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茹走後,藍雨潔從辦公室裏走出來,在走廊上來回不停地走來走去。她的心情的確糟糕透頂。不知道平凡能不能平安無事放出來。如果平凡沒有被放出來,她就去網上發帖尋求支援。想到這裏,再一次返回辦公室,拿起手機給平凡打電話。可是手機通了還是沒有人接。她所聽到的是死一般的寂靜。由此想平凡極有可能被關押在與外界隔絕的房間裏。
的確,平凡還在接受問話。這回問他的人就是此案的專案組長,刑警隊的那個隊長。
那是一間幾乎是密不透風的房間。平凡的臉色有點泛白,昨晚上他就是在這間房裏過的夜。一整晚的失眠。
平凡的情緒看起來有些低落。隊長和一名記錄員坐在靠牆邊的椅子上。記錄員已經把筆記本打開了。手裏拿著一支筆在飛快地玩轉圈。隊長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好像是平凡借了他東西沒還似地。目光冷冷地盯著平凡看著。平凡的手機就擺在隊長麵前的桌子上。當藍雨潔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平凡曾嚐試過去抓他的手機。隊長的手法不比他慢,一把將他的手機按住不讓接。隨後隊長盯著手機的屏幕看了一眼,拿起手機來問平凡這個號碼是誰的。
平凡看了一眼說:“是我老板妹妹打來的。她是我老板公司裏的樓盤秘書。不信,你打電話過去問問。”
隊長將他的手機啪地關掉,說道:“平凡,我知道你是特種兵退役。很了不起。但是我想問你另外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很恨阮小米,非要把他打那麼重,差點把他打死。你和他之間有過節嗎?”
“沒有。我就是為了救人才不得不出手打他的。當時的情況我已經跟你們講過無數遍了。我就是為了救人才出手打傷了那個混蛋。”平凡說跟阮小米沒過節那是假的,他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但是在警察麵前,他不能承認。否則他就有借機報複之嫌疑,到時候他就很難說清楚了。
他是特種兵,這種情形在部隊裏的時候,就專門做過訓練的。刑警隊長想套他的話,門都沒有。
刹那間,平凡意外的冷靜了下來。好在警察沒有對他動粗。否則他發誓出去後饒不了他們。
隊長又問:“既然你跟嫌疑犯沒有任何的過節,那麼為什麼打了他一拳之後,還要拿菜刀砍破他的頭?”
“我已經交代過了,是我一腳踢飛了他手裏的菜刀,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在往後到底的時候,碰巧菜刀從空中落了下來砍到他的頭了。如果我不這樣做,櫻子小姐就被他一刀砍死了。你們警察不會希望是這種結果吧。”平凡應付自如。
隊長沒想到平凡反過來將了他一軍,有些不高興起來:“你給我閉嘴。別轉移話題。我問你什麼你就得回答什麼。我再問你,你和你的老板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和我老板僅僅是老板和雇傭之間的關係,除此以外沒有別的關係。警官,你好像對別人的私事挺趕興趣哦。”平凡冷笑。
“你...........”隊長無話可說。的確,他這問題有些多餘。畢竟藍雨茹不是這案子的當事人。
“那麼我再問你,你和那個日本女孩櫻子小姐到底什麼關係?為什麼那麼巧就趕過去救了她?”
“朋友之間的關係。櫻子小姐和我老板是好朋友。我在樓下聽到她喊救命,不能不去救她。情況就是這麼簡單。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平凡說到這裏嘿嘿一笑。這些話,他之前就跟另一個訊問他的警察說過了。
隊長低頭和記錄員小聲地嘀咕了幾句什麼。平凡道:“警官,還有什麼需要問我的嗎?”
隊長笑笑說:“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