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一個十分平常晚上,我一如既往的做著電台,和聽眾朋友們聊天,給他們讀一些情感故事,而也就是在這個十分平常的晚上,我忽然聽到了那道讓我朝思暮想的聲音。
他說:“你這個電台,收聽的人很多嗎?”
他又說:“那好,我想請你幫我告訴一個人,就說,奚江回來了。你就這樣說吧,她如果可以聽到,就會懂。”
他還說:“沒有了,就是想讓你告訴她一聲。”
最後他說:“聽到就好。”
簡短的幾句話,卻讓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
我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也聽得出他是在嘴上叼著煙說的話,我知道他一定是麵色平靜的,我也知道他的內心其實早就迫不及待了。
要不然他不會在這種時候以這種方式將自己回來的消息告知我。
我不想做電台了,我今天不想做了!
我心裏在叫囂著,可理智又將我拉回來,這是我的工作,且這個時候正是收聽率飆升的時刻,怎麼能撂挑子不幹!
奚江!
你真是,太磨人了!
終於熬過了播音的時間,我急匆匆打了聲招呼就趕忙下班離開,手機有信息進來,打開一看,竟然是奚江給我發了個笑臉過來,腳步一下子頓住,又猛地聽見身後主編說要一起出去吃飯,不住地叫我,我連忙加快了腳步。
取車,發動,疾馳而出,此刻我的腦子裏隻有四個字——
我要回家!
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今天的路況比以往好了很多,原本正是堵車的時候,而我卻是一路順風的回到了家,然後一路小跑著到了家門口,平複一瞬,打開家門。
“奚江!”我迫不及待地大聲喊著,衝進家門,不管不顧地就撞進站在門廳走廊裏的男人。
我們緊緊的將彼此擁抱,那樣的力道好像就要把對方揉進彼此的身體裏,從此成為彼此的一部分。
我用力的捶打著他,眼淚也不自主地流出來,“奚江,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他就附和著我說:“恨吧,我讓你恨,其實我也挺恨我自己的。”
我悶悶地說:“不行,隻許我來恨,你不行,你要愛你自己,我也愛。”
他就笑,問我:“那到底是愛還是恨?”
我捶了他一下,“又愛又恨。”
“對不起,委屈你了,鬱比鄰。”他用力地抱了抱我。
我嗚嗚地哭出聲,“不要說對不起,我不委屈的。”
他親了親我的脖子。
我放開他,轉而伸手去拉他,“我們進去。”
他衝我溫溫柔柔的笑,依著我將他拉進去。
“我以為是去客廳沙發上。”他淡淡地說。
我作勢瞪了他一眼,“人都回來了還去沙發幹什麼?那裏地方太窄了,施展不開。”
他嘴角噙著笑地看著我說:“你要施展什麼?”
我嘿嘿笑著去扒他的衣服,十分坦蕩地回答說:“當然是那什麼那什麼了!”
他抓住我的手,依舊不依不饒地問:“什麼什麼?”
我被他弄的鬧了個大紅臉,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壯著膽子說:“啪啪啪啊!”
他就笑出了聲,直接一把將我壓在了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