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聽在我們耳朵裏,卻有點像是閻王上門索命的聲音,怎麼回事?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難道是那旅館老板,他這會有功夫了,所以來處理我們幾個了?這個時候在我的想象中,站在門外的就是剛剛那個人手持一把菜刀,一副氣勢洶洶等著誰開門就砍誰的那種姿態,臉上還掛著瘋子一般的笑意。
我突然覺得這屋裏麵變得很冷了,我和順子互相看了看,都發現我們想的其實是一樣的。“怎麼辦?”我聲音小的自己差點都聽不清楚,順子眼珠子一轉,也輕聲道:“我去開門,如果有危險,咱們倆就動手。”
果然不愧是我的保鏢,我點了點頭,雖然我戰鬥力比較弱雞,但是想來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即使是拿了一把刀,他又能硬氣到那裏去?我和順子兩個人,還能怕他一個人不成?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們倆便朝著那還在不斷的敲著的門口走去,順子握緊了門把手,我也咽了一口唾沫,他驟然之間拉開了門,我差點要閉上眼睛,不過還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出現的到底是不是一張渾身浴血的臉,是不是有一把鋒利至極的刀。
唉?
旅館老板站在門前笑眯眯的看著我們,正當我們覺得來者不善的時候,他說道:“不好意思啊,剛剛是我態度不太好,在這裏向你們道個歉,另外這旅館的裝修是很老的了,所以經常會發出一些聲音,不過這都是正常現象,你們二位不要在意。”
態度嘛,感覺倒是蠻好的,而且剛剛那渾身的酒氣,似乎也消散了一些,我們倆本來看到他的時候都準備拚命了,誰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有點不知所措的和他扯了兩句,就把門給關上了。
“你說,他這個時候敲門是什麼意思?就為了說這麼一句話?”我實在納悶,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但是本能的覺得這個人特別的奇怪,而且他剛剛似乎在往裏麵看著,就像是想看看我們在做什麼的樣子。
“這你都不懂?上門看看我們是怎麼一個住宿情況,兩男一女,像我這種長得凶悍的人,他估計是覺得一個我再加上一個人不好對付,所以先試探試探,看看我們是怎麼一個住宿情況。”順子高深莫測的說道,我一聽頓時覺得不好,那他知道我們倆是兩個人住在一起的。
那一個人的桃夭夭不是就危險了嗎?
不過按照桃夭夭那天表現出來的手段來看,他想對她做些什麼的話,還真的夠嗆,還不如來找我們。
但是事情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說不定人家就是上門問問而已,根本就沒有想的那麼多,也沒那麼多壞心思,是我們倆把人家想的太壞了。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樓上的木質地板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聽起來無比刺耳,像是什麼野獸在磨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