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啦?剛不是還喊著困了困了,這會怎麼睡不著了?”我滿腹狐疑的問道。
“你說,剛剛那個人在做什麼?”卻不想順子這麼問我,我用看傻瓜一樣的表情看著他,說道:“幹什麼?醉氣熏熏的,大概在喝酒吧。”
“麵色潮紅,呼吸急促,而且怒氣衝衝,像是在做什麼事情被打擾了一樣。”順子撫摸著自己的胡須,裝作一副經驗十足的老警察的樣子。
嘿,我臉上憋上了怪異的笑容,這家夥說的這不就是:“你的意思是,那人剛剛和他老婆在做事?”沒想到啊沒想到,順子這家夥最近一直表現得老老實實的,但是狐狸尾巴還是漏出來了。
“滾,我不是那個意思,不光是這個樣子,而且我剛剛感覺,從他的身上,傳來了一些些血腥味,雖然很淡很淡,但是我還是聞到了,因為他身上的酒味太大了,所以聞得不是很清楚。”順子罵道,像是覺得我這個時候還不正經,而且隨著他嚴肅的話,以及他說的那些東西,我也笑不出來了。
他的身上有血腥味?如今是什麼時候?如今是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很難以想象,誰會在這個時候去幹一些諸如殺雞啊,殺狗啊這種事情,晚上誰會做這種事情?
那他身上的血腥味從何而來的?而且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那人很奇怪,奇怪在哪裏呢?別人來住店,這他嗎是給你送錢,世界上哪裏有人別人走上門來給你送錢,你還惡語相向的?這說破大天去,都十分的可疑。
而且,他開門的時候,類似於一種賭氣的把門給推開,而且臉上掛著的表情,就像是那種被人撞破了醜事一樣的表情,現在不光是順子覺得他可疑,就連我都覺得這個人無比的可疑,而且他剛剛滿頭大漢的樣子就走出來了,這裏麵都有空調,按道理來說不會熱到那種程度才對。
難道那些不是汗,而是水不成?用水洗掉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又用酒掩蓋住,這才敢出來開門?
一個男人,晚上十二點的時候,身上有血腥味!而且他的表現都十分的可疑,莫非他在殺人不成?我們進入的這個旅館的老板,正在殺人?
這個想法一出,我就有點恐懼了,聽著周圍安靜的環境,都覺得那些寂靜仿佛化成了一個魔鬼,衝上來將我吞噬殆盡。
“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城市雖然又破又小,但是也算是個地級市了,在城市的火車站旁邊的旅館,那生意可不是用紅火二字就能形容的了,但是他的這間旅館,我們卻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就好像沒有別的旅客一樣。”順子說道,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被他給嚇到了。
難道,難道那人是個殺人魔王?所有人都被他殺了不成?
那我們呢?我們這三個送上門的,將會受到如何的對待呢?
“你先別慌,說不定是我想的太多了呢。”順子撓了撓頭,正欲說些什麼,我們倆同時身體顫抖了一下,那是因為我們聽到了敲門聲,老式的木質門,輕輕地叩起來有點像是在敲鼓一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