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蕭一可收起怒容,臉色一正,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事?”男子漆黑的眸子盯著蕭一可,表示好奇。
“有沒有人說你笑的……很醜。”最後兩個字剛落,蕭一可突然毫無征兆的出手,直打的男子措手不及。
“你耍詐,你對的起你的功力嗎?”男子被蕭一可不要臉的舉動弄懵了,他還真沒有發現過這麼不要臉的高手呢,蕭一可的存在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笑話,難道你不知道兵不厭詐嗎?”蕭一可哈哈大笑,笑的很得意。
偷襲一直是女皇大人的驕傲,至於什麼公平,在她看來隻是一個笑話罷了。
“電閃雷鳴!”
一道道拇指大小的閃電夾雜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向著一臉凝重的男子劈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前後左右的完全封閉了男子的退路,讓他退無可退。
前麵是雷電,電閃雷鳴。
後麵也是雷電,危機重重。
左右皆是,男子毫不懷疑如果他在不做點什麼的話他一定會被劈死,這個不要臉的所謂高手是絕對不會講究正義的,危機下沒有人會束手待斃,放手一搏是每個人的最終選擇,男子決定拚了。
“臨。”
男子雙眼一縮,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上凝重之色更濃,身形隨著喝聲急速後退,緊鎖牙關用身軀撞在閃電上,強忍著身體的酥麻感,對著天空一聲狂喝。
隨著他的大喝,他的身體慢慢化為虛無,很快的化為一道白光,穿過包圍著的閃電,一刻也不敢停留的向東南方駛去,轉眼間就消失在了蕭一可的視野內。
“哼,想跑?沒那麼容易!”蕭一可冷笑。
乘勝追擊這個道理不管是在哪個世界的人都懂,痛打落水狗這麼有愛的事女皇大人怎麼可能錯過,連忙給自己施展了一個咒語向著男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雙方你追我逃僵持了半天,男子善於使用自然的力量,而他又專門往樹多的位置逃跑,並且用他的力量時不時的給身後緊追不舍的蕭一可製造了許多障礙,拖住了她行進的腳步,讓蕭一可一時難以得手,而蕭一可雖然沒有得手,但是與男子的距離越拉越近。
當然,表麵上蕭一可對陣男子雖然不占地利,吃了些許的虧,但是她的境界可是遠遠高於男子的,境界上的差距可不是一點點的地利就可以比擬,當實力完全碾壓對手時,根本完全可以忽略這些某些人認為重要的東西,這就是強者的自信。
“電光一閃。”經過十幾分鍾的追逐,蕭一可離男子也越來越近,相隔不到百米。
當距離縮短在五十米的時候,蕭一可出手了,伴隨著怒喝,一道閃電直接擊中奔跑的男子,強大的電流直接把他擊打到了地下抽搐不已。
“跑啊,你倒是跑啊!”蕭一可從天空飄落而下,一臉冷笑的走向已經被電的黑乎乎的男子麵前,語氣冷漠的說道:
“你知道獵人與獵物的最大區別嗎?我告訴你,獵人與獵物的區別在於獵人永遠是獵人,獵物永遠是獵物,這永遠無法改變,而你注定就是獵物。”
“嗬嗬,前輩的話說的非常有道理,聽前輩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啊。”
蕭一可話音剛落,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扭著蛇腰慢慢的從黑夜裏走出,一步一步,不急不緩,堅定而隨意,每一步十米左右,慢慢的走到距蕭一可百米外與蕭一可駐足而立,捂嘴嬌笑,
“前輩可曾聽過一句話呢?”
“哦?什麼話?”蕭一可眉毛挑了挑,依舊不屑一顧。
“夜黑風高殺人夜,前輩可曾聽說?”女子笑意轉冷,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