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才這才知道,原來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比他更牛的人物。
不過看陳陽穿著也是挺樸素的啊,真的不想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
吳擇端笑著向著陳陽看著,陳陽微微的點頭。
“小友,你是怎麼看出來這幅畫是真跡的。”吳擇端說道。
“無論是從紙張,還是從線條,還是從筆跡上麵,都可以做出判斷的。”陳陽說道。
陳陽接著就從紙張先說起,說這是正宗的明朝的宣紙,當時是很貴的,可見這幅畫對唐虎伯還是很重要的,也許他當時是太窮了,想以此為生,買個好價錢吧。
再說這線條,跳躍性很強,這是虎伯的作風,再說到筆跡上,虎伯是學的瘦金體,自成一體,這個字跡還是很清楚的。
落筆處有著雲鶴兩字,這是當時虎伯住的雲鶴軒,因為仕途不好,就隻能是這樣了。
陳陽說了一通之後,吳擇端就伸出了手,很是認真的鼓了鼓掌。
“沒有想到啊,你懂的竟然這麼多,實在是佩服佩服啊。”吳擇端說道。
吳擇端清楚的知道陳陽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很有理的,而且陳陽還引經論典,可見對於這些他還是很懂的,如果不懂的話,也就不會說了。
想到這裏的話,吳擇端覺得真的是一個人才。
而這時的朱文才聽到陳陽這麼濤濤不絕的講著,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有些他是真的沒有聽過,有些聽過。
從這一點上,就證明,陳陽真的是比他強太多了。
吳擇端這時走到了朱文才的麵前。
“你這個文史係第一有些水啊。”吳擇端說道。
吳擇端都這麼說了,就讓朱文才覺得十分的沒有麵子。
“可是我是文史係第一,而陳陽他不是。”朱文才還想硬裝。
陳陽當初是以綜合分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來的。
朱文才這麼想裝的話,陳陽也不想理會他。
“小子,是不是啊,我是文史係第一,你不是。”朱文才還挑釁了起來。
“那是因為最後的論戰史,我故意沒有寫,那可是一道高分題,而且我故意答錯了五道題,我怕自己考的太好。”陳陽說道。
陳陽這麼說完之後,朱文才的臉色一下子就僵了起來。
這麼故意沒寫,還沒寫論戰史,就已經如此了得,那要是寫了,更了不得啊。
朱文才的臉一下子就低了下來,真的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好像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朱文才也不再多說什麼,一個人就默默的向著一側走了去。
朱文才離開之後,一些人也是慢慢的離開了,他們和陳陽一比的話就相形見濁,覺得自己很沒有水平。
不過還是有著不少人在這裏看著,畢竟吳擇端大師在這裏,大家一睹一下他的風才也是不錯的。
“小友既然如此通此道,那想來,畫技也是驚人了。”吳擇端說道。
陳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入門,入門,我隻是看的書多一些而以,作畫不能和你比啊。”
“不不不,咱們現場各作一幅畫吧。”吳擇端說道。
陳陽想讓吳擇端指點一下,所以就點了點頭。
“請多多指點。”陳陽說道。
吳擇端趕緊就說不敢不敢。
吳擇端要作畫了,這個消息,一時之間,就傳了出去。
連京城大學的副校長都聽到了這個消息,馬上就過來了。
“吳大師啊,你這是要作畫嗎?”副校長說道。
聽聞吳擇端在作畫,大家都看了過去,這算是新聞事件了,吳擇端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很少作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