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高興!真的!這樣說也許太殘酷了!”看著幾個彙報俄軍在駐紮地大肆屠殺中國軍民的情報,栗雲龍咬牙切齒地說。
“是啊,為了實現我們的戰略目標,我們的人民付出了太多。”政委聽說又有好幾個村鎮因為抵抗俄軍而被燒殺成焦土灰燼以後,十分難過。
“我們的人民太善良了,也許隻有血和死亡才能喚醒他們心目中的王者氣息,事實上,一個民族把善良的本性根植於內心世界也許是有問題的,因為時機不到,地球村的曆史還遙遙無期,現在所謂的青銅時代,鐵器時代,蒸汽時代,電氣時代,都沒有講出一個本質性的問題,這是一個野蠻的,獸性的時代,人類的文明到了二十一世紀,還是實力和陰謀的強盜世界,還是那句話才恰當,對同誌,要象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必須象秋風掃落葉那樣殘酷無情。”孫武緊握拳頭說。
“下麵,我們來具體作出部署,和俄國侵略者做一個生死大決戰吧!”栗雲龍將拳頭擂在桌子上,那桌子在嘭然作響中,居然裂開了一條大縫。
方案是早就策劃好了,關鍵是麵對敵人的動作做怎樣的調整和細節上的確定。
二十分鍾以後,中國軍隊就全麵動員出擊了。
俄軍的進展並不協同,或者說協同的程度並不象預期中的那樣好,這就是中國新軍的機會。
總體的戰略是,以運動戰的方式,尋找敵人的薄弱環節,避實擊虛,各個擊破。為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以一部最少的兵力留守在哈爾濱堅守城市,然後,將主力跳出包圍圈兒,尋找戰機,殲滅敵人一路和幾路,直到戰爭的最後結束。
這種思想,是現代軍事史上極為普通平常的思想,栗雲龍和趙陽剛等人能夠做出來,絲毫不費什麼力氣,可是,在許多中級高級軍官那裏,就很難理解了,即使解釋了半天,他們還是有疑問。
“軍長,我們在城市裏作戰不是可以借助戰壕等有利的地形條件嗎?”這是張德成的疑問,
“是啊,軍長,我們在野外和俄國人拚命,咱的大多數是步兵,人家騎兵很多,咱的兩條腿和人家的四條腿比著跑,能贏得輕鬆嗎?”曹福田考慮的也是實際問題。
“俄國人會那麼傻?”徐竹的思想最活躍,他總是把思想僵硬頑固的俄國軍官當成了自己。
雷厲,柳大風等人就不說了,嚴格地說,他們都是渾人,毫無軍事才能,隻是因為熱血和拚搏以及之前在義和團中的威望才能夠取得新軍中的一席之地,栗雲龍們也並沒有排斥他們,軍隊不僅僅需要智謀者,也需要頭腦簡單但是非常忠誠老實的軍官。
栗雲龍沒有過多地解釋,隻是淡淡地一笑,將手在胸膛上輕輕一敲:“一切都在老子的計算之中。”
這是他很經典的方式,表示了他強烈地自信心。胸有成竹,自有丘壑。
“好!”軍官們不再說什麼了,因為,凡是軍長這樣拍胸脯的時候,中國新軍都要打大勝仗了。栗雲龍是新軍的精神領袖,靈魂和支柱,他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高高在上的神的存在。軍隊中的崇拜運動和神話風暴,已經把他進一步神格化了。
輝煌的曆史,使大家都有理由相信。
“跟著栗軍長,天天打勝仗!”這是軍中最有力量,最被承認為真理的一句話。誰要是敢於懷疑這個,就好象懷疑自己不是地球人一樣荒唐。
栗雲龍也不擔心這樣在當時世界上驚心動魄的大戰略思想會被哪一位出賣給俄羅斯人了,即便俄國人真的象這幾天被美國一揪一把地往中國東北潛伏間諜,也沒有人能夠覺得出這些思想對於決定兩國命運生死的戰爭會有什麼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