾國地理位置高闊,雖然隻是一個小國,但經濟繁榮昌盛,又因為須君之確實是有治理國家的頭腦,所以提前便做好了抵禦雨水的措施,修建渠道,將洪水引去下遊澆溉稻田。
是以,洪水並沒有在城內或者城外有過多的堆積。
事情便發生在早上,有困在城內的百姓早起打水做飯,當水打上來時,意外發現原本清澈的井水,竟然變成了黑水,當時百姓們隻認為,許是怪雨下的時間過長,導致地表被破壞,積水無法排出,便摻雜到井水中,成了黑水,現隻需在鍋中用大火煮沸一遍,到時不管有什麼樣的髒東西,也能很快的被過濾掉。
所以當時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可當有一人吃了那黑水之後,突然倒地不起,渾身抽搐,而且整個身體還在逐漸的發黑,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而恰恰這時,又有人傳來消息,說是城外突然下起了黑雨,而黑雨所到之處,地上寸草不生,城外原本有一塊非常美麗的草坪,綠草一夜之間全部枯萎,到今早美麗的草坪竟變成了光禿禿的一片,不僅如此,就連周邊的樹木也漸漸的曾枯萎之勢。
此事很快在整個須臾國傳開,引起了一片惶恐,但同時也傳到了駐守在邊界的百裏國將士的營帳裏。
而熊沙白也正在和軍營中有見識,有閱曆的兵將們商討此事,這時,傅莊瓊突然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
當然了,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此事的傅莊瓊仍舊穿著一身男裝,貼著專屬於莊複的那張蠟黃的麵皮。
而軍營中大多的兵將也都是識得她的,對於她這麼冒失的闖進來,立刻有人斥責道:“百裏國的律法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中看不中用?就連一個小小的侍衛都膽敢私自闖入軍事重地,到底還是熊將軍管理無方,若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裏,本大人可不會為熊將軍徒擔這罪名!”
傅莊瓊聽的一愣,她實在是因為突然想起一件要緊之事,必須要馬上和熊沙白商議,固急忙把求救的目光轉向他。
熊沙白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開口道:“周大人,眼下須臾國突下黑雨,恐殃及百裏國,我們之所以聚集在此,便也是商量著有無應對之策,整個軍營中不管是士兵亦或是將軍,隻要有解決之法,皆可提出,或許莊坊主便有此方麵意見?”
這時,有另一中將打扮,中年男子模樣的人開口道:“是啊,周大人,萬不可小瞧了任何一人,說不定這位莊坊主還是皇上的大紅人,全權代表了皇上的意見,如今隻是闖了一次軍營,又有何妨,周大人也真的是小題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