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散發著一股清香的味道,刺激著人的鼻孔,讓漢可非常興奮。這本是他和弟弟的住處,原來亂得很,還經常散發著爛鞋子臭腳的怪味,氣味的變化使他猶豫了一會兒。

“誰?”屋子裏傳來了驚慌地,顫栗著的聲音,使漢可得意大膽起來,哈哈,看這大姑娘給羞的。“我呀!”

本來應該是漆黑一團的屋子,今天卻點著油燈,奶奶,爹娘本是極為儉省的主兒,哪裏會點過油燈?想來,這油燈也是從舅舅家借來的吧?跳躍的燈苗上,藍悠悠地火頭兒忽閃著,象一個善於變化的小妖精。

那閨女就坐在一張破舊的凳子上,對著桌子上的破舊不堪的鏡子梳理著長長的辮子,將細膩的腰身,圓滑的脊梁,瘦削的肩膀,陡峭起伏的半個臀部的輪廓都呈現給了他,看得他口水泉湧,心如鹿撞。

“呀,是哥哥來了!”那閨女轉身站起來,麵對著漢可,將雙手抱在左側腰間福了一福:“給哥哥請安。”

漢可看得奇怪,不過,心裏很受用,這女子挺懂得人情世故的,不過,他心裏如火如荼,嘴上手上卻笨拙得不行,吭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隻是兩隻眼睛直鉤鉤地盯著她欣賞。

“哥哥,你快來這兒坐著,我給你洗腳!”姑娘的嗓音不高,卻溫柔嫵媚,聽得人心裏癢癢的,就象有多少個小手在抓著揉著,舒坦無比,漢可自然象中了邪術的傻瓜,順從地坐到了那邊凳子上,這姑娘已經從桌子下邊將木盆子找到,裏麵也有了清水,放到了漢可的腳下,慢慢地抓到了他的腳,輕輕脫掉他的鞋子,開始給他洗腳。漢可看見,她的臉扭向了旁邊,胸膛劇烈地嘔了下。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漢可終於大著膽子問。

“我叫青青。”青青的手撫摸著他的腳,仔細地搓著,讓漢可又舒服又慚愧,可是,他聽了奶奶的話,決心挺起男人的尊嚴來,放任她洗腳。

洗完了腳,青青又拉來一個木盆子,裏麵也盛滿了水,手裏抓著個毛巾,說給漢可洗澡,搞得漢可幾乎崩潰掉,他從來沒有在女孩子麵前這麼袒露過,誰都知道,那是耍流氓闖棍棍的家夥們才那樣無恥的。他就那麼僵硬地站在一塊木板上,被人家大姑娘指揮著,或者站,或者蹲,或者彎曲腰身,清洗得十分全麵周到。她的手和那方毛巾簡直就是。。。。。。漢可也說不清楚,實在是太舒服了。

這一天,中國新軍的上士班長漢可,見識了太多的新奇事情,因為,他在洗澡以後,被禁止再移動,除了跳到床上,床上已經鋪上了半新的單子,上麵還鋪了竹節涼席子,接著,他看到,青青將屋子中間橫了一根細竹杆兒,上麵搭了幾件衣裳,就嘩啦嘩啦地弄水。

“你幹啥?”

“我洗澡呀!”

漢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邊看,不時能看見她雪白的身體在衣服的縫隙間顯露,看得他血脈賁張,野性十足,急不可耐。

“小心水冷啊,快點兒。”

“哪呀,這麼熱的天,不要緊,我用的水是外麵曬過的。”

漢可一回想,確實不錯,今天用的水確實不涼,不過,天實在太熱了,就是用了涼水也不咋的,剛才純粹是沒話找話,當青青洗澡完畢以後,身上隨便地披了件小衣裳就轉到了這邊來時,漢可的眼睛幾乎掉出來,那胸前的奶奶,媽媽。。。。。。

燈給她飛快地吹滅了,漢可正在遲疑的時候,已經感到對麵一個力道,輕盈地一推,就傾倒在了床上,接著,一個涼陰陰,滑膩膩,圓潤彈性的人體就撞著了他。

這一夜,漢可幾乎沒有合眼睡上一會兒,他一直抱著青青,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她的粘勁兒也很大,而他的感情更加瘋狂,兩人做了很多次,漢可覺得,自己實在太舒服了,舒服得簡直成了神仙。

“青青,你家裏哪裏人?怎麼流落到了我們家?”

青青做夢似的哼著,說她家是天津城裏的,家有千萬家財,可惜,都給遭殃的洋鬼子搶的搶燒的燒弄沒了,挨千刀的鬼子追著她們,要不是她的哥哥,家丁幾十個人拚命斷後抵抗,她也逃不出來。她的爹是候補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