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布置了泳池邊的綠植牆。”秦嫿站在何故的麵前,小心翼翼的看著何故,聲音都不敢高一點點。
明明眼前的是曾經的戀人,曾經的朋友,可秦嫿知道,眼前的何故不是五年前的何故了。
五年時間改變了太多的東西,眼前的男人成熟內斂,坐在那裏似笑非笑,天下好像都在他的執掌間,秦嫿不敢看現在的何故,她害怕。
看到秦嫿如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何故端著紅酒杯的身子往前傾了一些,嘴角勾起,臉上帶著幾分似笑非笑,一雙眼睛死死的放在秦嫿的身上,沒有離開的意思。
“子承父業麼?”
何故的目光灼灼,好像要把秦嫿的身子燒出來一個洞,秦嫿低頭,努力不對上何故的目光。
“是。”
“嗬!”
何故冷笑了一聲,忽然站起來一步一步朝著秦嫿走去,越是接近秦嫿,何故周身的氣息就冷幾分,秦嫿的心顫抖了一下,本能的往後退了一些,何故卻一把扣住了秦嫿,轉而捏住了秦嫿的下巴,逼迫秦嫿和他對視。
“秦嫿,你行啊!”
何故說的不重,秦嫿的身子卻激靈靈的顫抖了一下,她知道,何故這是來找麻煩了,可是,她又能怎麼做呢?
“我不知道何總在說什麼,如果綠植牆不滿意的話,我可以重新置換。”何故的勁兒很大,捏得秦嫿很疼,秦嫿努力忍著痛,對上何故的眼神,努力抑製著自己的顫抖。
秦嫿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和何故討價,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員工,低到塵埃裏,可何故不一樣,何故是天上的星,她渴望而不可達。
“秦嫿,不要裝,五年前,不是你親自將我送上別的女人的床的嗎?五年後,要不,我也送你一份禮物。”何故的聲音放輕了,手指摩擦著秦嫿的臉蛋,“你說,你這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得有很多人喜歡吧。”
何故笑得沒心沒肺,秦嫿顫抖的身子陡然間停住了,就這麼抬起頭看著何故,眼中無悲無喜。
“嗬嗬,原來你秦嫿也知道害怕啊,我還以為,你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呢!”何故一把將秦嫿丟在了沙發上,秦嫿掙紮要起來,何故卻欺身向前,將掙紮的秦嫿壓在了自己的下麵,秦嫿忽然就不動了,眼中噙著淚水看著何故。
“何先生,請自重。”秦嫿的聲音帶著幾分哭腔,對何故說道。
“可是,我就喜歡看你驚慌失措的樣子,怎麼辦?”何故邪笑著湊近,秦嫿轉過頭去,何故卻忽然捏住了秦嫿下巴,何故咬住了秦嫿的嘴唇狠狠的吮吸著,粗魯又野蠻,秦嫿不敢動,何故不滿,加重了力道。
何故的手忽然探入了秦嫿的衣服中,秦嫿猛地睜開眼睛,何故眼中的瘋狂愈演愈甚,秦嫿忽然笑了,一把抱住了何故的脖子,主動迎了上去。
畢竟是曾經的戀人,對何故,秦嫿如何不清楚呢?
她不了解現在的何故,可她卻懂何故的身體,這一具身體,五年後,依舊是一個模樣。
何故的動作陡然間停住了。
“怎麼,撩了火,不想滅了?”秦嫿勾起嘴角看著何故,何故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凝固了。
“滾!”何故忽然抓住秦嫿的衣服領子將秦嫿丟了出去。
疼!
秦嫿的身子重重的摔在門口的門檻石上,掙紮著要站起來,卻沒有了力氣。
何故的力氣,太大,後背火辣辣的疼,疼到秦嫿根本就沒有可以起來的力氣了。
“還不給我滾?”何故的聲音很大,秦嫿忍著疼,翻身從門口翻了出去,順著外麵的小階梯直接滾了下去,趴在那裏,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這一切,都是她虧欠何故的,可是她,已經為了她的錯誤買了單了。
五年前,何故和秦嫿,本是人人羨慕的一對情侶,他對她好,恨不得將全世界都給她,可是,秦嫿卻親手將他送到了別的女人的床上,並且指著何故,告訴他,就是他昨晚上了那個女人。
有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秦嫿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個女人慢慢出現在了麵前,朝她伸出了手。
秦嫿顫抖了一下,努力的想要抬起手,伸到一半,縮了回來。
“阿故隻是心裏不舒服,過段時間就好了。”她依舊那麼漂亮,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神態柔和,聲音就好像三月的春風般柔軟好聽。
雲曼依舊那麼漂亮,眼前的女人,就是五年前,秦嫿指控在何故床上的女人。
一個是何家的太子,一個是雲家的千金,他們的婚姻,是早就定好了的。
“我知道。”秦嫿踉蹌著站起來,拒絕了雲曼的收,慢慢的朝著前麵走去。
“秦嫿,你記住,你隻是何家管家的女兒,還是個已經死了的管家的女兒,所以,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去肖想不屬於你的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