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麵對他們如此說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解釋是無用的,他們都看不出來精髓的。
“你看大家都在說那不可能是真跡,你還堅信是真跡嗎?”吳擇端說道。
“我當然堅信了,不會錯的。”陳陽說道。
“那好吧,那就讓我看看。”吳擇端說道。
朱文才現在就等著陳陽出糗呢,可是對比起來陳陽出糗,他不過就是想在木婉清的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學識,這樣子的話,才能引起木婉清的注意。
木婉清可是京城大學的校花啊,那個男子見了不心動啊。
其實大家看到木婉清和陳陽在一起,都有著一種想要教訓陳陽的心情。
而陳陽這時,卻是無所謂,陳陽早就感受到了大家的敵意了。
吳擇端並沒有抱有信心,因為唐虎伯的畫,是很難見到真跡的。
不過吳擇端還是走到了角落之中,向著這幅荷葉出水圖看了去。
向著這幅荷葉出水圖這麼一看的話,目光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說實在話,真的是看呆了,吳擇端越看越是心驚,這還真的是真跡啊,這怎麼能讓吳擇端吃驚啊。
看到吳擇端如此認真的看著這麼一幅畫,朱文才的心裏咯噔一聲,想著,難道這個是真跡嗎?
要不然的話,吳大師,怎麼看的如此的仔細啊。
吳擇端足足看了半個小時,一臉的震驚。
“真跡,這是真跡啊。”吳擇端說道。
吳擇端說完這句話時,自然不敢有人反駁了。
現在的朱文才就感覺到臉被啪啪的打,剛剛自己還在說不是真跡,一直在懟陳陽,現在真的是說不出話來了。
朱文才,就當是吳擇端開了個玩笑,還想著吳擇端大師一定是有下文的,可是等了半天之後,好像也沒有什麼下文。
心裏麵想著,難道真的是真跡嗎?可是朱文才為什麼就沒有看出來啊,他也是在問他自己。
木婉清聽到吳擇端吳大師說這是真跡的話,一臉笑容的直接就向著陳陽看了去。
“陳陽還真的是真跡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啊,太厲害了。”木婉清一臉高興的說道。
“真真假假,有時候就在於觀察是否仔細。”陳陽說道。
陳陽這麼說,就是在打朱文才的臉,朱文才還是不相信,等吳擇端回過身來之後,朱文才趕緊就走到了吳擇端的麵前。
“吳大師,這真的是真跡嗎?”朱文才一臉不敢相信。
“當然是真跡了,這個是不用多說的。”吳擇端說道。
“不可能吧,這畫放在這裏有些年頭了,為什麼就沒有人發現啊。”朱文才還是覺得不可能。
朱文才隻要是發現任何的機會,都不會忘記了證明他說的沒有錯,本來在京城大學的話,他說的話,大家還是比較信服的,懂的也是比較多,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承認他的錯誤,這個朱文才真的是覺得有些做不到。
陳陽讓他栽了這個跟頭,他就要想辦法把這個畫說成是假的,可是現在眼前的人物可是吳擇端啊。
人家都說是真的了,難道真的就掰不過來了嘛。
“那是眼濁,這不是有人發現了嘛。”吳擇端說道。
吳擇端一麵說著,一麵就向著陳陽看了去,覺得陳陽是一個人才。
吳擇端的一句話,也是懟的朱文才不敢多說什麼,吳大師都發話了,說這個是真的,自然,他就是真的了,吳大師是不可能看走眼的。