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我就跟老黑瞎貧,老黑很嚴肅,不跟我搭嘎,自覺得沒趣,就把車座搖下睡覺,正做夢撿錢的時候,有人推我,我睜開眼睛看是老黑。我很憤怒,我說老黑,你丫耽誤我發財了你知道麼?你知道我撿多少錢嗎?那一張張的老人頭...邊說邊留口水,老黑對我很鄙視,說到了,沒辦法隻得下車,心裏怨恨老黑擋了我的財路,剛要罵,就聽車發動了,老黑一溜煙就沒了。我指著前麵狠狠的說,你大爺的,算你跑的快,姑奶奶我...
進去之後,烏煙瘴氣的,我很討厭來這裏,文靜卻很喜歡,她說來這就是放鬆,我很快就回她那我還不如睡覺。搜尋了下文靜,隻看文靜在台上正在那做群魔亂舞狀呢?這小妖孽,今天打扮的跟個小太妹一樣,又貼了那麼多紋身紙,文靜不紋身,用她自己的話說那樣就斷了財路了,老爸不給錢怎麼辦?可是我知道,文靜別說身邊的男人那麼有錢,就是自己,存款也很多,根本就不會出現斷財路這種事,具體原因就是她丫怕疼。
我潑婦似的大聲喊文靜,文靜也發現了我,她也喊著說,你先到小文那給我點酒,百威,我渴了。我極其鄙視這種拿酒當水喝的人,愛喝酒的什麼人家最討厭了...在前台就看到小文,小文打扮的越來越淑女了,穿了件一點肉都不露的衣服。小文是個性教育老師,這名詞還是我加小文QQ後看到她丫寫的是教師,當時惡寒,後一想也是,沒準她經常和客人們玩點COSPLAY的東西。
小文看見我,眼睛一亮,對我柔柔的說:“顧姐,你來啦,好久都沒看到你來了。”我擺擺手,說那死丫頭要百威解渴,你叫人給她端過去,給我來杯柳橙汁。端過來喝了一大口,就在那和小文聊天,擺我剛才撿到多少錢,又怎麼讓老黑給叫醒了,把小文說的花枝亂顫,正說著文靜在後麵拍我,我趕忙告狀,說老黑擋了我財路。
給文靜說的霧水連連,看向小文,小文把我剛才說的話又說了一遍,把文靜也樂到不行。文靜說你丫就睡吧,早晚死在你睡覺的床上,我剛想反駁,又一想也對啊,我不死在床上死哪呢?還能橫屍街頭?
不一會,我們這桌又圍過來幾個人,都是文靜的朋友,其中一個我也認識,叫了海濱,家是大連的,看人那名字起的,多有地域性格,追文靜很長時間了,文靜也不給人一點機會,和文靜說給人點機會啊,文靜用兩顆衛生球的眼睛和我說,要給你給,送給你了。我說,那你龔哥還不活劈了我,我可怕呢。正想著呢,海濱就過來了,對我閃著兩顆碩大的眼珠,睫毛忽閃忽閃的說:“傾城姐也在啊?好久沒來了。”
跟小文那個性教育老師的說辭一樣,我說你就不能說點新鮮的,小文剛剛說過這話,還有你的睫毛膏以後能不能不打,我這邊風吹著受不了。海濱一楞,隨即反映過來就開始笑,很鄙視這樣的人,貧不過人就笑,讓人一點辦法也沒有,都不給接茬的機會。
然後海濱就坐下來和我說話,文靜對我又是一頓鄙視,到不是文靜小心眼,事實是因為我原來給海濱當過一陣子追文靜的狗頭軍師,不過當然不是免費的,代價是海濱一月送我兩套化妝品,拿化妝品的時候就像會計給我發獎金一下發錯了發多三個月一樣。文靜對此很也是很鄙視,一邊數落我說你就這麼給我賣了?還有天理嗎?還有公道嗎?一邊又拿著我“轉送”給她的化妝品抹來抹去。
正在問海濱說我還有沒有命能喝上你和文靜喜酒的時候,我的電話就響起來了,一看來顯,天,我還真要沒命喝喜酒了,是老龔的電話。老龔是我的男朋友,是個演員,偏偏還是個喜劇演員,不過和一般的喜劇演員不一樣,長的濃眉大眼的,一點也不像喜劇演員。老龔的名字叫龔偉,一般的女人都不敢叫老龔這個名字,老龔=老公,怕被他占便宜,想當初我就是這麼被他忽悠到手的。
媽的,還有時間想找個,要是被他發現我來這種地方還不活劈了我,這麼多年扮演的淑女形象豈不毀於一旦。文靜看我神色不對,問我是誰,我說老龔的電話,文靜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