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月色淒迷,淒迷的月光麵向大地撒出一片銀光,給大地鋪上一片素裹,雖然已是夏天,但是夜晚仍然有著些許涼意。
夜深了,人也安靜了,在華夏幾千年的曆史中,有著許多相同的夜景,而每個時刻代表的人和物都不同,但是有一點沒有變,那就是夜深人靜正是非常好的殺人越貨的機會,機會留給等待的人,而蕭一可等了這個人已經等了太久了,她終於忍不住決定出手,看過許多武俠電視劇,了解過華夏曆史的蕭一可可是非常懂得殺人這個道理的。
“既然已經在這裏隱藏了這麼久,看見正主來了,為什麼還不現身?在這裏悶了這麼長時間,你不嫌憋的慌嗎?”蕭一可麵色平淡,對著淒迷的夜空一聲嗤笑,嘴角毫不掩飾的露出絲絲嘲諷:“你覺得你那卑劣微末的伎倆能瞞的過我的雙眼?你就這麼自信?”
“憋的慌總比沒有命強,你說對吧。”一個三十歲上下相貌平庸的強壯男子慢慢的從一棵大樹中具現出身體,先是手,在是腳。最後是全身,出來的男子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著蕭一可說道,
“在前輩麵前,我可不敢班門弄斧,更加不會夜郎自大,自命不凡,亦是不會大言不慚的說出自己能瞞的過你的視野這麼愚昧不堪的話,畢竟再怎麼說你也是先天強者,和我可不在一個檔次的。”
“先天強者?”蕭一可皺眉,顯然對這個詞語很疑惑,但在嘴裏咀嚼了幾遍,也明白了大概這是這個世界實力的劃分,隻是不知道是如何劃分的。
當然如果知道更好,如果不知道蕭一可也不會去在意這個世界的實力具體的劃分,所謂的實力,在女皇大人眼裏這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我不在意什麼先天不先天的強者,更加不會注重你們的實力如何,我隻想要一個答案,我想你會告訴我的吧?”蕭一可麵無表情的問道。
“當然,如何可以的話,我很樂意為您效勞。”男子微一躬身,放低了自己的身段。
“很好,你非常識事務,”蕭一可一臉讚賞,
“我隻想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了,我說不定一高興就會放過你,你覺得如何?”蕭一可淡淡的說道,雖然是在討價還價,但是完全沒有把男子放在眼裏,隻當他是一隻可以交換的物品罷了。一隻螻蟻,一根手指就可以撚死,又何必在意那麼多呢。
當然最後哪怕對方說了。蕭一可也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監視了她這麼長的時間,女皇大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他,殺人滅口什麼的無疑是女皇大人最喜歡的。
“說了你就會放過我?”男子問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當然!我可是很講信用的,很多人都可以證明。”與李淩相處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理所當然,蕭一可說謊也不帶臉紅了,一臉淡然的向男子保證。
“你的這個提議確實誘人,但是我恕難從命。”男子嗬嗬一笑,打趣的看著小臉氣的通紅的蕭一可,本來就醜的一塌糊塗的臉龐在這一笑後更加醜陋了,看的蕭一可一陣不爽。
在蕭一可的認知裏,從來隻有長得帥長的美才來顯擺,才有這個資格,何時一個長得這麼醜的人也好意思顯擺了?長的醜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這是在用你那可笑的力量挑釁我嗎?還是你以為螞蟻的力量能撼動大象?”一直都是把男子當猴耍的蕭一可察覺到顛倒了過來,她被對方耍了,這一殘酷的現實讓她非常不高興,覺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一直都是她戲耍別人,何時輪到別人耍她?
“千裏之堤,潰於蟻穴,覺得螞蟻力量弱小這可不是一個強者應該保有的態度啊!前輩你覺得呢?”男子不介意蕭一可不要臉的自我比喻,依舊一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