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1 / 2)

我覺得我病了,突然覺得肚子生疼,我不認為是闌尾炎,因為我的闌尾早在我12歲那年就被丟到醫院的垃圾桶裏。我感覺我肚子裏有東西在蠕動,不過別誤會,這個可不是可惡的小寶貝,我想應該是一條一條的蟲子在我的肚子裏,正在吸幹我的血,我吃下去的每件東西,都被三七分被它們分走,是它們七,我三。

也許是我一個人在北京打拚的時候,讓我寶貝的肚子生了病。那時候早晨是不吃飯的,我的肚子裏從來都不需要豆漿油條的栽培,為了加班賺加班費,我不得不一天隻睡4-5個小時,要知道,我是最喜歡睡覺的,在黑龍江老家的時候,我常常躺在我那個碩大的床上睡覺,醒來就去聊天室和孫子們裝妖孽,看著那幫無聊的人為我爭風吃醋,心裏感覺倍兒好。

我的名字叫顧傾城,看的出來,父母的理想就是讓我傾國傾城。可惜就像一句話說的那樣,理想總是和現實差距太遠,我長的太不傾城,還是扔10個人中間都找不出來我的那種,純粹的大眾臉。家裏都是老師,不過是小學的,但是話說回來都這也算很神聖的職業了,老媽一直要我當個老師,可惜我卻不喜歡,不喜歡孩子,就像我交了2個男朋友了,現在還是處女。

每次和網友亂侃的時候特開放,好像天下的妖孽都給予我力量一樣,等到那邊狼一樣迫不及待要跟我見麵的時候,我就悄悄的在QQ裏把他安置在我那個已經存放了100多個人的黑名單裏。

我有個朋友叫呂文靜,就像我一樣,理想和現實差距太遠那種。走路從來都帶著風,至今已經交往了用上腳趾頭都數不過來的男朋友,在男人圈裏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小三,情人,第三者,二奶。不過她對朋友最好,從來都是我還剛要挨欺負還沒挨的時候,她直接就拎板磚往上衝那種,純粹一個爺們兒。我一直懷疑,她這麼爺們兒,怎麼能有那麼多男人為之瘋狂,難道這些人都缺少父愛麼?

文靜父母都是高官,去我們那就算視察,下飛機都能讓市長接機的那種。不過文靜卻不以為然,說在京城,這種高官落下個磚頭都能砸死幾個。想想也是,不有句話說不到北京,不知道自己官小嗎?唉,我的手機響了,劉歡的,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在參北鬥…是文靜的。

我接起來用我嗲到自己都惡心的語氣對文靜說:“打擾人家睡覺什麼的最討厭了!”文靜說去你丫的,是不是又賴在床上不起來,趕緊起來,陪我去燕莎血拚去,聽說那又恢複原價了,趕緊收拾,我讓老黑去接你。文靜說他就是喜歡那種花錢跟抽血似的感覺,抄打折的店,那是小白領才幹的事情。

還沒收拾完,就聽見老黑在下麵摁喇叭,老黑是文靜家的私人司機,文靜說他腦子左邊是麵粉,右麵是水,千萬別搖,一搖就成了漿糊。我不這麼認為,我看老黑挺忠誠的,聽說是呂伯伯當年救過一個人的兒子,具體什麼事情不知道,那個混亂的年代,反正老黑成年了就給文靜家開車,也不要工錢。

我向樓下喊了聲,我說老黑你小點聲,大中午的,吵到老人睡覺,就算吵不到老人,吵到小孩子什麼的也不好啊。老人一天睡覺容易嗎?多麼困難才睡著啊,讓你一鬧,得,又給吵起來了,你沒學過五講四美吧?有你還怎麼構建和諧社會啊...老黑衝我豎了個中指,說得,姐姐誒,貧不過你,呂小姐在那等著哪。

老黑總這樣,都什麼年代了,還管人叫小姐,現在你要叫誰小姐,誰聽著比罵誰八輩祖宗都難受。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總算是收拾好了,下去直奔老黑那輛破桑塔納輕拍了一下,還是很疼,我說:“我叫你催,叫你催...”

不是不敢大勁拍,怕拍壞了,是因為這輛車讓老黑改造的像個坦克一樣,有一次因為因為文靜惹上一幫人,那幫人叫文靜把衣服脫了跳脫衣舞,具體什麼事情我忘記了,文靜當時沒說話,直接打電話給老黑,叫老黑趕緊死過來。

沒到十分鍾,就看老黑用那輛破桑塔納以F1賽車的速度急奔過來,差點撞到文靜,文靜罵了一句說,給解決了吧!文靜拽我進了車,把窗戶搖上,對我說沒事,等會看老黑的。隻看老黑從袖管裏抽出來個鐵棍子,沒等我驚異鐵棍怎麼裝進袖口裏的,那邊就開始招呼上了。

我問文靜,他們好幾個人,要過來砸車怎麼辦,文靜說你別烏鴉嘴了...正說著就聽見車後麵有人砸車,拿刀砍的,我嚇的登時就大叫了起來,文靜說你小點聲,沒事。還真沒事,車一點事都沒有,但是我這顆幼小小的心靈靈還是受傷了,等老黑解決完了之後,我累的在那喘氣,就跟剛才的架是我打的一樣,文靜在那很是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