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姑娘,你先睡吧!”說這話時,栗雲龍感到自己的嗓音已經變了很多,是輕的,奇怪的。
他盡管用觀察地圖,思考問題的方法試圖來消解內心的欲望,也頗有些小成效,可是,一扭頭看到床,看到打扮得漂亮的姑娘,嗅到濃鬱的芳香,聽到她溫軟的話語,就嘩啦一下崩潰了。
他的下麵那杆槍,已經堅硬如鐵,數十天的孤獨寂寞,英雄無用武之地,使之彈藥充足,源頭活水豐沛,稍一有影響,就掛上了膛。
褲子被頂得高高的,一陣陣奇異的電流在那裏閃爍,刺激著,他不僅勃然興起,而且無休止地膨脹著,衝動著,跳躍著,生長著,熱血湧上了他的頭頂,一切繁雜事務都迅速暗淡,隻有這種強烈渴望的發泄的衝動愈來愈烈。
“將軍,我,我,”那姑娘欲言又止,完美沒有了之前尋死覓活的那份英勇。
栗雲龍忽然聽得哪裏有什麼聲音,很短暫又很低,可是,被他聽到了。他立刻丟了地圖,在屋子裏巡視,還打著馬燈,先看看床底下,再看看桌子底下,然後,敏捷地放下一切,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窗戶的根兒,傾聽了一會兒。
“白強,你給老子滾進來!”他大喝一聲。
窗戶外麵,也是下麵,幾個男人怪叫一聲竄了出去。
果然有聽房的!
栗雲龍苦笑著紮緊了皮帶,來到門外,仔細地搜索了一圈兒,好了已經沒有人了。
再次關閉了房門,他來到了屋子中間,“喂,姑娘,你洗腳不?”
“我,我,我洗過了!”
栗雲龍莞爾,哪裏有新婚的姑娘家不好好打扮梳洗的?
“那我洗了哦。”栗雲龍遲疑著,小聲地洗腳,再也沒有了將麼盆子踩得匹啪亂響的惡習。
處理完了一切事情,他將馬燈和小桌子拉到床邊:“你睡吧!”
那姑娘沒動。
栗雲龍說:“你在床上睡,我在火堆邊睡。”
說著,他就整理了衣被,將人家盛京將軍家陪嫁過來的許多新鮮衣被展開了一床,整理好,自己將舊的被子褥子做了一床,拚了幾張凳子。
“將軍,我的蓋頭還沒揭呢。”
“哦,”栗雲龍想想,左右不是,最後還是上前揭開了。
在昏黃的馬燈光芒裏,姑娘抬起了頭,迅速地端詳了一眼他就又迅速地低下了頭。
栗雲龍的心裏砰地一跳,好象給子彈打中了一樣。
太,太,太漂亮了。
鮮嫩的臉色,水靈靈的五官,眉目如畫!
滿族人穿的旗袍,花團錦簇,又緊緊張張地包裹著她的身體,顯露出一切可能的女人風韻。既古典又現代。東北妹子身材高大,遠不是他想象的單薄,被旗袍一勾勒,更顯得風姿綽約,性感逼人。
栗雲龍的腦袋裏轟得一聲,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和新夫人,也就是美玉緊緊地環抱著,戀戀不舍。
對了,好象那時他一把抱住了她,直接就撲翻到了床上了吧?以後的情形。。。。。。
抵死纏綿。
第三師團分散屯紮在鐵嶺,開原,新賓,鐵法,新民等地,形成了針對北麵和東麵俄軍戰線的防禦姿態,第二師團則迅速南下,一部主力分占盤山,即今天的盤錦市,從西南沿渤海沿岸緊逼大窪,目標是田莊台,最終攻占營口,東出截斷俄軍向遼東半島南端金大地區的聯絡線,其任務是比較重要的,當然,對這一點兒,栗雲龍等指揮部也明確指出,要相機而動,是佯攻,在保障部隊安全,減少損失的情況下,才可以采取攻勢,否則,就老老實實地窺探姿態,作為威懾牽製。所以,第二師團長張德成沒有親自上陣,而是選擇了副手兼任該師第一旅旅長的徐竹率領四個團行動。還派了一個團作為預備隊,因為作戰計劃是整體行動的一部分,張德成沒有感到多緊張,再加上這幾個月來學習陸軍指揮知識,他有了長足進展。師團部還有幾個老坦克兵組成的參謀部協助,處理問題時竟然有了輕鬆自得的感覺。
殘酷的戰爭局麵讓張德成,徐竹等一個個正義草民,暴力英雄迅速成為一名具有初步指揮藝術的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