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呼一聲,然而一句“啊”還沒有完全說出來,唇便被奚江霸道的堵住,輾轉吮吻,兩年多的時間我們沒有碰過彼此,現下唇舌交替,都讓對方激動的身體輕顫,呻吟聲不自覺地從唇邊溢出,我的,和他的。
體內的某個躁動因子此刻也開始了叫囂,我開始不滿足於單單的親吻,想要更多。
奚江也如我所想那般,我們彼此契合,將自己的所有都獻給了對方。
那一晚上,我是真真的體驗到了,什麼叫小別勝新婚。
可我們還沒有婚,就已經開始這麼想念對方。
二日一早,我們便驅車去了民政局,排隊領結婚證的隊伍還沒有開始,當看到紅本上我倆的照片上均被扣上鋼印,霎時間,我覺得我的心境就在那一刻有了變化。
我有家了。
我做了十多年的孤兒後,又有家了。
在民政局簡單地辦了個小婚禮,美美地拍足了照片後,我將結婚證的照片拍好發給了連蕊,然後就關了手機,在這大好的時刻,怎麼能允許她過來給我電話轟炸呢!
坐進車裏,我的臉上仍然掛著止不住的笑,嘴都咧的酸疼了,還是止也止不住,奚江好笑地看著我,好笑話我,“看把你高興的!”
我不甘示弱地回他,“還說我!你現在看著我就跟照鏡子似的,你是不是連自己的嘴咧到哪裏都沒有感覺了?”
奚江十分大方地看著我,坦然地承認道:“我就是高興,我今天結婚,我娶老婆了,還不容許我高興一下嗎?”
“那我今天還嫁人呢,我以後有老公了,我就高興,怎麼啦?”
他就過來將我抱住,使勁地貼著我說:“那我們就都高高興興的,以後的每一天都要高高興興的。”
我美滋滋地說:“老公。”
他也笑著回應,“老婆。”
“老公!”
“老婆!”
“老公啊——”
“哎,幹什麼?”
“嘻嘻嘻,你是誰呀?”
“我是你老公呀!”
如果此時要是有路人甲乙丙丁路過的話,他們一定會認為這台車裏坐的是兩個智障的,但,請原諒兩個渴望愛情和家庭的人,在結婚的這一天,變得智商為負吧!
婚禮我們的確沒有辦,隻是把幾個朋友約到了一起,去了A市最豪華最貴的酒店吃了一頓最貴的飯,就權當作婚禮了。
連蕊第一個來的,來了就將我控製住,她其實是來找我算賬的。
“死丫頭片子,還關機,你以為關機我就找不找你了嗎?你以為你結婚這麼重要的日子,我會那麼無聊地去打擾你嗎?我祝福你還來不及呢,我……”她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我無奈地攤手,“你看,我就是怕你這樣所以才關機的,連蕊,你發現沒有,自從你當媽以來,淚腺就特別的發達,動不動就抹眼淚,要不是不懷疑你的潑辣程度,我還真擔心程昱會家暴你呢!”
“去!”連蕊破涕為笑,“我就是高興,就跟我養的閨女出嫁一樣,哭一哭不行啊?”
“行行行,你怎麼說都行,你最大,好不好?”我哄著她說。
連蕊瞪了我一眼,“今天你最大,我可不能搶了你的風頭,新娘子!”
我忍不住就笑出聲來,心裏真是不能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