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這麼說完之後,向著陳陽看了去。
“小友啊,你是不是經常來這個藝術館啊,早就看到了這畫,一直在做對比啊。”吳擇端說道。
“不是,我是第一次來,第一次看到這幅畫。”陳陽說道。
全場震驚,大家都一臉的不敢相信。
聽到這裏,吳擇端都有些不太相信了。
向著一側的木婉清看了去,覺得她挺乖巧漂亮的。
“你是他的女友嗎?”吳擇端說道。
這個就真的是讓木婉清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好吧,不為難你了,你的這位男友是真的第一次來這裏嗎?”吳擇端問道。
大家夥也是一個個的向著陳陽看去,覺得不太相熟啊。
“是的,他是第一次來,他很少來學校。”木婉清說道。
木婉清說到這裏的話,大家一個個向著陳陽看了去。
“你是不是旁聽生啊。”
“是啊,從來就沒有見過你,不是咱們學校的吧。”
“就是,一定不是,小子,快說,你是哪裏來的?”朱文才問道。
朱文才這麼說時,木婉清就很是不高興了。
“你懂什麼啊,他是我們京城大學的學生。”木婉清說道。
“那我們怎麼都沒有見過他啊。”大家夥都說道。
吳擇端也不多說什麼,就在旁邊這麼看著這一幕,覺得挺有意思的。
大家都說沒見過陳陽,吳擇端也是想著,難道陳陽不是這裏的學生嗎?
可是陳陽的身上還是有著一種很是特殊的氣質的,這個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有的。
“因為,他不需要天天上課。”木婉清說道。
“不需要天天上課,他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沒有不用上課的學生。”朱文才說道。
“那如果他是武學考古係的呢,是不是就有權力不上課,還有權力聽所有係的課。”木婉清說道。
木婉清這麼說的話,大家夥就想著,難道木婉清的意思是說,陳陽是武學考古係的,可是這個係是很難考,再說了也沒有人願意進啊。
“你這個意思,難道你麵前的這位是武學考古係的。”朱文才說道。
“對啊,就是武學考古係的,你是文史係第一考進來的,對吧。”木婉清說道。
聽木婉清這麼說,朱文才趕緊就點了點頭。
“對對對,我就是文史係第一考進來的。”
朱文才一麵說著,還一麵向著的吳擇端看了去。
吳擇端卻是不理會朱文才。
“那你知道你麵前的這位是誰嗎?他是以怎麼樣的成績考進來的嗎?”木婉清向著朱文才看了去。
朱文才想著,就算是再厲害的話,也不會超過他,因為他已經是文史第一了。
“我不知道。”朱文才說道。
“他就是陳陽,以華夏國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到這裏的,文史係第一,在人家麵前,怕是不夠看吧。”木婉清說道。
木婉清這麼說完之後,朱文才的臉色就變的十分的難看。
木婉清這麼當麵掃了朱文才的麵子,朱文才能高興起來才是怪事呢。
這麼一說的話,大家也都很是吃驚的向著陳陽看了去。
“不是,你就是陳陽啊。”吳擇端笑著向著陳陽看了去。
吳擇端也是聽說今年有個十分厲害的學生叫做陳陽,原來就在麵前啊。
“對。”陳陽平靜的點了點頭。
“果然是氣度非凡啊,也就隻有你能看出來這個是真跡了,其他的人還真是不能。”吳擇端說道。
吳擇端這麼一說的話,朱文才的臉上就更是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