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嶽將軍計議已定,相信他一定有萬全之策,大家還是不要猶豫的好,老衲讚同嶽將軍的意思,不知虛清大師和眾位英雄以為如何?”悟澄大師向眾人問道。“貧僧也讚同嶽將軍的意見,解救失蹤武林宜早不宜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虛清大師高念佛號道。
“那好,眾位武林,就這麼定了,明日辰時嶽飛在陣外等候諸位,在下告辭。”嶽飛說完,匆匆離開湖心島,眾武林也早早歇息。
一夜無話,第二日辰時,碧波蕩漾的縮頭湖忽然變得詭異起來,豔陽高照的天空慢慢飄過一縷一縷的黑雲,時間不長,黑雲越來越密,越來越低,似乎讓人有喘不來氣的感覺,密集的烏雲縫隙,有雷電閃過的亮光,緊跟著,遠處傳來隆隆的雷聲。看來天要下雨了,困在陣中的厥賀,心情也變得黯淡,除了關注天氣外,他還不時地注視著自己的附近。
就在這時,一條妙曼的身影飛入陣中,隻見這條身影一襲黑衣黑裳黑紗罩麵,上乘的淩波微步,婀娜飄逸。隻見這位姑娘來到陣中,手中把玩著數枚石子,似乎對陣中的一切都不放在眼裏,甚至對厥賀的八麵桐人陣還感到有些好奇,然後,她對著桐人信手打出一枚石子,那位被石子擊中的桐人應聲而倒,姑娘拍著手嘻嘻道:“好玩,好玩,真的好玩。”說完,她又打出一枚石子,又一位桐人倒了下去。
就在姑娘打出第三枚石子時,坐在馬車上的厥賀大袖一抖,一股強大的掌力將飛來的石子擊得粉碎。看到自己的石子被白胡子老頭擊碎,姑娘似乎不樂意了,嬌嗔道:“老雜毛,你好生無禮!何為將本姑娘石子擊碎,我要你賠石子。”說完,姑娘一個“神女飛天”,飄身來到厥賀近前,一個“玉女擲梭”,一枚石子直奔厥賀麵門打來,厥賀袍袖微動,這枚石子如同泥牛入海,無聲無息。
姑娘慍怒,飛身進入陣中,抬皓腕對準厥賀就是一掌,這一掌威力甚強,厥賀一個“觀音坐蓮”,強大的掌力將姑娘震飛出去,雖然厥賀一掌將姑娘震飛,但姑娘並未受傷,她再度飛入陣中,對厥賀言道:“老雜毛,你是不是叫‘絕後’?聽師傅說,你弄了許多黑鬼來中原來嚇唬人,我要看看這些黑鬼是如何做出來的?”
不用說,這個刁蠻任性的姑娘就是阿娜,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在嶽飛的授意下,故意將厥賀激怒,然後用淩波微步引開厥賀,好讓獨孤雁前來解救失蹤武林。
聽了阿娜的辱罵,厥賀心中這個氣呀!這些年有誰敢跟自己如此說話,除非不要命了,就是金國文武大臣,見了自己也要點頭哈腰,沒想到,這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不僅敢罵自己老雜毛、絕後,而且還在自己麵前肆意妄為,憑著上乘的淩波微步,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可厥賀又一想,這個丫頭好像在哪見過,好像聽會蘭依說過,她是古墓派傳人,敢情這丫頭缺心眼,誤打誤撞進入陣中,要不,她怎麼孤身一人前來陣中呢?算了,對付這樣的黃毛丫頭,我老人家也懶得跟她動手,不如將她困入陣中,累也要把她累死。
想到這,厥賀*縱毒蠱,瞬間,一千桐人立刻將阿娜困入陣中。困在八麵桐人陣中的阿娜並不害怕,她一會兒一個“神女飛天”,一會兒一個“淩空虛度”,身法飄忽,腳法靈動,遊走於桐人之間,簡直如同嫦娥舒袖,蝴蝶舞花。剛開始,阿娜在陣中還算自如,到後來,阿娜的腳法有些淩亂,身體開始有些嬌喘,看情形,厥賀不停止桐人,阿娜姑娘死於陣中隻是早晚的事,端坐在馬車之上的厥賀開始得意起來。
正在這時,從馬車裏走出一位婦人,看年歲,婦人約在四十歲上下,完全一副男人穿著,盡管她穿著男裝,卻絲毫不能掩飾她美麗、漂亮的身段。他走出車廂,白淨細膩的臉上尤現驚恐之色,她走到厥賀道:“師傅,你老人家就饒了她吧!”見到婦人的模樣,厥賀也是一驚,低沉地問道:“會蘭依,你如何會是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