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秋輕蔑地一笑,說:“殺你刮你幹嘛,我還等著你上我呢。來吧,你想怎麼和我玩?我一定積極配合。”
雷熊張了張嘴,說不出話。高曉秋的兩個保鏢上來,命令他跪下。雷熊頭仰的高高的,寧死不屈。保鏢就用橡膠棒猛擊他的膝蓋。連續擊打了十來下,雷熊堅持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高曉秋不再搭理他,命令手下,先把那幾個人的皮子給我熟熟,他們看到的太多了。
打手們答應一聲,先從最邊上的地瓜開始,一個一個地揍。地瓜被揍得連聲慘叫,高曉秋說:“誰叫打死誰!”於是地瓜趕緊把手伸進嘴裏,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一時間,河灘上響起了擊打肉體的悶響,那聲音聽得王曉磊心狂跳個不停,身子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
地瓜被揍了個半死,仍被按在地上跪著,然後是下一個。這些人挨了痛揍,又不敢叫出聲,有的咬住嘴唇,有的咬住拳頭,還有的咬住自己的衣服,生怕叫出聲自己就沒了命。輪到一撮毛的時候,王曉磊站出來說:“這個讓我來吧。”
高曉秋笑著朝他點頭,說:“好,你去練練手吧。”
王曉磊解下自己的皮帶,走上前去,刷的一聲,一皮帶就把一撮毛背上的襯衣撕開了個大口子。一撮毛也是硬漢,彎腰跪著,雙手撐在沙地上,忍著劇痛,一聲不吭。
王曉磊打了幾皮帶,高曉秋的一個打手走上來說:“哥,你這樣不行的。你得用有皮帶扣那頭。”說著,接過王曉磊手裏的皮帶,把兩個鐵扣子並在一起,又遞給了王曉磊。王曉磊心軟,拿著皮帶猶豫了一下,又想到一撮毛往自己臉上噴水,百般侮辱以及下午打自己時的狠樣,一咬牙,那皮帶帶著風聲,狠狠地落在了一撮毛已經慘不忍睹的背上。鋒利的皮帶扣一下子撕掉了他背上的一塊肉,一撮毛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王曉磊的皮帶又落了下來,一撮毛幹脆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塞到了自己嘴裏,用呀緊緊咬著,好讓自己叫不出聲。
王曉磊把兩天來受到的屈辱全部發泄在了一撮毛身上,把他揍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背上血糊糊的一片,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地上。王曉磊也記不得打了他多少皮帶,直到實在是打累了,才停了手,滿頭滿身都是汗水。
高曉秋拍著手走上來,說:“哈哈,曉磊,好樣的,你能這樣下手,說明你的心理素質已經提高不少了!”說著,接過他手中的皮帶,憤憤地說:“這家夥沒少占我的便宜。”啪啪又給了他幾皮帶。王曉磊伸手想要回自己的皮帶,高曉秋隨手把皮帶扔出了好遠,說:“都沾上狗血了,你還要用啊?回頭我送你一條。”
輪到白皮挨揍的時候,王曉磊又站起來對高曉秋說:“曉秋,這個人就免了吧,不是他,你我早就慘了。”
高曉秋說:“那好,就饒了他吧。”
高曉秋的一個“饒”字,並沒有給白皮帶來好運氣。黑暗中,雷熊的眼睛狠狠地盯著白皮的背影,下定了滅掉這個叛徒的決心。
雷熊眼睜睜地看著手下被一個個熟了皮子,不知道接下來高曉秋會如何處置他,心裏惴惴不安。這個時候,他開始後悔沒有聽大哥雷虎的話了。這可真是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啊,雷熊後悔的要死,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對高曉秋下手。
高曉秋在跪著的雷熊麵前蹲了下來,和顏悅色地說:“雷老二,我想要你的熊鞭。”雷熊身體一顫,不由得雙手護住了襠部。高曉秋哈哈大笑,說:“你不是說,要讓我嚐嚐你熊鞭的滋味嗎?這會怎麼又不敢拿出來了?”說完,回頭招呼自己的幾個保鏢,把這個人給我閹了!
幾個保鏢呼啦啦圍上來,把雷熊拖翻在地。雷熊以為高曉秋給他開玩笑,滿不在乎。保鏢們褪下他的褲子,那一堆累累垂垂的家夥就暴露在了大家眼前。高曉秋仔細看了看,說:“雷熊啊,難怪你說會讓我很舒服,原來你的本錢這麼大啊!煮熟了,切巴切巴剛好能裝一盤呢!”然後站起來,臉一沉,下巴一擺,說:“割了!”
雷熊這才知道高曉秋是來真的,雙手死命的護住自己的家夥,殺豬般地叫。他剛挨過打的手下一聽說有人要閹割自己的老大,都轉過身來看熱鬧,幸災樂禍的樣子。
保鏢們力大無窮,捉住了雷熊的胳膊,又有人上來死死按住了他的兩條粗壯的短腿。一個保鏢握住他驢似的家夥,擺弄著,說:“誰那裏有快刀?”
立即有人遞上一把鋒利的匕首,說:“我這刀快,保證三刀之內能把他那家夥鋸下來。”保鏢說:“那也算是快刀了,我們不能讓人家太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