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計?須君之會施什麼樣的詭計,畢竟寧溪公主是他的親生女兒!”
熊沙白偷偷的看了一眼略有些糾結的傅莊瓊,語氣頗為不自然的道:“須君之命手下的人貼上與我同等容貌的麵皮與寧溪公主成親,想趁此機會奪得香譜!”
“什麼?”她瞬間震驚了:“這須君之還真的不是人,連自己的女兒都陷害,真是禽獸不如,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罵完之後,心裏頓時舒坦很多了,又問道:“那麼香譜現在何處?寧溪公主那麼喜歡你,而她的父王又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想必香譜定被須君之那個老東西給騙走了吧!”
熊沙白笑了一下搖頭道:“香譜原是被我奪得,隻是很不幸,現在卻又落在了蒼寞的手上!”
“蒼寞?蒼寞不是出現在百裏國皇都嗎?為何會出現在此?”傅莊瓊覺得今天聽了太多讓她震驚的事情。
事情便是從傅莊瓊被關進牢房之後開始說起,這件事很複雜,而熊沙白並不打算做過多的說明,隻是言簡意賅的道:“蒼寞來此的目的便是須君之建在地下密室的煉香室,那個煉香室所煉製而出的香丹有使人容顏永駐,重新煥發生機的功效,而須君之便是靠此維護著自己的容貌,不知蒼寞從何處聽聞此事,便來到須臾國,尋找那間煉香室!”
傅莊瓊想了想道:“難道蒼寞也是衝著那能使容顏永駐的香丹而去的?”
熊沙白搖搖頭表示不知情:“蒼寞此人不簡單,更深不可測,先前我以為他是慕修羽的人,可現在看來並不是,總之瓊兒若是日後見到他,萬萬不可強出頭,能避則避。”
“有什麼了不起的!”傅莊瓊嗤之以鼻的哼了哼道:“他若是真的不簡單,也應該早早的便破了這須臾國的護城香陣才是,現在我們也不至於被圍困在此!”
熊沙白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道:“當初我與蒼寞所做的交易便是我幫他尋得須君之所煉駐顏香丹的所在之地,而他則會幫我破掉這須臾國的護城香陣!可現在看來他並沒有食言。”
傅莊瓊自是知道蒼寞的煉香技術高超,是以一直在暗暗的跟他較勁,得知他無法破掉護城香陣之後,心中也算是狠狠的得意了一把,然而在聽到熊沙白的最後一句話後,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你,你說什麼,這護城香陣是蒼寞所破,難道不是你在和須君之打鬥時,我利用引路蝴蝶才破得?”
熊沙白輕輕的擁住她笑道:“是,是你破了護城香陣,蒼寞不自量力隻是打開了一個缺口便跑了!”
這話聽的,她怎麼那麼不舒服,一把將熊沙白推了開不死心的問道:“所以這香陣是蒼寞所破,並非是我?”
“是誰破的,有那麼重要嗎?重要的是香陣確實是破了,而你也重新回到了我身邊。”
“破香陣和重新回到你身邊,完全是兩碼事,這可是關乎著我的尊嚴,我的能力,蒼寞若是知道了此事,又該抓住把柄狠狠的嘲笑我。”
“他不會嘲笑你,因為他本就不會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
原來當時的情況是,蒼寞在如願以償的進入到煉製香丹的密室出來後,那時正趕上熊沙白和須君之兩人之間的交易談崩,而須君之又不知怎樣得知香譜在熊沙白的手上,兩人便因為香譜的事情展開了爭奪。
恰在這時,蒼寞用一本假的香譜使用陰謀詭計把熊沙白身上的真香譜換出,好在他也是信守承諾的,在出須臾國之前,放出了被困在護城香陣中的熊沙白的三萬將士,並順勢破掉了護城香陣,隻是當時香陣並未破的徹底,他便匆匆離去。
而傅莊瓊恰好趕到,將未完全破掉的香陣徹底的破解,那麼之後的事情便也就可想而知!
說到這,她就比較尷尬了,還以為自己能力高超,隻是放出引路蝴蝶在陣中跑了一遍,陣便破了,當時還狠狠的沾沾自喜了一番,原來結合當年韓博士,木靈兒和沈鸞三人之手布下的護城香陣也不過如此,結果現在卻被狠狠的打臉了。
由此說明,當時,須君之雖然破壞了香陣之中的術法機關,但機關卻無任何的攻擊能力,想來這也是蒼寞的功勞,在破掉香陣的同時,順便也把術法給破了。
傅莊瓊心中那叫一個不平衡,這次又讓蒼寞那廝占盡了風頭。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一事她倒是挺疑惑的。
“將軍,既然你與須君之做的交易是,你幫他得到香譜,他幫你拿回本應該屬於你的百裏國皇帝之位,你在得到香譜之後,為何不交給須君之?說不定他真能發兵助你,現在香譜被搶,就真的什麼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