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武一直在緊張地觀察著形勢,他認為,目前的情況下,等著敵人進攻固然消極,可是,不到時機就反擊,危險更大,擅長於特種作戰的他一直按捺不住派遣少量兵力偷襲敵人的欲望,都是參謀們一再以軍團總部的要求才忍耐住了。
“沒關係,不到日本軍隊疲憊不堪時,我的特戰部隊是不上的。”
第二軍也有精銳少量的特戰部隊。
日本軍隊的大炮開始轟擊了。
炮聲隆隆,硝煙彌漫,將平壤城的東部兩側的高地完全覆蓋住了,巨大的爆炸聲,此起彼伏,一團團濃烈的煙霧騰起來,攜帶著烏黑的泥土,炸彈碎片,象一張黑色的幕布,試圖遮蓋天空,泛濫的火光在這黑色的煙霧中閃爍,大地震撼,響聲震耳欲聾。
堅守在工事裏的中國軍隊急忙躲避,閃進了早已開挖好的坑道中。士兵們抱著槍,傾聽著劇烈的爆炸聲,一麵高聲地評論:“我靠,這麼猛的大炮啊。”
“不錯,夠勁兒,”
“幸好我們在這裏貓著,要不是,早就給鬼子的大炮給打碎了,”
“可不是,碎德連渣渣都不剩下了。”
“我的娘,要不是這坑道,我老哥這麼粗這麼長,這麼漂亮的。。。。。。”
“大噶子,你的什麼?”
外麵,傳進來的硝煙嗆得官兵們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的這個,這一輩子可就白長了,還沒有禍害一個大閨女呢!”
“去你爹的蛋!在打進平壤的路上,你沒有對韓國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做過什麼壞事兒?老子就不信,你個讒嘴貓就不吃魚。”
“二娃子,不怕你笑話,老子確實上了好幾個,但是,都不是黃花大閨女呀。”
“扯你娘的頭!”
天南地北葷作料的戰場聊天,就在轟轟烈烈的敵軍炮聲中進行著。其實,談話內容低俗不堪,在麵臨著隨時隨地死亡的威脅麵前,沒有人還能夠講究道德的麵紗。
日軍的炮火猛轟了二十分鍾,幾乎將那些高地上的可疑工事都炸平了,大將才回到自己的臨時指揮部,讓其他軍官具體指揮。近衛師團的師團長淺田信興中將自然地接過了指揮的重任。
作為近衛師團,日本號稱第一流的榮譽模範師團,淺田信興中將決心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極限,隻要拿下城外的工事群,就是死傷多少人也沒有問題,都不會受到責備的,反正,近衛師團又不會傷亡一個士兵。
日本的炮兵一停,囂張的韓國第一師團就派遣了兩個連隊,向著中國軍隊據守的高地衝來。緊接著,樸知敏少將又派遣了兩個聯隊,使進攻的波次顯得非常協調,體現了他精湛的指揮藝術。
日本軍隊,韓國軍隊,無數的軍官們都高高地昂起了望遠鏡子,開始觀察那些進攻士兵的位置。
五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韓國士兵由小心謹慎地半彎曲姿態到大踏步地衝鋒跑步,手裏端著明晃晃的日本製造的步槍刺刀,那個賤步如飛啊,比他們的足球隊員還要猖獗。
突然,寂靜的高地上,湧現出一片黑鐵色,還有少許的反光,一洞洞的槍管就平地生出,在韓國軍隊還在哇哇亂叫著飛奔時,那些槍管裏已經噴射出可怕的火焰。
火焰是那麼密集,那麼囂張,那麼令人難以置信,象密集的雨線,封鎖了所有的道路,
韓國士兵開始跳起了戰場舞蹈,不是美國夏威夷人和巴西人民的桑巴舞而是“傷疤”舞。
無數的子彈將無數的韓國士兵絞殺在戰場上,扭曲著各種各樣姿態的韓國士兵,無一例外地最後傾倒在被炮彈耕耘得火熱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