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碰壁(1 / 2)

那一邊,蝶衣郡主覺得事情一定會被自己的父王扛下來,放輕鬆的開始打打殺殺了,另一邊,被委以重任的襄陽王卻不是那樣輕鬆,他出了王府,叫上了幾個心腹幕僚,讓他們全部出動,到陽城的幾個說得上話的大世家請人,最好是把世家的家主全請來,另一方麵也在心中盤算著一會拜見了嘯天帝,自己要用什麼樣的利益,才能打動他,讓他幫著自己去求鬆山伯爺。

歎了一口氣,其實他自己清楚的很,現在這個情況,最好是他能請到雲傲風來替她女兒說情,也許他苦命的女兒才能有生還的希望。

這個鬆山伯爺是抽了什麼風了,居然會在意一個小小的和親使者,這雲澤每天死的人,還不夠他這個滿嘴仁義道德的假道學操心的,這個該拉出去千刀萬剮的鬆山伯爺。別讓他找到機會,要是這鬆山伯爺落在他手上,非弄死他不可。

就在襄陽王發狠的想著怎麼讓鬆山伯爺不得好死的時候,陽城皇宮到了。這一次,襄陽王再也沒有像往常一樣邁著四方步,遊覽風景名勝一樣的閑心,慢慢的逛皇宮了。

他提起自己華麗的衣擺,一股腦的就往禦陽宮走去。和以往不同的是,原先暢通無阻的宮道,今天被嘯天帝身邊的大太監梁瑾瑜給攔住了。不同於以往的卑躬屈膝,今天的梁瑾瑜是把那一向塌著的脊背挺得直直的。

他看著麵前麵露倉皇的襄陽王,捏著他那太監慣有的嗓子細聲細氣的說道“哦呦,我的王爺,你這急吼吼的是幹什麼去呀!”

襄陽王看著往日卑躬屈膝的死太監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攔著他,跟他打馬虎眼,當即上去就一個巴掌,直把梁瑾瑜給抽的歪了身子,也沒覺得解恨,當即指著鼻子對著梁瑾瑜罵道“你個死奴才,本王也敢攬著?小心你的狗腿。”

梁瑾瑜捂著被打疼的臉,心中就算是罵翻了,臉上還是頗為無賴的說道“哦呦,我的王爺,這雲澤誰不知道您是這個!”說著就比了個大拇指。然後繼續說道“奴才不是攬著您,實在是陛下現在…不方便!您看…您是不是…”

聽到梁瑾瑜的話,襄陽王側著頭看了看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方便?他朝我借兵馬的時候怎麼不說不方便?老子現在讓他幫忙了,他到不方便了?他…”

襄陽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後麵的人趕緊攔住了話頭,來的人是豐城葛家的家主葛英。這葛英原本就和襄陽王家有著那麼一絲親戚關係,在聽說了這次的事情後,在了解的事情的原委和襄陽王采取的行動後,作為家主,這葛英是緊趕慢趕的來到了皇宮。

他一貫是知道這襄陽王的脾氣的,那是個絕對暴虐的主,平日裏都不是個好商量的,這一次是傷到了他的心頭肉,想來襄陽王是更不會有什麼好生氣。

幸好,這混人還沒說出什麼更難聽的話來,要不是相連的幾個家族中,這襄陽王家最為顯赫,他們有怎麼會跟著他為伍?

葛英攔住了襄陽王的話頭,對著梁瑾瑜頷首道“梁公公,這襄陽王你是知道的,一貫暴脾氣,這一次出事的又是他的蝶衣郡主,脾氣就愈發的收不住了,你多擔待。”說著,就從自己的大敞袖裏拿出了一塊成色不錯的白玉,放到了梁瑾瑜的手裏。

梁瑾瑜是知道這位葛家主的,一貫是個笑麵虎,自己在他這裏怕是討不到什麼便宜,倒是順著葛英的手勢把白玉揣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躬著身對著葛英說道“葛家主,今個正逢陛下拜謁天帝,求神問道呢,您看這…”

葛英側頭看了看怒發衝冠的襄陽王,在看看攔著路說什麼都不動地方的梁瑾瑜,淡淡的說道“既然陛下在忙,那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就不打攪了!”

他看著對著他作揖施禮的梁瑾瑜,又說道“既然陛下忙,就讓她好好的忙著吧!我們小郡主的這點事情倒也不是什麼頂了天的大事,想來這雲家主我們也是可以商量的,畢竟之前雲家的人就和我們聯係過,我們當時…拒絕了…”

聽到葛英的話,梁瑾瑜咬了咬牙,還是沒有挪開擋在禦陽宮宮門前的身影。

葛英看著梁瑾瑜那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樣子,就知道今天的嘯天帝是見不到了,他伸手拽了拽旁邊的襄陽王,看他鐵青著臉,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歎了口氣,然後說道“王爺,現在萬事要以小郡主為第一考量。我們還是…先去雲家求見雲傲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