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你真的喜歡白揚?”他看著我的眼睛質問,我實在沒心思繼續回盯著他,我搖頭:“不喜歡。”
“不喜歡?”他的手終於舍得鬆開,我連忙看看我的手腕,活生生被他攥得沒了血色:“那你喜歡誰?”
“我……”我此時定然不能說我喜歡徐信,若是我說喜歡徐信,他要是真去把徐信如何了,我實在又連累了他,先不論他是不是靈渡的對手,我都是不願意讓他陷入危險的。
可我此時無論說誰都是一種罪過,實在不知該怎麼說。
“說!”
“我……我喜歡文飛,可他已經死了!”說完後我對這個回答頗為滿意,因文飛本就是他,他也實在不能將脾氣發到自己那裏去,而我心中的文飛的確已經死了,自然不可能會說我會喜歡如今的他,想了想。我覺得我偶爾還是有點腦子的。
“真的?”
“嗯。”我連忙點了點頭,他眼中才有了笑意:“那就好。”
“阿葵。”他的聲音變得輕柔,若他沒有這樣一雙赤紅的眼瞳,若是我並不知他是誰,若他剛才並沒有這樣恐駭的對我,那他此時無疑在我眼中就是個癡情之人。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可我外貌變了,身份變了,對你的心是從來都沒有變過的。”他將我的
“隻要你聽話,我就會對你很好很好的。”他的手撫上我的雙眼,瞬時眼上一抹清涼,眼前也一片漆黑。
可這股子清涼卻讓我眼睛頗為舒服,不僅覺著自己的眼睛不再疼痛,連被他灌酒後頭腦的昏疼也逐漸淡了下去;不多時,他將手拿了下來,他的臉此時離我很近,我沒想到一個男人睫毛也可以那麼長,如今看著他這雙暗紅色的眼,倒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好看嗎?”他輕聲開口,將我嚇了一跳,我害怕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
他笑出聲來,搖搖頭:“你莫不是看上我了?”
我瞪了他一眼,懶得理他那厚臉皮。
可他好像是更開心了一樣,往我湊了湊:“你要是喜歡,天天看都可以。”
“我保證,你看一輩子也不會膩的。”曖昧的語氣我實在是受不了,瞬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反應過來之後我發現我不是被他肉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是冷的。
“為什麼……”我抬起疑惑的目光與他對視:“你的身上總有一股子寒意?”
由於離得很近,我問出來之後,我看到了他的眸子,連那暗紅色也逐漸薄弱,此時他的眸子,與常人並無二致。
“你的眼睛……”話我還來不及說完,他便起身,再不與我對視。
“靈渡?”我見他不多時便轉過身來,眼睛又成了剛才的暗紅色,他對著我微微笑了笑,語氣清冷:“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我實在搞不懂靈渡為什麼總是陰晴莫測的,一整晚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最後發現自古以來,隻要是位高權重或武藝出眾之人,性子都是陰晴莫測的,所以我覺得靈渡身為黃泉渡的帶頭人物,自然也難免。
可能是我說我喜歡的人是文飛這事兒讓靈渡頗為合意,所以第二天我求他的時候他同意撤了監視我的那幾個暗衛,我也自由了不少。
彼時我剛好聽說從天啟來了幾個人,在山門口嚷著要見靈堂主,黃泉渡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實在找不出靈堂主這號人物,最後馬車上的人拿出一塊令牌,黃泉渡的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把人給帶進來了。
我尋思著是不是庭雁山派人來與我接應或者是來和靈渡談判將我帶走的,就好奇的去看了。
由於上次戳了一個洞被李胤給抓住了,所以我這次不打算戳個洞,而是躲在暗處偷聽。
首先我聽到的是靈渡的聲音,清冷中又帶有一絲慵懶:“那有如何?我要留的人,哪裏也不能去。”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這樣隻會打草驚蛇!”這個開口的男子此時似是十分浮躁,我聽到他揮袖之聲:“你這樣會打亂我的計劃!”
“早就打草驚蛇了,你以為庭雁山那位是吃素的麼?”靈渡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慵懶,似是毫不在意這些,說完我還聽到他打了個哈欠:“你若及得上那個人,怎會私下暗殺這麼多次都沒有得手?最後還隻能來找我?”
“誰啊?”聽來就像是隨口一問,慵懶低靡得很;可話落一陣掌風就將我靠著的窗直接震倒了下去,事先沒有防備的我也隨著倒下的門一起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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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也不提,你們要我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